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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 “任天你怎么来了,警局有消息了?” “妈才刚睡着,咱们有什么事情上外头说,别把她吵醒了。” 柳翎跟在任天的后面,见娘家人有些不满,她连忙拽住任天的胳膊低声道,“有什么事情非要在这里说?” 杨慧本就浅眠,听到动静后,悠悠转醒。 任天面上冷淡,锐利的视线落在杨慧面上,讥讽道,“人已经醒了。” “那你们就把我这些话听好了。”这话显然是对着大家说的。 柳家众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想要开口呵斥之时,就听到任天更加冷漠的声音。 “这些年发生了不少事情。起初你们的日子艰难,是我一笔一笔地借钱给你们,从没有想过让你们还,甚至还帮你们开了公司;后来,公司经营不利险些破产,我力挽狂澜保住了公司。还有许多许多的小事,你们想过没,是我,是我任天无怨无悔地在帮助你们一家,到头来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 这话说的就严重了。 病床上的杨慧一个激灵,总觉得对方像是知道了什么。 她试图阻止对方继续说话,“任天,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 任天以迅雷不急眼耳之势迅速地抬脚踹了一下病床。 病床当即摇摇晃晃的。 杨慧面色惨白,她直起身子,“你干什么?” 所有人都傻眼了,连柳翎也松开了手。 不过柳翎深谙丈夫的脾性,知道他不会无端发脾气,只默默地退后了一步并不说话。 任天面带嘲讽,“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你说说,现在应该说什么?” 想到佳琪这两日自责的憔悴的模样,他气不打一处来,“说说你是怎么联合歹人拐走你的孙子,说说你又是怎么诬陷到佳琪的头上,现在人这么多,说啊。” 这一席话,像是一道巨大的响雷般,劈向所有人。 “你含血喷人。” 杨慧如赘冰窖,完全不敢想象这件事情被家人知道了,她该以何种面目再面对他们,“那是我亲手养大的孙子,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狠心的事情。” 任天瞧着她慌张的神情,突然觉得可笑。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就是说的杨慧这种人?他的情绪恢复了些,“是,你是不是伤害他,只是想着演一出戏给我看是不是?你以为佳琪做错了事情,我就会心怀愧疚地来帮你?” “别做梦了。” 杨慧尖叫一声,正想要开口,却再度被任天一句话给打住。 “这些事情是柳眉在警察局里亲口招供的,杨慧,不管你认不认,到时候都有警察亲自找上门来,你赖不掉。” 杨慧失了回答的心,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而一旁杨慧的丈夫完全不可置信地看向妻子,险些没被气吐血,“这些都是你干的?” 杨慧的儿媳妇大脑一片空白。 想到自己乖巧懂事的儿子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拐的,她完全接受无能。 回过身后,她快速地向床上扑去,试图掐住杨慧的脖子,“你这个老毒妇,你还有没有良心?” 不止是任天心寒,她的心也寒的很。 这两天她给了任天和任佳琪多少的白眼,敢情这都是婆婆惹出来的腌臜事。 杨慧捂着头,看着发狂的儿媳妇怒道,“我也是为了咱家,为了让任天帮忙才会想到这个主意的。”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悔意。 毕竟那是她的孙子。 她也没有想到,会发生意外的,她也不想这样的。 顿时病床里闹成一团。 任天没这个耐心看着他们窝里反,只继续道,“这件事情我不会追究。”杨慧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自然会受到处罚,“孩子无辜,我会尽力替你们找,但能不能找回来,我也不能保证。” “以后咱们两家就不要来往了,我任天没有这样蛇蝎心肠会算计人的亲戚。” 说完这话后,他偏头看向一旁的柳翎,“你和我走吗?” 柳翎仍处于震惊中。 但震惊过后,就是对娘家人的深深不满,二话不说,她立刻点了头。 挽着任天的胳膊就离开了病房。 从头到尾都没有听柳家人半句解释。 也不想听。 * 任佳琪几乎两天没阖过眼。 她的精神一直高度紧绷,每每想到丢失的侄子就有些担惊受怕与自责。 但简攸宁来了,似乎给她注入了一股强心剂,内心的恐慌褪去了不少,坐在沙发上等候消息时,她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度醒来之时,窗外的天有些昏暗。 任佳琪从沙发上坐起来,这一觉睡的精神也好了不少,刚偏过头,她就看到了一旁正安静看书的简攸宁。 “攸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嘴唇嗫嚅,任佳琪再度小心翼翼地问道,“孩子有消息了吗?” 任佳琪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书上,是一本历史人物传记,。 简攸宁把书放到一边。 唇角微微扬起,“我想,有件事情必须先和你说,佳琪,孩子丢失和你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这一切只是你舅妈自导自演罢了。” “就算那天你把孩子看好了,她们也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你出错,你避无可避,所以无须自责。” 任佳琪眼睛陡然睁大,因为太过于匪夷所思,导致她说话的音调微变,“你说什么?” 想破脑袋,她都没有想到这种情况。 她坐正,认真地看向简攸宁,“那我侄子呢?我侄子又在哪里?” 简攸宁微微一顿,只抿唇道,“你舅妈玩火自焚,找的人不靠谱,至于你侄子能不能找回来,只能听天由命。” 好在钱局已经得知了内/幕消息,捕获那犯罪团伙应该不成问题。 救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 “你也别丧气,已经知道了大概的位置,警察已经全体出动了,相信今晚肯定会有结果。” 任佳琪垂下头,眼睛酸涩的厉害。 好半天她才缓缓地伸出手握住简攸宁,有些哽咽道,“攸宁,谢谢你,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这次该怎么办?” “我知道我这次给你打电话有些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