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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机了解杜砚对夏童到底有多迷恋。总之,别说移动脚步,他就是想将视线转开也觉得困难。房间中的夏童好像察觉到了,迷茫带着水汽的双眼突然透过窗户直直看过来,看到沈青瓷后因为运动而晕红的脸颊顿时变白。沈青瓷朝他笑了笑,转身离开。出了房门,转身看着对面那扇已经看不清里面情景的窗户,沈青瓷深吸口气压下蓬勃的欲|望。难怪裴慕离与杜砚放不开手,这个夏童,有这个本钱。……对于这栋别墅,在夏童所有的情绪中,永远不可能有一种叫做‘喜欢’的感情存在。尽管它再漂亮,再奢华;尽管住在这里能够享受到犹如少爷般的待遇与伺候。又是一个黄昏,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透过那冰冷的阻隔,静静的看着花园下相继进入别墅的身影。不多久,预料中的开门声响起,接着一双强势的手臂忽而箍住自己,将自己环绕进胸前。“站在这里……是在等我回来?”故意压低了嗓音,凑近夏童耳畔,暧昧的吐息着。杜砚发现,最近总能在不经意间看见平日里他不去叫唤寻找就难以得见的夏童。那愈发将自己的目光吸引在他身上的夏童。不过,这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明明这么厌恶自己,这么讨厌抗拒着自己与裴的碰触,却装作若无其事,克制自己的所有情绪。被□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一颤,夏童淡淡回道,“不是等你。”然后将视线越过杜砚,看向自刚才起就一直静默伫立在门口的裴慕离。顺着夏童的目光,杜砚挑眉看着自家兄弟。随即嘴角突然泛起一抹略带残忍的微笑,环着夏童的手也猛地收紧,引得夏童脸色微变,将视线拉回眼前男人身上。“你的意思是在等裴?”虽然不信夏童是真的在等裴慕离,可杜砚确实想听听对方口中的答案。夏童回道:“你不会想听真话。”这回答实在刺耳,杜砚倏地皱眉,随后邪气一笑,抱着夏童转了个身,冲已经走进房间的裴慕离道:“看来最近没怎么喂饱他啊,怎么样,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听到这话,夏童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嘴唇有些发白。这段时间,被他们两人一起上的经历不算少,但他仍然怕死了那种两根柱体在他体内肆虐,只隔着薄薄的一层rou|壁抽|插的夜晚。每每这种被两个男人当成夹心饼干肆意侵|犯,整夜不得休息的夜晚,那种被当成性|奴,无处可逃的绝望总无法抑止,几乎要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摧垮。将夏童的恐惧尽收眼底,裴慕离淡淡说道,“不了,我今晚要回裴宅与爷爷谈点事。”“真可惜,那下次吧。”杜砚笑道,见怀中的夏童一副松气的样子,嘴角微挑,看着他道,“夏童,你也在遗憾对吧。”知道他这是在报复自己,夏童急忙摇头。“不是吗?可每次我与裴一起上的时候,你这下边的两个洞可比平常要紧不少,我记得每次抽出去时你都不愿意,使劲地夹着我呢。”夏童轻颤,看了眼似笑非笑的杜砚,起身主动将红唇送上堵住他那些恶心的话语。与杜砚亲吻总是会让他有种将要被潮水灭顶的错觉。氧气渐渐缺失,眼角余光见到裴慕离转身要离去,夏童猛地推开沉醉的杜砚,哑着声音唤道,“等等。”裴慕离站定脚步,杜砚眼睛散着戾气,死死地盯着夏童,桎梏着他的手臂不自觉地加重力道。准备“怎么?”裴慕离轻皱眉峰,道。被箍得有些难受,夏童抿了抿沾染着层水光的微微红肿的唇,略微迟疑,然后道,“我想请你给夏泽章打个电话。”裴慕离挑眉,坐到沙发上,双手环胸的看着夏童:“你想和我说的就是这个?”“是。”这一声回答刚出现,背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跟着人被狠狠压撞上身后的玻璃窗。“你他妈推开我,就是为了这事?”“不行吗?”夏童脸色有点白,被撞出了火气,挑衅的看向发怒的杜砚。他知道他为什么发怒,只是他却不得不承认,一般时候,两人中裴慕离确实是略强势的那一个。杜砚没再说话,直接举起右手朝夏童脸上甩了一巴掌。夏童被这力道甩得朝旁踉跄了几步,伸出舌头舔掉裂开嘴角的那丝血迹,转头看着眼睛发红的杜砚,笑道,“你要不要再来几巴掌?最好是把我打死了,这样一了百了。”“……”杜砚握着拳头的手青筋暴起,接着缓缓松开。他突然冷冷一笑,那笑容中还渗着一些残忍。“难得今天你喜欢动这张嘴,待会我就让你活动个够。”夏童抿了抿唇,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裴慕离。“请我打电话给夏泽章?为什么?”裴慕离问道。虽然夏童已经被赶出了夏家,但他自己想要打电话给夏泽章也说得过去,但现在要他来打,这中间的意味就不同了。“他欠了我身为我妈儿子的身份。”夏童道,“他必须还给我。”“什么意思?”裴慕离隐隐有些明白了,与杜砚对视一眼,说道。“我不稀罕夏家儿子这身份,但人人都知道我妈是夏夫人。”夏童说道,“夏泽章欠了我一个身份,我必须拿回来。”“所以你就推开我,一定要让裴去与夏泽章谈?你认为只有他才能帮你拿回你的身份?”杜砚咬牙切齿地说。“对。”夏童点头。杜砚气得伸手又想朝那张脸上甩巴掌,但看到他脸上迅速在红肿的掌印后,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看着杜砚几乎浑身冒火地离开,裴慕离淡淡看着夏童,直到夏童不安地往后缩之后,才道,“别想着挑拨我与他的关系,这些手段是在太嫩。”夏童被挑破心思,难堪地咬合牙齿。裴慕离又道,声音多了些冷酷,“别将自己看得太高,夏家的儿子,不是一个宠物能做得了的。”夏童猛地抬头,嘴唇微微颤抖。裴慕离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夏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戒告你,做好你的本分,别妄图去想那些你不该想的东西。”什么叫他不该想的东西?夏家儿子的身份?还是你裴慕离或者杜砚的无限制宠爱?或者,自由?夏童无力地顺着玻璃往下滑,最后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双膝。做好我的本分吗……裴慕离,我的本分,就是拼尽全力,也要让你们疼上一阵子。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夏童注意着他们俩人的举动并非一两天了,事实上,当自己被从警察局带到这栋别墅,当得知‘天域’这个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