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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非常明白他因何而来。“施定尘,你今日是来杀我的?”施定尘眯起眼,佝偻着背仰头看着魏明流道:“小子,那是因你杀死了谈盟主,今日昙渊剑盟派我来讨个说法。哦对了……我们盟主之女也是你所杀,你这样的贼子,万死不足惜。”“施前辈,这其中恐怕有误会……”洛泾阳瞪大了眼,想要开口说什么,然而施定尘摇了摇头,“我可没有冤枉他,如若我说假话,他又怎会这幅样子,连句解释都没有?”“是啊,”魏明流扯了扯嘴角:“你就当是我杀的好了,洛师兄,请您不要插手。”洛泾阳刚想再说点什么,却在下一波应龙吼之下差点站不稳身体。他也来不及顾忌魏明流和施定尘之间的恩怨了,只是拍了拍魏明流的肩膀,便全神贯注地继续维持起了这一方结界,苦苦在暴走的应龙爪下支撑起这一方天地。“施定尘,你为何三番五次都想置我于死地。”魏明流目光冰冷:“难道就因为你所看到的天道?”“九渊剑主与一夕剑主之间历来只能存活一位,而日后能与魍魉魔界对抗的,唯有魏若无,你——不行。”施定尘阴郁地看着魏明流,“九渊剑气微弱,现下魏若无的状态怕是不好吧,魏明流,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的存在,才会不断牵连拖累魏若无的命数,只要你一日不死,魏若无便命悬一线。替他除了你,九渊剑主便可一跃而起,笑傲剑道之峰,踏平魍魉魔界不在话下。老朽不才,但也是中原修行者,断不能看到此事发生。”“所以你间接害死师姐,嫁祸于我,现在也是你暗示谈前辈来天静峰,间接让他遇到魍魉魔界的大军……最后……就因为你那狗屁的预言!”魏明流直视施定尘,眼神之中蕴有凌厉决然之志:“我命由我不由天,我魏明流——绝不会做伤害魏若无的事情,倘若魏若无想要我这条性命,他可以随时来取!我绝不反抗!但……你不配!”只见魏明流面无表情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捏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法诀起势,而后那法诀渐渐在他的周身凝结起白色的雾气,待那雾气将临渊整个身体都笼罩在内之时,魏明流猛地将那法诀一撤,反手一指对准在了自己的心口。“嗡——!!”那萦绕在魏明流周身的白雾大散,一道耀眼的金色光华猛地自他的额头突破而出,将周遭的白雾都吞噬殆尽了。仔细观之,那金色光华的来路有几分诡异,却又充盈了圣洁之气。然不论怎样,这来路诡异的异术都不该是一个金丹期小年轻应该拥有的。白雾尽数散去,赫然出现的,是一个几乎占据了魏明流整个眉心间的,笔法滂湃飘逸的一个‘道’字!“看来你来苍穹无境修行所得的成果不小啊。”施定尘啪啪啪地鼓起掌来,随后自他身侧站出十名昙渊剑盟的弟子,他们各自训练有素地结阵排列,蓄起隐隐带有可怕血光的剑阵,将魏明流围绕起来。只听施定尘睁开半眯起的双眼,厉喝道:“天魄绝杀阵——起!”随即一道泛着黑紫之色的带有浓烈腥气的剑阵结成网状腾空而起,朝着魏明流的方向以天罗地网之势呼啸而去!这天魄绝杀阵,乃是昙渊剑盟独有秘法,要求十名没有异心、有着共同信仰的人修习,才能将阵法的效用发挥到最大化。魏明流微微侧头,破枉出鞘,盈盈剑光锐利而带有蓬勃的力量。他不避不退,径直朝着那杀意凛凛的天魄绝杀阵猛烈地撞了上去!嘭——!!!巨大的力量对撞使得地面都为之一震!魏明流咬牙闷哼,瞳孔一缩,口中溢出一缕鲜血。“明流,灵台放空,让我来对付他们!”阎不枉大声吼道。他知道魏明流受伤了,这天魄绝杀阵——如今的魏明流就算同归于尽也难以撼动,对方有十人,而他只有自己!然而魏明流无力地摇了摇头:“前辈,非是我不愿意,而是不知为何自从上一次之后,我无法自如选择将身体主动权交予你……也许是我太弱了……”阎不枉心下一抖,而后抬头看看被他藏匿起来的小木盒,心里一阵发虚和后悔。魏明流不知道,他自然明白魏明流这样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天魄绝杀阵一击之后开始往中心收拢,但还不等魏明流足够喘息的时间,十名昙渊剑盟弟子再次以三角排开,九人为盾,阵眼则是由一名弟子持剑作矛,蓄势待发状准备再次给予魏明流致命一击!他可以感觉得到,根据天魄绝杀阵独特的蓄气之法,其攻击一波接着一波,只会越来越强!这一次的攻击,很有可能是第一次能量的三倍有余!“刷——!”凝结了法阵能量的弟子手持灵剑,整个人被一层莹莹地元素之光所笼罩,在力量聚集到了阵法的顶点之时,那人的目光腾然一厉,右手握紧剑柄,像一张满弦的弓箭,刷地一声以一个rou眼无法捕捉的可怕速度,杀气凛然地朝着魏明流冲了过去!魏明流没有后退,也没有退路。亦没有任何格挡躲避的意思——他的目光牢牢地盯着躲在阵法之后阴恻恻微笑着的施定尘,而后握紧了手中的剑。然魏明流举剑正待破解天魄绝杀阵,却突然从丹田之内传来一阵剧烈地痉挛刺骨之痛,那痛觉瞬间使得他眼前一黑,正在源源不断输出真气的经络仿佛被突然的抽空了所有力量一般,瞬间凝滞了!“噗——!”一口鲜血瞬间自口中喷涌而出,魏明流单膝跪地,左手颤抖地捂住自己如同刀绞般剧痛的丹田。竟然……这里就是极限了吗?不是死于沧海之手,不是倒在寻找解除夺舍之法的路上,却被这个该死的先知者以莫须有的理由杀死——真是太讽刺了。魏明流的视野之中尽是影影绰绰摇晃地残影,他目光暗沉地看着面带得意狞笑朝着自己刺来的施定尘,最后微微抬头,将目光凝滞在遥远的天静峰顶。他忍不住咳嗽一声,星星点点的红意接连从嘴角肆意涌出,然而他没有在意,却是呼吸急促、颤抖着伸出手来,对着云雾缭绕的天静峰的轮廓轻轻地抚摸着,似乎再与什么人进行告别。不论是什么结果,似乎摆在他都只有一条路可走。魏明流觉得自己不会恐惧,概因他心里早就隐隐的有所知晓,自己所选择的,本就是一条——必死之路。可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沉重,仿佛真的大限将至,死亡将临。难道,这世上还有比天命更可怕的敌人吗?倘若施定尘的话是假的,那他怎能止步于此,魏若无身上所中的夺舍之法他还没寻到解法。可倘若施定尘此话是真……他若身死,魏若无真的就能活了?凤夙、凤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