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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地咬着了舌头,疼得秦牧一个机灵,终于从醉生梦死中回过一些神来。他眨眨眼,像是才反应过来方才萧无梦说了什么,下意识地挥手打了他一巴掌,叫床似的蛮横道:“胡说!”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较真的很,“我又不是天生挨cao的。”那一巴掌打的声音大,其实却轻得很,和被猫爪子拍了一下似的,剑客也没放心上,可身底下的小口还在贪吃地蠕动,戏楼老板却一幅要吃人的架势倒是让男人一下子一下来了兴趣——仿佛是被伺候地舒服了的小兽,终于忘记了平日里的伪装,露出了藏在柔软皮毛下得利爪,率真得可爱。于是忍不住下身一记深深的cao干,只把身下的人逼得眼泪都出来了,又故意再问一句:“这幅样子,还说不是让人cao的?”“不……不是!”平日里看着弱气的戏楼老板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得差点连萧无梦都压制不住,“我……我若不是喜欢你,谁愿意这么躺着让你上!”声音里带着哭腔,委屈得很。萧无梦停了抽插的动作,吻着秦牧的眼睛,“好了好了,我说错了。”话音一落,反而真的哭了出来,跟个孩子似的,一个人受了欺负就只好忍着,一旦有人上前宽慰两句,反而开始蛮不讲理地哭闹了起来,好像哭两下就能把自己受的欺负讨回来一般。第十章眼泪便扑簌簌地滚下来,秦牧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哭嗝打得停都停不下来,根本说不出话,每哭一下下边儿的xue儿也跟着缩一下,也不知到底是真的哭还是变着法子折磨人。萧无梦被骇了一跳,也不管自己还硬着就这么拔了出来,把人抱进了怀里一下一下拍着背,“怎么哭得这么厉害?阿牧……别哭了好不好?”秦牧被面前这人气得哭得厉害,可一被抱住又四肢缠紧了不放,头埋进了男人的怀里,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抽抽搭搭地红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不……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呜……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萧无梦却笑了起来,抬起秦牧的头,看着他一脸的眼泪鼻涕,从地上随手捞了件自己湿了的衣服给他擦,“不知道就别哭了,丢不丢人?”秦牧一把拍开他的手,“都……都怪你!”萧无梦腹诽了一句,可不就跟个女人似的无理取闹么?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了起来,嘴上也开始讨饶:“恩,怪我。我说错了,不哭了吧?”说完这一句,剑客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江湖上混了这么些年,从来拿剑说话,可遇上秦牧这个人,不能说更不能打,连凶一点的样子都不敢摆出来,只能温声细语地这么哄着,可心里倒也不觉得别扭,听着那人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心里边还有些雀跃了起来,抱着终于止住了眼泪的秦牧特别骄傲地说了句:“阿牧真乖,不哭了。”秦牧的两只眼睛哭得有些肿,一听完萧无梦这句话又乐得笑了起来,两只核桃似的眼睛眯在一起,看起来滑稽的很。他擤了一下鼻涕,哑着嗓子说:“我不喜欢哭,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看了萧无梦一眼,继续道:“反正我不喜欢哭,嘿……我就喜欢你。”言语间还有些小得意。夜里天黑,雨声也还没停,扰得人烦躁不安,可这一声听在耳里,却犹如醍醐灌顶,萧无梦蹭蹭秦牧的脸,“恩,知道了,你就喜欢我。”秦牧爬上去,两脚勾住萧无梦的腰,两手勾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磨蹭,过了会儿,抬头又嘿嘿笑了两声,像是这么抱着心里的欢喜就要溢出来似的。“萧无梦,我四岁就开始学唱戏了。唱到了十四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个男的。你别笑话我,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改掉了说话爱翘着小手指的毛病。唱戏这一行,本来就被人看不起,行为处事要是再不规矩点,那就真的……”秦牧絮絮叨叨的,又觉得同眼前这人讲这些没什么意思,他抬起屁股蹭蹭还戳着自己的那根,问:“还做么?”萧无梦抱着秦牧躺在床上,道:“你接着讲,讲完再做。”秦牧就又笑了:“这种事还要等的?”说完这一句倒也接着又絮叨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唱戏唱多了,把自己唱进去了,长大懂事了,知道那些是不对的,想尽了法子改了过来,可喜欢男人这一条却怎么也改不了了。”秦牧愣了一会儿,像是还有什么话要说,可心里大概还是觉得前尘旧事没什么提起的用处,手伸下去握住了萧无梦的阳`具,道:“接着做吧。”他有些羞赧,“我那处痒了……”男人轻笑了一声,覆上秦牧的身体,又是一番颠鸾倒凤。晨光熹微的时候戏楼里才静了下来,只能听见略微急促的呼吸声。秦牧身子乏得不行,眼睛已经闭上了,迷迷糊糊地,却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神神叨叨地转身摇醒了也快睡着的萧无梦。“萧无梦,这回留下来吧,我……”男人忽然被喊醒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直截了当的一句:“我还有没完成的事情。”“那……下回什么时候来啊?”秦牧盯着他看,眼睛亮晶晶的。一阵漫长的沉默后,萧无梦伸手遮住了秦牧的双眼。“睡吧。”一片寂静,只剩下雨声。却又听见一阵绵长的呼吸声,戏楼老板认输般的叹了口气,道:“夜里天黑,往后我就在这儿点一盏灯,你看见了总能找到回来的路。”第十一章剑客离开戏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行至街转角处,一个黑衣的少年从旁走出,束着高高的马尾,走两步路,后边儿的马尾便左摇右摆。“萧叔叔好兴致。”平素严厉又冷峻的剑客竟是低头微微地笑了,“以后你也会遇到这么一个人的。”少年摸摸鼻子,“别……我只喜欢腰细胸大的姑娘。”“那个人叫阿牧?”他又问。男人无意识地皱了一下眉,“这个称呼不是谁都能叫的。”少年撇撇嘴,又同他闲聊了两句,才终于想起了正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这次是比大买卖。”萧无梦接过看了眼便撕碎了扔在路边。“又是要拿命换钱的生意。”少年一笑:“萧叔叔这是怎么了?从前多危险的任务也不会多一句话的。这会儿……是心里有了牵绊么?”萧无梦一愣,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握在手里的剑,缓缓摇了摇头。剑客这一走,却是隔了半个多月才回来。秦牧看着一身风尘赶回来的萧无梦,提着灯站在巷子口,只是这么站着,与来人隔了挺远的一段距离凉飕飕地说了句:“萧无梦,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萧无梦一路跋涉而来,走了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