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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安芷略一沉思。 “从来到帝都开始再到找到驸马,花了多久呢?”安芷开始细细追问,以前,她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约莫……约莫三个多月。”阮夜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据本官所知,你在帝都举目无亲,而照你所说,家中一贫如洗,在驸马出走之后更是如此,你是如何带着一双儿女在帝都生活的?” “大人,民妇虽然……虽然家贫,但是民妇有手有脚,养活一双儿女还是不成问题的。”阮夜涨红了脸辩解道。 “阮家娘子,你不要误会,本官只是问点本官想知道的事情而已。”安芷细细地观察着阮夜的表情以及动作,她无意识地揉搓着双手,显得很是紧张。 “大人问这些做什么?”阮夜奇怪地看着安芷,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眼神中带了一丝戒备。 “没什么,本官心血来潮,随口一问,阮家娘子,若是没有什么事,你便下去吧。”安芷道。 “是,大人。”经过这几个简单的小问题之后,阮夜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何坚持留着,很快便离去。 “怎么,你觉得她有问题?”萧恒裕从屏风后面转出身来。 “王爷,您不是走了吗?”安芷一愣,萧恒裕不是才走么? “本来是走了,但是本王发现忘记给你一样东西了,便折了回来,见你专心地处理着案情,便没有打扰你,可是谁知那阮家娘子来了,本王便避到了一边。”萧恒裕回答道。 “王爷,忘了何事?”安芷问道。 “你过来。”萧恒裕的眼神突然地变得很温柔,温柔地让安芷有些无所适从。 “王……王爷?”安芷不确定地看着萧恒裕,萧恒裕却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安芷隐约地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很是抗拒过去,但是萧恒裕却再次朝她招手,她没有办法,直得走到萧恒裕面前不远处。 “你怎的如此忸怩。”萧恒裕不耐烦地直接将安芷拽到跟前,安芷没防备,一个趔趄跌入萧恒裕怀中。 旖旎的气氛晕染开来,染红了安芷的脸颊,她想挣扎,却被萧恒裕按住。 “别动。”萧恒裕觉得全身似火烧一般,内心有一种冲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这下,安芷连耳根都红了。 萧恒裕用下巴轻轻蹭着安芷的头顶,心中竟有一种恬静淡然的感觉,仿佛他的怀里抱的就是全世界。 “小姐……”林嬷嬷看着林意茹。 “林嬷嬷,我们走吧。”林意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二人,轻声对林嬷嬷道。 “可是,小姐……”林嬷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林意茹拦住。 “林嬷嬷,阿芷已经牺牲了太多,我已然与阿全阴阳两隔,我希望阿芷能把握住她的幸福。”林意茹眼中泛着泪光。 “小姐。”林嬷嬷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心疼地看着林意茹。 “嬷嬷,不用这样看着我,虽然我失去了阿全,但是,我还有平儿,我……我知足了……真的。” 有细雨自天空纷纷落下,林意茹伸出手去接,冰冰的,凉凉的,她叹了一口气,随即便带着林嬷嬷悄然离去了。 “这是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恒裕终于是放开了安芷,然后往安芷手上多了一样事物。 是一个通体晶莹剔透的玉镯子,种质极佳,色彩纯正、美丽,翠色鲜翠,色感活泼有朝气,一看就不是凡品。 “给你的。”萧恒裕满意地看着安芷带着这个,“你可要保管好了,这镯子,在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救你一命。” “哈?”安芷本想从手上摘了玉镯还给萧恒裕,一听得萧恒裕这话,便停下了动作,“王爷,真的吗?” “本王像是这么无聊的人?”萧恒裕眨着眼问道,活活一如初见之时柳胜的那般样子。 “……”安芷很想说您就是这么无聊的人,但是两相权衡之下,她还是很识相地没有说出来。 “你可千万要保管好了。”萧恒裕像是不放心一般再次叮嘱道。 “是,下官一定好好保存它,哪怕肝脑涂地。”安芷指天发誓道,以示决心,其实内心想的是,这玉镯一看便是个值钱玩意,哪怕就是为了钱,也要好好保管。 可是,谁知道,话还没说完,便被萧恒裕狠狠地敲了一个暴栗:“这东西是重要,但是再重要都比不过一个你,物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到了万不得已的那一天,便丢了它。” “啊?”安芷不明白萧恒裕的意思。 “哎……”萧恒裕叹了一口气,她哪里都很聪明,唯有自己的感情方面,不知道是没有天分还是太不在意,实在是……一言难尽。 萧恒裕再次将安芷搂入怀中,在安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火热的吻,直让安芷感到脸蛋发烫,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萧恒裕竟然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去。 “什么?”黑衣人听着属下的汇报,突然暴怒,“这般重要的事,为何现在才向我来汇报?” “回……回堂主,这……这……” “说!吞吞吐吐地做什么?”黑衣人怒不可遏。 “属下是奉了副堂主之命前去的。” “副堂主?副堂主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你可真是忠心耿耿。”黑衣人冷笑着看着面前下跪的人,“既然你如此效忠副堂主,不如我将你送到他那处如何?” “不,堂主饶命!堂主饶命!” “来人,拖出去。”黑衣人丝毫没有理会属下的话,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然而,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让他发泄。 什么都是副堂主,他堂堂堂主却像是一个摆设,说什么,做什么,传达什么,这些个人全都向一个人汇报,这实在是让他很是糟心,毕竟,这里的堂主是他,他才是带领这一支的人的头领! 卷二 第贰佰柒拾陆章 刺杀(陆) “母后……”萧灵韵看着宫女们进进出出,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整个人如坠入冰窖,脸色煞白,就连站立的身子都有些摇摇晃晃。 “韵儿不要担心,驸马……驸马会没事的。”即使再不喜阮经巅的毫无作为以及他带给自己女儿的伤痛,端妃毕竟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