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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这样的错误。” 虽然带着一点恭维,可也真心实意。 袁天罡哼哼了一声。 旋即说话声都变得严肃起来,“布阵之人充满灵性,不像大jian大恶之人,攸宁,此事你直白提点一番便可,至于解决此地风水,不要插手。” 生怕简攸宁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袁天罡又直白地解释,“对方应该同我一般忽视了环境的影响,但能在煞气重重之地布下风水阵,定非等闲之辈。一旦你试图解决,足以被认定为对他的挑衅。” 他与攸宁隔着两个世界,不能在背后护着她。 小小心驶得万年船。 对方话虽未说全,但话里未尽之意简攸宁心如明镜,心里涌入一股暖流。 正要煽情地说些什么,就听见袁天罡啧了一声。 “罢了,只要我不告诉你解决之道,谅你的水平也想不出解煞的招。我继续去研究你给我的书籍。” “记得要好好修炼,等你自身实力强大起来,这些弯弯绕绕你也就不必考虑了。” 简攸宁:……冷漠脸。 虽然师傅说的道理都是对的,可怎么就—— 不是个滋味呢。 把桌上的设计图纸叠好,简攸宁带着一并走出休息室。 一直候在门外的彭锡元先不留痕迹地打量了一番简攸宁的脸色,而后开口问道,“简大师,这设计可有不妥之处?” 这天宸广场彭锡元砸了不少资金,若是出了岔子,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否则彭锡元也不会冒着得罪廖大师的风险,又将简攸宁请来。 简攸宁目光微转,回道,“这风水阵的设计很好地避开了此地的煞气,一些细节之处更是十分到位。” 彭锡元庆幸之余眼里又闪过失望之色。 他觉得他有病,明明设计没有问题,却又巴不得它出了差错好改。 徐徐收回视线,彭锡元客客气气的,没有半点看轻,“那劳烦简大师多跑一趟了。” 简攸宁把手里的图纸搁到一旁的桌子上,摇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虽然风水阵的设计非常完美,但仍有缺陷之处。” 从众多图纸中抽出一张平面图。 简攸宁继续道,“风水阵是好阵,可外在因素却是破坏了这阵法。” 彭锡元顺着她手指指向的位置看去,是一个小湖泊。 他有些疑惑,“简大师,这?” 简攸宁谨记着师傅的叮嘱,也不曾说得太明白,“彭先生,你若是把这湖泊的位置给廖大师看了,他自然就会明白。” 彭锡元维持了许久的平和神情有些龟裂。 想到刚刚的念头,又听到简大师的话,他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迅速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风水阵是廖大师布下的,按照规矩,我不能随意插手。” 彭锡元猛然看向简攸宁。 终于品味过来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可去找廖大师,岂不是直白地告诉对方,‘我怀疑你的本事、不相信你,所以请了别的风水师来指点风水。’,更别提对方会不会替他解决风水,不把他撵出来就不错了。 而且以廖大师如今德高望重的身份,得罪了他,若以后有事上门—— 怎么想都不妥。 彭锡元一时之间有些进退维谷。 神色变化了好几瞬,才低头看向面前的简攸宁,他缓缓呼出一口气道,“简大师。” 语气里已经有了央求之意。 简攸宁哪能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但她仍不疾不徐地婉拒,“彭先生,如今的情况,无论你去找哪谁,他也不会出手帮你。帮了你就等于得罪了廖大师,更何况,廖大师布下的风水阵复杂无比,环环相扣,非等闲之辈也不能轻易解决。” “就算我真的帮了你,你心里恐怕也会质疑。” 彭锡元被说中了心思,尴尬之余,试图再次规劝,“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 简攸宁抬头,眼眸漆黑明亮,倒也让人瞧不出情绪。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别提了。” 说着,她偏头看向一边如树墩子的甘陈,“既然已经找出了不妥之处,那我们也该走了。” 彭锡元有些恼。 不过恼的对象并不是简攸宁而是自己,好端端地找人来看风水作甚。 现在对方倒是看出风水阵的不对劲之处了,可苦的人还是他。 心思转圜间,彭锡元还是客客气气地把简攸宁送出办公室的门口,“简大师,劳烦你跑一趟了。” 顺手递过去一张支票。 简攸宁不曾犹豫就收下了支票。 临走前又提醒了一句,“一旦改了风水阵,设计也得大刀阔斧的改,这么大动静根本瞒不了廖大师,还是上门陈恳地说明实情更好。” 彭锡元嘴里泛苦。 待送走了简攸宁后,他当即掏出手机给手底下的人打电话,让正在动工地工地停工。 做完了这一切后,彭锡元又继续琢磨着他究竟该怎么做。 明明出错的人是廖大师,怎么愁的还是他呢。 至于另一边的简攸宁,她的心思早就飞到了与武则天的交易上。 想着唐朝的胭脂水粉,激动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063 回校的路上, 简攸宁主动问起甘陈, “那廖大师究竟是什么人物?” 甘陈正沉浸在简大师年纪轻轻竟然能看出廖大师风水阵中不妥之处的震撼里,冷不丁听到问话, 不由得愣了愣。 廖大师德高望重,连他都略知一二。 这简大师怎么像是一副没听过的样子。 甘陈眼里划过一抹疑惑之色,但仍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说出,“廖大师是玄学界的大家,弟子众多, 鲜少能有人让他出手。” 彭总能够请动廖大师,不知费了多大的力。 所以刚刚听简大师让彭总重新去找廖大师,连他都为彭总鞠了一把同情泪。 “廖大师素来不理世事,只喜欢研究玄学,他所著的几本书被奉为经典, 甚至被称为玄学启蒙之物。” 简攸宁:……听着来头好大的样子。 甘陈突然想到什么,又继续开口道,“我记得程大师年轻之时, 在廖大师门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