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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下巴硌着我肩膀疼。”“哈哈哈,”听到这话吴晓鹿又忍不住要挖苦李斯特,他对单增说:“兄弟,你确定国字脸的下巴也能硌着你?”“吴晓鹿!”李斯特从小就不喜欢别人笑他的国字脸,“你烦不烦啊。”“我错了我错了。”听出来李斯特有些生气了,吴晓鹿没啥诚意的道歉。对于这种道歉李斯特是绝对不领情的,侧着头不想说话。吴晓鹿脸上的笑意还未完全褪去,只好走到李斯特旁边赔面子着面子说些道歉的话。单增敏锐的嗅觉在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异香,是从桌上黄纸燃烧的灰烬飘出的,单增下意识伸手想抹点灰。站边上的吴晓鹿忽然转过来,立马拿了一本书将灰烬盖住。单增疑惑地看着吴晓鹿,吴晓鹿向他解释:“不能碰这个灰。”“为什么?”单增不解。“我师父说的,我只是遵循他的意思。”也有师承的他,尊重吴晓鹿的原则,单增收手道:“好。”“不过。”单增说道:“你能否透露师从何处?”李斯特听到这句话,接着问了:“对啊,我户籍资料上怎么没写你还有师傅啊?”吴晓鹿有些为难,但还是回答道:“我师傅是符箓派传人,他不想透露出去,我就没有上报信息。”“哦豁!吴晓鹿啊吴晓鹿,你还敢瞒报?说,你师父是人是妖?”李斯特这个兴奋啊,好不容易抓住了吴晓鹿的把柄。吴晓鹿着实有些为难,拍拍李斯特的肩膀说道:“诶呀,别逼你哥。”李斯特抖肩,威胁地说道:“哼,少和我套近乎,我回去就给你写上。”第15章第15章“别啊,兄弟。你写了我可就要丢工作了,到时候谁帮你家单增办案?”单增:……这后面半句话让李斯特感到有些噎人,做了两年同事,李斯特也不想让吴晓鹿因为这点私事丢了工作,于是结结巴巴地说道:“谁……谁要你帮啊,哼,下不为例。”吴晓鹿高兴了,拍着李斯特的马屁从书房走了出去,单增走在最后面,走出房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桌上的灰烬。李斯特被吴晓鹿说得哈哈大笑,坐在沙发上和吴晓鹿互相吹捧不亦乐乎。单增一开始只是在边上看着,当他俩开始勾肩搭背的时候,他终于看不下去了,做作地咳嗽了两声,说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嗯?”李斯特转头看向单增,觉得这事自己没有发言权,挠头没说话。吴晓鹿看出单增的不快,正经地回答:“既然我们现在唯一知道的凶手就是吴信敏,而且也可以确定吴信敏是魔族,那就以他作为切入点调查,怎么样?”单增说:“行是行,不过张云宝的家人还是要找办法联系到,毕竟张元宝的死也与魔族人有关。”吴晓鹿自告奋勇,“我离鱼精家近,就让我监视他家人怎么样?”单增考虑了一下说:“可以。有情况及时告诉我。”“那我俩干什么呢?”李斯特问吴晓鹿。吴晓鹿挑了挑眉又不正经了,“你俩?你俩回家过好小日子就行了呗。”李斯特用力推了他一把,“我艹,你好烦啊。”单增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站起来对吴晓鹿说:“我让上头抓紧时间联系张云宝的家人,再搜寻其他线索。”吴晓鹿说:“都行。”单增把手机塞回口袋里,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和李斯特就先回去了。”“回回回。”说着李斯特迫不及待地也站起来,笑得很得意,“吴晓鹿,你现在可有把柄在我手里,别胡言乱语的,今天先饶了你,下次我就没那么好心了啊。”吴晓鹿笃定李斯特不会卖了自己,跟着站起来说道:“咱们多年的同事了,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他揽过李斯特的肩膀,“走,我送你们下楼。”……回去的路上,李斯特忍不住试探着说:“吴晓鹿总是胡说八道的,你别理他。”“嗯。”只应了一句,单增就没下文了。李斯特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心里有些不高兴。他就想单增是不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吴晓鹿说的话,于是就说:“你听到他说的吗?”单增不知道李斯特在强调什么,“哪一句?”“就是说咱们感情好啊。”李斯特感觉好捉急啊。单增漫不经心地回答:“对啊,咱俩都挺自来熟。”李斯特没想到单增会是这种回答,更不高兴了。但他想:如果单增真的没这个心,自己问更多也是没有结果的。想到这个,李斯特就再也没说话了。把车骑到早市,李斯特把电瓶车停在路边,对单增说:“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我随便。”单增插着口袋站在路沿上,心不在焉地说。李斯特搞不懂单增今天怎么这个状态,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说:“那你要一起来吗?”单增看了一眼李斯特,转头看向菜场,有些别扭地点了点头。“诶呦,真是。”你有毒吧。县城里的早市,早上六点开市通常能延续到中午十一点左右。菜品种类多,也很新鲜,无论是城外专门经营农场的农民,还是在城里自己开垦田地种菜的居民,都可以到早市出售蔬菜和各种rou类,在早市外沿街摆放的小摊,甚至不需要任何租金。李斯特很享受逛菜市场的过程,在菜场里总会找到让人惊喜的另类食材。而且菜场卖菜的人几乎都不喜欢吆喝,只有当人在摊位上挑选商品的时候,小贩才会和你搭话。李斯特眼睛尖,盯着远处一家买年糕的摊位对单增说:“我中午不想吃米饭诶。”边上人没有回应,李斯特忍不住扯了扯单增的外套,“你吃年糕吗?”单增将视线从一对夫妻身上移回,回答道:“行。”李斯特说:“单增,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单增抿了抿嘴唇,“没什么。”“又不是第一逛菜市场,有啥不自在的。”李斯特吐槽他。拉着单增的袖子,李斯特将他带到了卖年糕的摊位,年糕做得不错,颜色是米白色,外层抹了一层猪油,油光发亮的非常好看。李斯特问摊主,“老板,你这年糕多少钱一斤?”摊主看上去五十多岁了,为人很热情,笑呵呵地回答:“我这年糕都是自己打的,八块钱一斤。”如果真的是纯手工的年糕,这个价位算很便宜了,李斯特也没有讨价还价,就让老板帮忙称了一斤。付完钱,提着塑料袋的李斯特却发现单增不见了。他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