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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洋溢的生活。 而刚刚,她腰背挺直,步子不大不小,好象台上走猫步的模特,细细的腰肢随着步伐极有韵律地微微扭动,说不出的好看,说不出的风情。她忽然想到一个曾经让她苦恼、无法想象那样画面的词——步步生莲。 秦邵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靳优已经在那张独属于他的床上睡着了。秦邵松开袖口的扣子,俯身看了一会。虽然眉头依旧蹙着,但比以前要睡得安稳多了。秦邵眼底闪过一抹柔光,脱了衣服去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秦邵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头,全身上下一丝不挂。180以上的个头,倒三角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肤闪着润泽的水光,身上坚实的肌rou线条流畅利落,雄浑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曾令无数女人垂涎三尺。 秦邵以前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女人只是生活的调剂。看顺眼了,就玩一玩。基本都是过手就忘,从没想过要地久天长。只是这一次,他突然就有了一不样的感觉,想试一试地久天长会是什么样。为什么会是靳优,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喜欢这个女人,想要永远地拥有她。 擦干了水气,秦邵被子也不盖,直接往靳优身边一躺,长臂一舒,便将靳优连着薄被一起搂进了怀里。 闻着那股淡淡的幽香,秦邵觉得之前打算陪靳优好好睡一会的决定是个错误。上午的欲望没能抒发,还一直亏欠着,这会佳人在怀,小秦同学已经蠢蠢欲动,开始抬头了。 秦邵不是柳下惠,也从没想过要当柳下惠。他很忠于自己的身体。小秦同学有了反应,大秦同学立刻配合地凑到靳优身上去。 闻着令人迷醉的女人幽香,舌头在纤细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上流连忘返,一手将碍事的薄被扔开,一手迫不及待地从宽松的睡衣底下钻了进去,在白皙滑腻、曲线玲珑的身体上上下其手。 靳优将将睡着不久,忽然梦到被一只大黑狗压住,有些透不过气来。大黑狗伸着长舌头,一直在她身上舔来舔去,又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让她烦不胜烦。她伸手将大黑狗赶走,手还没收回来,大黑狗又扑了上来。如此赶了几次,靳优彻底恼了,“啪”的一巴掌拍了出去。 掌下如有实质的反弹力度和清脆的巴掌声将靳优从睡梦里惊醒了过来。等她回过神,便看到秦邵抿着线条锋利的嘴唇,趴在自己上方,神色莫明地看着自己。而一侧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清晰地五指手印。 靳优的右手不自觉地颤了颤。上面残余的痛感告诉她,秦邵脸上的那个手掌印的始作俑者,就是她自己。 ☆、第9章 方氏兄弟 “我……”靳优张了张嘴,说了个“我”字,就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了。近一年时间没怎么说过话,她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撸不直了。 却不知道许久没开嗓后,这种清悦中带着磁性的嘶哑,声音在舌尖涤荡颤动的感觉,有一种另样的魅惑在里面。秦邵幽深的瞳孔一缩,认定靳优是在勾引自己。于是想都没都,直接以一种饿狼扑食的气势,三下五除二将靳优这只可怜的小羊彻底拆吃入腹。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从死胡同里钻出来了,还是为了那一巴掌的愧疚,总之靳优没有再象以前那样排斥秦邵的侵入。虽然能感觉出身体还是有些僵硬,但那只是出于对情事的羞涩与不适。 靳优无声的默许与配合,让秦邵兴奋异常。本来为靳优身体着想,只打算浅尝辄止,此时却变成了无休无止地抵死缠绵。靳优柔弱的身体,在秦邵持久大力地征伐下,如一叶汪洋上的孤舟,随波逐流,无着无落。一会抛上浪尖,失重般的快感,一会卷入水底,窒息般地苟活。 等到秦邵浑身汗水淋漓云停雨歇之后,一向冷情的眼角都透着魇足后的春潮。而他身下的靳优仿佛是死过去再活过来一样,已经全身瘫软,连手指头都无力动弹。 秦邵吃饱喝足,心情极好。将靳优抱到浴室,动作温柔地替她洗净擦干,又将她抱了回来。见床单已经脏了,又亲自找了一张床单出来換掉,这才将全身光溜溜的靳优放上去,又拉过薄被给她盖好。 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黑了,便随手拿了条浴巾裹在身下,出门叫人送一碗营养又易消化的养生粥上来。 靳优全身细胞都在叫唤着累死了,放到床上不过三秒,就睡了过去。肚子饿不饿的,她已经全然没有感觉了。 只可惜今天注定她不能好好睡觉。顶多半个小时,就又被秦邵给弄醒过来。 “先喝点粥,饿过头明天又要难受了。”秦邵将靳优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从碗里舀了一勺粥,刚要喂到靳优嘴里,想了想,又收了回来,放自己嘴边吹了吹,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确定不烫了,这才送到靳优嘴边。 靳优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不然她一定要狠狠地给秦邵一个白眼。 一碗粥就在一个人半梦半醒,一个人笨拙讨好中,不知不觉全给喂了下去。 粥喝完了,秦邵放下心了。知道自己将靳优折腾得太狠,很自觉地放下靳优,让她躺好后,自己端着空碗出了门,不去打搅她休息。 楼下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人侧躺在上面,一手提着一串乌紫的葡萄,伸出舌尖去够,姿势无比辣眼。 听到秦邵下楼的声音,将葡萄串移开,捏了一个兰花指,媚眼横飞,唱戏一样九曲十八绕地尖着嗓子唱了一句:“哎呦喂,我滴个情哥哟~~~~” 另一个沙发上正玩着游戏的一个人突然全身一寒,手指头僵了一下,游戏人物被人一枪爆头。扔下游戏机突然暴起,长腿一伸,使劲踹了那人一脚,满头青筋直跳,大吼一声:“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 秦邵连眼风都不带瞟一个,径直往餐桌前一坐,端起早就备好的晚餐大口吃了起来。 之前唱戏的那人摸了摸被踢痛的小腿,幽怨地坐了起来,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真是粗鲁的家伙,怪不得没有女人爱,活该一辈子在五指山当鲁智深。” 见踢人的那家伙不理自己,又去玩游戏了,顿时觉得无趣。于是又颠儿颠儿地跑到餐桌那坐了下来,笑得一脸暧昧地朝秦邵嘘了两声:“哥啊,一下午都不够你吃饱啊?这怎么行!要不要弟弟替你找几个功夫齐活、耐久经cao的‘厨娘’过来啊?” 对这种没脸没皮的家伙,秦邵一向言简意赅:“滚!” 方岳颀长的身材硬是扭麻花一样凹出一个西子捧心造型,依在桌子边上依依呀呀又开始了:“西湖的水~~~~我的泪~~~~” 秦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