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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邺临怀里抱着咚咚小朋友,手里牵着他全世界最美的赵甜女士,笑得格外嘚瑟:“不开门也行,上次你喝醉酒我送你回家的时候,你可是把密码告诉我了,那我自助开门?” 卧槽! 季以东在心里哀嚎一声。 同时,大门打开,成邺临整整齐齐一家人和薛啸安应声而入。 薛啸安抱着个大箱子,进了门就立刻把东西扔地上:“咚咚,快来感谢干爹!” 他抱的是咚咚的各类零食。 咚咚很上道地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一下。 雪碧已经很灵活的打开了箱子,发现里面没有给他的礼物之后,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季以东脚边。 成邺临解释了句:“酒你家里有,我们就没带,这些就是给妇女儿童娱乐用的。” 他说完就熟门熟路地牵着赵甜落座了。 薛啸安已经十分熟稔地从季以东酒柜里拎了两瓶红酒出来:“我最近这不是单身着呢嘛,总觉得漫长单身夜孤苦难耐,一想到兄弟你也跟我一样难熬,所以就来社区送温暖了,不要太感谢我!” 他来蹭酒的理由简直不要太合理,所以蹭个最贵的酒也就没什么。 唯一有良心的成茜手里还有几袋水果,她看着季以东,笑道:“打扰了。” 季以东:…… 他该怎么把这伙人赶出去,要是以前也就算了,今天甘遂在啊。 这帮人完全不认生,更不会看着季以东的脸色生活,他们已经十分自如地开始了各自的娱乐生活,咚咚小朋友受老爹之命迈着小短腿端了杯红酒过来递给季以东:“干爹,给!” 软糯糯的声音,硬生生让季以东听出“mama洗脚”的亲切感来。 他摸了把咚咚的毛,决定欢迎一下小朋友:“自己找地方跟雪碧一起玩!” 咚咚愉快点头,领着雪碧去撒欢儿了。 季以东看了眼这几个人,无语地靠在沙发上:“喝完赶紧走人!” 成邺临哈哈哈大笑着无视了他的抗议。 过了十来分钟,咚咚小朋友不知道在哪里角落里玩了水,胸前衣服湿了一片,他凑过来钻进赵甜怀里:“mama,干爹好可怜哦。” 这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季以东也愣了,他怎么就沦落到要被一个小朋友说可怜的份上了。 咚咚揪着自己湿哒哒的衣服,大眼睛葡萄珠一样咕噜咕噜地:“干爹自己洗衣服!” 这话一出,季以东心道不好。 成邺临和薛啸安齐齐呼出一句:“妈的,幸亏我们来了!” 赵甜和成茜则是非常主动地站起来要帮忙。 所有人都立刻一副“堂堂季总居然沦落到要自己洗衣服的地步,这得是多么孤单寂寞难耐啊”的表情。 季以东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他赶忙起身阻止。 ——但是也仅仅阻止住了成茜,成茜脸皮薄,被季以东连连摆手说了好多遍“不用不用”之后就坐回了原地,要命的是赵甜女士居然就这么带着咚咚上楼去了。 季以东吓得赶紧跟上,他伸手去拽,就被咚咚打回来:“干爹,我们帮你。” 小傻子,干爹不需要帮忙啊! 事态终于还是失控了。 赵甜在看到白色小蕾丝的瞬间就秒懂了,然后抱着咚咚跑得飞快下楼去了。 季以东扶着额头,感受到了深切的绝望……不过,上来都上来了,他干脆把之前没来得及晾晒的衣服都处理好了。 等到季以东下楼,楼下众人全部神色各异地看着他。 薛啸安笑得东倒西歪:“卧槽没想到啊,你不会办事到一半被我们打断了吧,对不住了兄弟,喝完这杯我们就走。” 成邺临看赵甜已经捂住了咚咚的耳朵,于是道:“怎么会,都洗……洗衣服了,肯定完事儿了啊,不过完事儿之后让人家自己一个人不太好,季总,不带出来见见?” 成茜神色讪讪,尴尬地笑了笑。 季以东干脆破罐子破摔:“不方便见。” 他说完就绝望地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成邺临这货估计从上辈子开始就是季以东的克星,他哈哈哈哈哈哈个不停,举起酒杯欢庆:“庆祝季总摆脱童子鸡身份,可喜可贺!” 薛啸安举杯同庆。 季以东实在气不过,抬脚踹了过去。 好在这几个烦人精终于表示要在喝完这几杯之后就走,季以东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甘遂泡澡估计要很久,他们应该不会碰上的。 正想着,楼梯上居然有声音??? 季以东吓得语言系统和行动系统一起失效了。 甘遂裹着浴巾,头发也包起来,因为拖鞋过大的原因,她一直害怕脚下会滑,所以视线都落在楼梯上,先看到雪碧之后,甘遂就知道季以东也在。怕浴巾掉下来,甘遂一手还捂着胸口:“吹风机在哪里啊,我之前用过好像就放在柜子上,刚才没找……” 她的话在对上楼下众人惊愕的目光之后倏然停下。 甘遂尴尬地站在那里,完全不知所措。 季以东飞快反应过来,大跨步跑上楼梯把她脑袋按在肩膀上,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身后众人的目光,妈的,早知道穿件外套了,现在想用件衣服给她挡着都没办法。 只能用他的身体了。 成邺临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转头看向了自己的老婆以示清白。 薛啸安这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实在不愿意跟这帮没见识的人认真,于是也配合着低下了头。 季以东回头看一眼,表示满意。 除了咚咚小朋友不安分的小短腿,一切都很和谐:“咚咚要去亲亲jiejie!” 小朋友一边说着一边要挣脱赵甜。 赵甜耐心教导:“以后叫干妈。” 甘遂站在原地,动也不是站也不是,她悄悄仰头看了季以东一眼,咬着唇很是尴尬,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我……我……” 她光|裸的肩膀被他这么揽着,简直更尴尬了。 胸前柔软的触感太过明显,季以东沉沉呼出一口气,转过头去对着楼下众人道:“三分钟,赶紧滚!” 楼下的几个这次难得没有反驳他,一个个跑的飞快消失了。 大门被撞上的那一刻,甘遂蹭的一下从季以东怀里弹开,她看着他,失去了新闻从业者引以为傲的利落嘴皮子,结结巴巴道:“我,你,我,你……” 甘遂一句“要不要去跟大家解释一下”还没说完,雪碧就忽然从楼下窜上来,她转身去躲,一个利落的回转,瞬间跌下楼梯。 不过好像不疼。 甘遂抱着肩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某人结实的身体上,只有脚踝处传来微微痛感,估计是扭到了。 四目相对,来不及尴尬,季以东疼的龇牙咧嘴,伸手往后脑勺摸了把,满手血,嘶—— 靠啊,他忘了自己晕血这回事了! 第23章 暴躁的他说爱我23 关于晕血这件事,季以东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他斜靠在病床上,从咚咚手里抢过玩具镜子看了眼自己现在的样子,白色纱布在额头缠了一圈,包裹的十分严密,耳朵边上有个小蝴蝶结,是成邺临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