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8
不是说他天生少了一点唇,所以要把他们家吃穷,然后又故技重施,将那孩子害死了!” 文泽才侧过头,对上秦勇愤怒的脸摇了摇头,“他不仅没有死,反而被那家人宠得不成样子。” “......就因为他是男孩?” “对。” 这世间多愚昧者,有些事别人想都不敢想,可偏偏他们却做得理所当然,好比那对兄妹的父母,又好比现在单家兄妹的父母。 秦勇气得牙疼,他蹲下身使劲儿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几根黑发随着他的动作掉在了地上,“.......我以后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不会嫌弃,只要他/她来到这个世上就是我最满足的时候了。” 文泽才微微一笑,“你能这样想,很好。” 等单大胆出来后,三人往单家走。 “我已经跟我meimei说好了,要是她敢半夜跑,我就死在他们张家面.......” 话说到一半,单大胆突然停住脚,他看向文泽才,脸色莫名,“她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那我要是死了呢?如果没有找到大师,我死了,她是不是就能恢复了?” “不会,”文泽才摇头,“子蛊虽然死了,但是母蛊和公蛊还在,他们的距离又离得近,所以还能再产下子蛊,子蛊有了自己的意识后便会选择宿主,所以即使你死了,没有解蛊,你meimei还是会被他人索取寿元。” 单大胆没再说话了,他抬脚继续往前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他们回来,单婶子连忙招呼着,“饭菜都好了,你爹还买了酒回来,今儿晚上好好喝。” 酒? 文泽才与秦勇对视一眼,秦勇一把揽住单大胆的肩膀,低声道,“喝了酒,明儿的事儿可不好办了。” 这话说得并不小声,所以单婶子是能听见的。 “娘,不喝酒,”单大胆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冲单婶子道。 “不喝酒?”单婶子有些着急,又带着疑惑,“明儿你们要做什么事儿啊?怎么就不能喝酒了?” “没什么,就是带大师他们去山上瞧瞧,看看啥地儿的风水好,我想着搞点事,”单大胆没过多的解释,带着文泽才他们便进了堂屋。 单婶子急忙去了灶房,她看着正在洗手的单老头低声道,“咋办啊,他们说不喝酒,说明儿要去山上看风水。” “看风水?又不是道士,看什么风水。” 单老头今儿一下午心里都觉得不得劲儿,他总觉得要出事,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准备在酒里下点东西,让文泽才他们手脚酸软,干不成事儿,直到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才给他们喝解药。 吃饭时,单老头一个劲儿地劝文泽才和秦勇喝酒,他们都婉拒着,单老头见他们软硬不吃,自己的儿子在一旁埋怨地看着他,也不好再劝,这心情郁闷之下,居然自己喝了一口。 等他发现的时候,脸都青了。 没多久碗筷就拿不起,偏偏单婶子又不在桌上吃饭,他也没法知会对方,只能强撑着,好不容易等文泽才他们吃完饭,出去溜达的时候,单老头等着单大胆,“叫你娘过来!” 说着他整个上半身都靠在墙上,脸上还出了虚汗。 单大胆看了眼他面前的酒杯,沉道,“爹,我们已经对不起小妹这么多年了,不能再错下去,我送你去三伯伯那边住一晚上吧。” 他三伯伯是个聋子,老婆死了,孩子又去了东南边打工,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单老头就这么被单大胆带到了对方家里,他整个人都是懵的,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离开,怎么叫那三伯伯也听不见,以为他又和单大胆吵架了,加上闻着对方身上的酒味,干脆将人扶上床,接着便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爹呢?” 单婶子收拾好碗筷出来,便看见文泽才三人在院子里说话,她四处找都没能找到单老头,于是问道。 “说是去镇上找宋木匠了,”单大胆吹牛不打草稿,“娘,那酒开了也没喝,我已经收好放在柜子上了。” “没喝啊?”单婶子愣了愣,最后啥也没说,赶忙去将那瓶酒说起来了。 开玩笑,这可是加了“料”的酒,万一下次被别人喝了就大发了。 想要换蛊首先就得解蛊。 仧虫蛊的解法很简单,需要雄黄、蒜子、蟾皮三味冲开水服下,接着再用黑偲虫、山老鼠、耗猪毛以及蜈蚣捣碎成汁抹在脑门与后脑的位置。 文泽才用银针给兄妹二人的脑袋前后分别开了两个小银孔后,再用那天给单大胆取前额蛊虫的法子重做。 单大胆那天虽然已经取出了前额的蛊虫,可蛊没有解,二十四小时候后脑处的子蛊便会分一些到前额去,所以还得再取一次。 “别怕。” 感觉到身旁的单大红有些颤抖,单大胆连忙道。 “嗯。” 单大红无疑是激动的,谁都想要青春,她也不例外。 没有半刻钟,单大胆身上所有的子蛊便出来了,秦勇赶忙用文泽才教他的法子将那些红虫线都放进了清水碗中。 他是出来了,可单大红身上的母蛊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母蛊在她身上待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她的身体与血液,外面的刺激还不够吸引它,所以对方懒洋洋的滚动了一圈后,又回去了。 文泽才拧起眉头,取了自己一滴精血滴在手里的清水碗中,然后将碗放在单大红的额头处,没有一分钟,那胖乎乎的母蛊便出来了。 小拇指大小的母蛊除了脑袋是红色的外,身体都是透明的。 单大红兄妹双双看着碗里的母蛊,单大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待会儿这东西会爬进我的脑袋?” 文泽才点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单大红抿了抿唇,脸上的喜色也少了几分,但到底没说什么,她逆来顺受惯了,就算现在单大胆改变了主意,她就是难过些也能理解。 这个姑娘让人心疼的同时,又让人叹气。 她若是有三分泥脾气,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来吧,我不后悔!” 单大胆闭上眼,大声道。 文泽才取出两张黄骨浆纸,然后在上面分别写上两人的生辰八字,最后用火柴烧成灰烬熔入那碗里,递给他们。 “喝。” 单大胆睁开眼看着面前黑污污的水,不由得轻笑道,“我爹之前说让我别喝这种水,一般江湖骗子就喜欢用这个手法骗人。” 单大红闻言噗嗤一笑,“文大师会不会也是骗子?” 单大胆侧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不会,谁都可以是骗子,他不能,因为他是治好你唯一的希望。” 单大红双眼一红,别开了脸。 单大胆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口就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