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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几岁才完全化形。 于是李斯特说:“那它岂不是能化形了?” “理论上来说是的,但它曾经受过重伤。”单增把手放在兔子的背上说道:“恐怕还是内伤。” 哦呦,怪可怜的,李斯特也摸摸大野兔,“你能给它治好吗?” 单增说:“目前看来,不需要帮助也能恢复得很好。” “小兔子真顽强,”李斯特捋捋它的耳朵,“他既然有修能,为啥还会被抓住呀。” “这只兔子好像并不会任何法术,只是空有一身法力。” 李斯特想起单增刚刚蹲地上,便问他:“那你刚刚和它说啥了?” 单增回答:“我和它说了几句,但他没反应,应该还没有学会说人话。” “唉……我还想和它玩呢。”虽然兔子脏脏的,但毛皮很软,摸着很舒服。 单增觉得有意思了,“哦?” 李斯特托腮,“那就不好玩了。” 大野兔伸了伸腿,继续窝着闭目养神。 李斯特轻拍兔子的脑袋,“真是只傻兔子。” 单增将手搭上李斯特的肩膀,对他说:“上楼吗?” 李斯特点点头站起来,拿了电瓶车里的菜和五香料,把卷帘门关上。 把五香料提起来给单增看,李斯特噘着嘴说道:“诶,单增,如果不是你骗我,我就不跑那么远买五香料了……说,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单增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你和吴晓鹿很好吗?” “嗯?还好吧,我俩是同事嘛。”李斯特不明所以,“你问我这个干嘛?” 单增走在前面把大门拉开,“没什么。”大步往楼上走去。 “单增!”李斯特追着他往上跑,“你是不是转移话题来的!” ……一回到家,李斯特就兴奋地和许桦说了大野兔的事情,许桦特别喜欢毛茸茸的生物,一听到他俩买了只兔子,就急着和李斯特跑下楼看了。 单增没跟着下去,坐在沙发上,一点点地梳理上午在吴晓鹿家遇到的事情。 「是……是晓鹿哥给我解开的。」 「他这个镇言咒比较简单。」 「不能碰这个灰。」 「我师傅是符箓派传人。」 吴晓鹿为什么要撒谎?单增脸色渐渐深沉。 虎族对魔教的诅咒很有研究,外界可能不知,所以单增第一眼看到文晓晓胸前的符文就知道,那不是普通魔族人可以下的诅咒。 还有符箓派的道士,传说中符箓派早已失传,而中案局唯一被登录在册的符箓派道士,只有几百年前得道成仙的杨长桓。如果真如吴晓鹿所说,他的师父是符箓派的道士,很难让人相信。 还有黄纸烧完留下的灰烬,散发出异香,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灰烬当中还有一颗颗凝结的小珠。 这一切都太过于奇怪了。 “嘭。”大门从外面被推开,李斯特兴奋地站在大门口,大声和单增说道:“单增!我们给大野兔取了名字!你猜猜是什么?” 单增的思考暂时被打断,他只好随便说了一个答案:“灰灰?” “你真的是毫无创意啊。”李斯特到单增边上坐下,“叫特宝。” “特饱?”单增觉得这名字的确挺适合那只大野兔的。 “诶,你不知道许桦说‘这只兔子是单增买的为啥不叫‘增宝’’哈哈哈哈,增宝,真饱。”李斯特被自己说的这个冷笑话逗到了。 许桦跟着走进来,一脸黑线。 拍拍大腿,李斯特站起来,“我做饭去啦~” 看来的确很开心了。 小黑一只狗被主人留在楼上不让下去,只好一狗在阳台玩小皮球,脚下一个不小心,小皮球蹦到了客厅里,小黑想跑出去捡,但见到单增在客厅里待着,又不敢进去了。 但又好像玩小皮球吖,小黑委屈地“哼唧哼唧”在阳台门口直叫唤。幸好许桦给小皮球捡起来了。 “哈,哈,哈”小黑开心地伸长舌头,主人~快给我扔过来~ 许桦单手拿着小皮球,招手让小黑跑过来,“小黑,过来。” 小黑那是一个不愿意啊,在急得原地转了好几圈,尾巴都要摇断了,许桦就是不把小皮球扔过来。 “哼唧哼唧。”小黑试着把爪爪探出来一厘米,惊恐的小眼神偷瞄着单增。 单增没瞎,早就注意到小黑了,小黑这一瞄,正好对上单增的眼神。 脚一缩,再也不敢了。 单增:…… 许桦尴尬地笑笑,拿着小皮球,跑到阳台安慰小黑去了。吃完中饭大伙都挺闲的,李斯特躺着无聊,就到书房拿了本书躺在沙发上看。洗碗完碗的单增难得见李斯特看书,就问他:“在看什么?”李斯特躺着话都懒得说,把书面翻上来给单增看,是。单增看了一眼,没放在心上。晚上躺床上的时候,李斯特还捧着那本书,开着床头灯,看得津津有味。单增实在有点困了,拍拍李斯特的手臂说道:“那么晚,睡了吧。”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李斯特点点头,往后翻了几页合上书,把书放在了床头。一张书签从纸张中滑出,落在俩人之间的阴影处,“书签掉了。”单增用两指夹住书签,递给李斯特。“哦。”接过书签夹回书页中,李斯特揉揉眼睛躺下准备睡了。单增闻了闻刚刚触碰过书签的手指,是熟悉的异香。一只手将李斯特的嘴巴捂住,翻身跨过李斯特,另一只手立刻施法给书加了一个结界。“唔……”李斯特挣脱开,对单增说道:“你干嘛?!”单增就着现在这个姿势,居高临下地问李斯特:“你这本书是你的?”第17章第17章李斯特看不清单增的表情,感觉这个姿势甚是别扭,“吴晓鹿借我的,咋了。”单增掐着李斯特的肩膀,压着嗓子问:“哪时候?”虽然有些迟钝,但李斯特也感觉出单增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呃……年前就借我了。我一直懒得看……所以……”肩膀上的手渐渐松开,单增躺回床上,对李斯特说:“我们麻烦大了。”“怎…怎么了?”单增双手捂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现在不知道该相信谁。那张书签上用特制的墨水画了符文,单增捡起它的时候可以依稀看到上面画着的图案,但他将书签拾起的时候,符文又不见了。但这一瞬间,单增就确认,书签上画的是一类窃听符,在中案局的时候,局里专门开过培训课,教调查员识别这类符文。而且单增确定这幅符文就是吴晓鹿专门用来窃听李斯特的,虽然暂时不能确认吴晓鹿做这件事的目的。但单增知道,自己职业生涯的最后一个案子,已经变得十分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