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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好的。”威克多扔下餐巾,起身说道。“学生会、塔内斯塔姆全不重要,你的行为才是关键。不是已经有收获了么,做的很好。”他扬起嘴角称赞。海姆达尔用力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那一定很傻,他警告自己。那之后,他骤然变脸,一副欲呕吐的表情:“老天爷!我怎么会吃这东西?”他惊骇地瞪着盘子,好像看见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东西。莱昂直视了一会儿威克多·克鲁姆远去的背影,然后拔回目光转向身旁手忙脚乱的室友,脸上出现了一抹深思……他觉得自己有点明白了。就在海姆达尔忙着推开装着蔬菜沙拉的盘子时,奥拉尔突然飞进食堂丢下一封信。这么晚怎么还会有人寄信给他?海姆达尔狐疑的拿起它,发现信是从霍格沃茨寄来的。德拉科吗?带着满满的疑惑,海姆达尔拆开信件。没有日期,没有抬头,没有问候,没有落款。整封信只有短短一行字,却让海姆达尔看的心惊不已——里格,我想我要死了,来见我最后一面吧!TBC里格即将面对生命中的第一次霍格沃茨之行。☆、ACT·102作者有话要说: 咱的电脑还是不行,什么病毒,欺负咱不懂是吧!今天这章是在反复重启的折腾中写出来的,没崩溃绝对是咱心理素质过硬!上传好了之后要赶在维修站下班前把电脑送过去,也就是说如果真有问题,明天肯定拿不了机子。本来想在网吧里试试,结果大脑在震耳欲聋的敲击键盘的声音,还有烟雾缭绕的环境中混成了一团浆糊……此路不通!但是明天我肯定是会更的,咱决定去借用朋友的电脑,不过她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而且需要扛着小电上下班,所以咱只有等她下班以后才能用上,因此,明天更新的时间可能会比较晚,先来说明一下。卢修斯·马尔福抬起脸,狂啸的风吹扫四野,一阵阵雪花在空中飘飞,落在发上、覆上眼睑。他改变了姿势,不知是因为站立过久、还是由于气候,他的双脚仿佛丧失了知觉……无情的天气,他心想。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德姆斯特朗,一年多前、甚至更早以前他就有意识地关注这间学校。对了,当初他是怎么想的?在让人思维迟缓的天气里,只有不断的思考才能替大脑解冻。卢修斯强迫自己陷入沉思。一切都是为了德拉科。比起霍格沃茨,他更欣赏德姆斯特朗的教学方式和一成不变的价值观。可惜纳西莎怎么都不同意,她不希望儿子离他们太远,尤其是远渡重洋到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上学。几次三番商量无果,只得作罢。如今想来,要是当初他坚持己见把德拉科送进这里,是不是就没有今天这事了……“马尔福先生,请跟我来,校长先生要见您。”替他传话的人终于舍得回来了,就在卢修斯通过思念妻儿以及追忆过去来迫使自己忘掉这严酷的温度之时。他整了整衣襟,习惯性的露出一抹假笑。居然让他等了那么久,该死的伊戈尔·卡卡洛夫,马尔福先生在心中大声的咒骂。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卢修斯琢磨自己应该拿何种精神面貌来面对卡卡洛夫。毕竟他俩都有一段相同且“不堪回首”的过去,卡卡洛夫靠“改邪归正”摆脱了它,而他自己,感谢梅林,好在他醒悟得及时,没有被拖进万劫不复的泥沼中。如若不然,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们的画像。这些年来,他和卡卡洛夫都有意识的避开对方,今天的碰面在所难免。早前寄出的信应该已经抵达了校长办公室,卡卡洛夫亦明白他为何事而来。赞美萨拉查!卡卡洛夫校长终于学会不再感情用事了。卢修斯嘲讽地弯起嘴角。当悬挂着客迈拉浮雕的大门在眼前开启的那一时刻,卢修斯的脸上出现了疑惑和不解。门内不是他认为的卡卡洛夫,而是一名满头华发的老者。他把视线拉回身旁,却发现领路的人已不知去向。“请进,马尔福先生。”老者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并赶在卢修斯发问前续道:“很抱歉,卡卡洛夫校长临时有事,目前不在校内,所以由我来接待您。”卢修斯努力压下心头的不悦,举步走进房内,并坐了下来。大门在身后轻轻合拢。“要喝点什么吗?”老者缓慢且和蔼的说。“用不着!”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失礼,卢修斯连忙整顿思绪。“喔,是的,谢谢,请给我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茶。”“要不要加点伏特加?”老者浑然不觉般的建议。马尔福先生婉拒了。就在等待茶水的片刻里,卢修斯清清喉咙:“请原谅,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您……”“卡捷宁,菲利克斯·卡捷宁。”话音未落,茶水出现在书桌上。“您请。”卢修斯接受了对方的善意,“谢谢。”“关于您来这里的原因,我是知道的。”对方突如其来的开门见山打得卢修斯措手不及,一杯茶端在手里喝也不是、不喝更不是。卡捷宁教授笑道:“就像刚才告诉您的那样,卡卡洛夫校长暂时离校、分/身乏术,有些工作得由他人代为处理,您寄来的信件也是一样。希望您不要介意。”卢修斯低头喝了口茶水。很好,他想,至少有人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不会白忙活一场。“我想问的是,您打算替斯图鲁松先生请几天假?毕竟现在才刚开学不久,本学期的课业还没有真正步入轨道,打下牢固的基础对年轻人来说极为重要。”卢修斯放下茶杯,正打算说话,身后的大门应声而开。海姆达尔·斯图鲁松矗立在门口,额头因为奔跑沁出了一片汗珠。“卡捷宁教授。”他跨进门里,然后力持平静地转向卢修斯。“马尔福先生。”卢修斯在见到他的那一瞬,脸上有了一丝动容,赶在失态前,他成功克制住了内心的激动。卡捷宁教授依然cao着他那不疾不徐的和缓口吻说道:“坐,我的孩子。”海姆达尔坐在了最靠近卢修斯的一张椅子上。“想必你已经知道叫你来的原因了吧?”卡捷宁教授替海姆达尔沏了一杯茶,顺手倒进一小勺柠檬风味的伏特加。海姆达尔道谢后接过茶水,没有着急品尝。“是的,”他转头看向卢修斯。“我想我知道。”卢修斯却因为他的话皱起了眉头。海姆达尔觉察到他的困惑,便把杯子放下,拿出刚收到的那份“四无”信件。在看见字迹的第一眼,卢修斯就明白了。“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