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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看,依然在纠缠方越。混蛋,拼了!方越反守为攻,不再单纯躲闪。一拳既出,白封偏头轻松避开,低手刺刀,直插腹部。方越趁机抓住那只手,同时右臂抵住白封脖颈,后脚用力一蹬往前扑去,将其牢牢禁锢在身下。“别闹,我不想跟你打,我找那人有事!”白封眼珠呈无机质的黑,不带一丝感情。方越本来很激动,但与那双眼睛对视一会儿,便觉身体冰凉,气息渐渐平息下来。他这才注意到两人脸挨得很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看什么?让开。”白封推开方越。“……那你别攻击。”方越依言起身,有些别扭的移开视线,却发现那小痞子不在了。只见四周灰尘扬起,空无一人,连带路的年轻女性也不知何时消失。方越感到手湿漉漉的,抬起一看,才发觉鲜血淋漓。原来刚才缠斗中并没能抓住手腕,掌心被刀身割破。白白受那么多伤,结果还被那家伙跑掉。这架打得不明不白,大概又是白封一时兴趣所致吧,真是疯了。方越反复张开握紧手掌,骨头没有大碍,只是些皮rou伤。再看白封,已经没事人一样清理掉刀上血迹,插回刀鞘。他真不擅长应付白封这种人。不,恐怕除了抖M以外,没人能跟这家伙和平共处吧。虽然超市那回算是对方救了自己一命。不过这人之所以伸出援手,只是想要个有战斗力的仆人,而他不巧中选了而已。之前听白封说过,在他之前也有过类似作用的跟班,有男有女,但全都死了。一部分葬身于怪物口中,还有一部分,是被白封杀死的。作者有话要说: 陈景宗线应该暂告一段落两人马上就要碰面啦对了,虽然我觉得大家应该都明白了,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解释一下吧陈景宗不是主角,对,虽然他是重生者又有空间但他不是主角,本文反重生性质,但主要还是讲末世。其实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反重生文,,☆、第二十六章刘思蓉暗中离开了。她本想坦白一切,请求方越帮助自己,可是男人同伴过于可怕,实在没法放心。女人三步一回头地跑着,生怕那两人追上来,所幸一直回到地下室也没有暴露踪迹。刘思蓉以特定节奏连敲三下门,铁门被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个袒胸露乳的妇女,右手还夹着一支烟。地下室很暗,只中央挂一盏吱吱呀呀的吊灯,光线暗淡,几乎照不到角落。这不足五十平米的空间挤着十来个女人,唯一一个小男孩正抱膝蜷缩一角,头深埋在膝间。刘思蓉看见小男孩,脸上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一些。地下室密不透风,弥漫着一股屎尿臭味儿。女人们不敢出去,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解决。“然然,吃东西了吗。”刘思蓉抚摸小男孩的脑袋,“今天mama带了好多吃的回来,想吃什么?”小孩儿木然地抬起脑袋,他脸上脏兮兮的,下巴饿出一道尖,脸颊深凹,面黄肌瘦。女人看着心疼,把孩子揽入怀中,觉得儿子抱着咯人,像是只剩下一把骨头。“然然,mama对不起你。”刘思蓉眼眶湿润。地下室环境十分恶劣,连大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这个刚满四岁的孩子呢。末世来临后,她独自开车带着孩子逃出重围,可一路颠簸,究竟也没到达新闻里说的安全营。当时情况凄惨,身边水和食物都吃完了,汽车也没了油,只能牵着孩子徒步前行。她几乎要撑不住,眼前发黑,脚步虚浮,眼看着就要成为丧尸嘴下的尸体,是云水小镇的人们救了她。本打算休息几天就走,可谁能想到之后发生那种事,搞得人人草木皆兵,镇里人反目成仇。小孩儿很乖,即使每天挨饿,两条小腿走得肿胀,也不哭不闹,更不要求mama抱。仅仅沉默着牵住mama的手,一路向前。刘思蓉慈爱地看着儿子默默啃饼干,觉得自己再苦再累都不算什么。只是苦了孩子,他这么小,本不该受这些苦的。……然而,自己还能陪他多久呢。郑大妈见刘思蓉回来,忙问她事情办得怎么样。刘思蓉正想如实相告,嘴巴张开,却没能说出口。看了一眼儿子,拉着女人走远一些才道:“郑阿姨,你觉得他们可信吗。”“可信啊!”郑大妈急急追问,“难道他反悔了?”刘思蓉摇摇头:“我只是在想,他要是听了男人的话,还会帮助我们吗。”“那群人是中了心魔!”郑大妈一提到那些残害女同胞的男性就来气,“不过一个人被感染,就把我们全当害虫。相处这么多天,也没见谁变异啊。正常人怎么可能信那种疯话!”郑大妈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但刘思蓉看得很清楚。如果那两人真从小痞子那里问到了话,很可能会觉得她们骗人。两不相帮倒还好,最坏的情况是反过来倒打一耙。方越花了半小时在镇里游荡。因为他很不甘心,费半天工夫竟被两方人耍了。他一定要找那些人问个清楚,再根据情况考虑要不要打人。而白封表示如果方越能再跟自己打一架,可以载他在镇里转。方越果断谢绝好意,陪疯子玩什么的还是敬谢不敏了。这次运气好没死,下回可难说。而在方越拐进一条陌生街道时,终于找到目标人物。方才带路的年轻女性正手执一根木棍,战战兢兢地与一只丧尸对抗。而周边怪物也有被吸引来的迹象。刘思蓉没想到自己一出来就被丧尸逮住。平常她会更加谨慎,确定周遭安全后才敢放心出来,今天却因心情急躁而忽视了危险。她虽然害怕,可一想到小儿子还在地下室就凭空多出几分力气,使出吃奶的劲儿往怪物头上砸。也许那丧尸存活太久,身体各个器官都衰竭退化。一棍抡下去,像是在砸核桃一样,顿时脑浆炸裂。刘思蓉立马退开,那丧尸摇摇晃晃趔趄几步,整个身体摔下去。方越本想去帮忙,却没想到对方独自解决了,不禁有些意外。女人转头看见方越,立马跑了过来,神情急切:“我有话对你说。”天色暗下,夕阳余晖包裹了这个小镇,街树被染红,如燃烧殆尽的烟火。刘思蓉见方越手流血,主动带其去药房包扎。在她还想给男人身体上药时,方越拒绝了:“行了,你要说什么?”女人抿抿嘴,坐下,双手合拢放在腿上,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刚才那个骑手是你同伴吗。”“……这问题跟你的话有关?”刘思蓉谨慎点头,这关系到她是否如实相告。方越勉强答道:“算吧。”“那……你们之间谁占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