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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听到陛下的旨意,谁敢不从,众人连忙应诺,却无人注意刘总管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他先前分明听到陛下话语之间有另一人的低吟,虽被陛下的语声掩去,但以他的功力岂会不知此时的御书房内发生了何事。微微敛下眼,刘易若无其事的向周遭的侍卫吩咐道:“陛下正与太子殿下商讨国事,此属机密,你们要加强警戒,往四处多看守着些,莫要让人靠近了,无论是谁,都给我拦下来。”侍卫们听得此言,更是有些紧张,太子殿下才登位,尚未举行加冠礼和储君之仪,陛下已如此许以大任,他们这些侍卫不幸站在此处,若被陛下怀疑他们听得了苍赫之秘,那该如何是好,于是一个个都有些不安,纷纷离御书房的大门远了些,还有几人跑去更远之处看守着,只余刘易一人守在门前。听得里头的声响,刘易依旧面无表情的站立不动,甚至在外人看来更严肃了些,只听他微微躬身吵御书房内说了一句,“请陛下放心与太子殿下在书房内议事,臣已命人在远处看守,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御书房内,祁溟月正靠在祁诩天的怀中,将口中的低喘咽了下去,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刘总管的回话,虽是与平日里一样的平平语声,他却分明觉得在说到“议事”这两个字的时候,带着笑意,想到刘总管定然已知道他与父皇在做些什么,祁溟月干脆坐下了身去,将父皇的欲望完全吞入了体内。祁诩天并不管刘易说了说了什么,将身下的火热埋在那紧窒之中,低声询问,“溟儿觉得如何,可有不适?”虽然方才进入的有些突然,但祁溟月并未觉得不适,也没有太大的痛楚,想是因为父皇趁他不备之时忽然进入,他尚未来得及反应,股间又那处被父皇的手指弄得适应了,不等他紧绷已感觉体内被那硕大给撑满,知道是父皇有意如此,他前世经验不少,自然也知其中奥妙,心中虽是知道,却抬首微瞪一眼,“父皇倒是经验丰富的很呐?”“溟儿不高兴了?”见他不悦,祁诩天却是露出了笑意,将溟儿身下的欲望握到手中,继续taonong着,见他难耐的发出喘息,却硬是咬着唇不愿吐出,不觉心疼的吻住了他的唇瓣,将他的呻吟含入了口中。祁溟月挪开唇,轻喘着,感受着股间抽动的灼热,轻轻一笑,“溟月为何要不高兴,父皇虽然经验丰富,可溟月也不差多少,若真论经验,溟月可还比父皇多个几年呢。”前世他不论是逢场作戏也罢,固定床伴也罢,哪一个不是熟识情事之人,虽说不曾被人拥抱,但拥抱他人的经验他也未必比父皇少。第六十八章相问听得此言,祁诩天的眸色一沉,唇边的笑意多了一丝冷然,“溟儿若是想多讨些罚,便再多说几句,父皇定会罚到你的小嘴里再也吐不出一个字为止。”身子被猛然压下,祁溟月只觉股间的硬物开始在体内不断的撞击,他喘息着不得不环住祁诩天的颈项,对上那双噬人般的眼眸,其中炽烈的情欲和怒意却让祁溟月勾起了嘴角,“……父皇不高兴了?”将相同的问话还了回去,他与那双眼眸对视。祁诩天冷哼一声,狠狠吻住了眼前不断开合的唇瓣,一手搂在溟儿腰间,一手抚弄着他身下的欲望,吞下了他口中发出的低吟喘息,掠夺着他唇舌的一切反应,霸道而又带着些许怒气的吻,似在宣泄着不满,虽知溟儿有他的过往,但从他口中说出,却仍是让他分外不悦,想到溟儿过去是如何抱着他人,还有他口中曾提起的那个所谓的伙伴,祁诩天眉头紧蹙,低沉着语声说道:“是溟儿惹得父皇不高兴,一会儿即便是求饶,父皇也不会将你放开的。”“求饶?父皇可是在说笑……溟月……岂是求饶之人……”祁溟月被不断冲击而来的力度和体内guntang的硬物引得一阵轻颤,几乎无法成语,断断续续的回了,迎上祁诩天凝视着他的眼,凑上前去,将舌探入其中一番挑弄,勾着他的脖颈,抬起身迎合着他的需索,丝毫不露怯意。“如此,父皇可是求之不得。”祁诩天舔了舔唇,微微阖起了眼,薄唇勾起了些许弧度,yuhuo升腾的眼眸中只映着眼前少年的身影,那微散的发丝,还有他湿热的双唇,与他对视的眼中有着相同的欲望,平日里的清冷被火热的情念所替,说不尽的魅惑引人,使他不由期待着想瞧瞧溟儿在情欲之下愈加疯狂的模样。轻微的撞击声和刻意压制的喘息,还有时不时传出的湿润之声,在静谧的御书房内将原本的沉寂染上了情色旖旎的气息,在书案后的龙椅中,两人交缠的身影在冬日的暮色余晖中映照出一片暖色,落在地上构成了暧昧的暗影,继续着种种引人遐思的动作。情事过后,祁溟月懒懒的靠在祁诩天的怀中,衣衫未整,那尚未完全软下的硕大依旧留在他的体内,理了理散开的发,他刚欲起身,便被祁诩天阻住了,疑惑的抬头,唇边已落下轻吻,耳边听得父皇的轻语,“再让父皇多抱一会儿,溟儿将要离宫,父皇又要牵挂,不如这几日多陪陪父皇?”“父皇想要溟儿这般相陪吗?”仿佛意有所指,他探手过去在祁诩天微敞的衣襟内轻轻抚过,忽然感觉到体内之物又有了壮大的迹象,迎上父皇含笑的眼,只听那微沉的语声答道:“若溟儿愿意,父皇可以时时如此相陪,溟儿觉得如何?”“只要是父皇真的想要,溟月也不反对。”想到将要离宫,祁溟月心中也是一软,父皇与他相聚才不久,便又要分别,虽会在一月后行立储之仪前赶回,但毕竟已让父皇不快,多些抚慰也是应当。“溟月也会记得早些回宫,父皇切莫担心。”“溟儿可别又如上回一般,随着他人同去酒楼,还同食同饮,为人奏曲,这回若又是如此,父皇可饶不过你。”语带警告,祁诩天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在那微肿的唇瓣上摩挲着,无意间窥见溟儿敞开的衣襟内沿着白皙的颈项一路延伸的殷红痕迹,回想起他方才的模样,还有那柔韧的身子在怀中的颤动,祁诩天埋在那紧窒中的欲望又再度硬挺起来。听祁诩天提起那一日,祁溟月倏然记起尚有阮天琪所言之事未曾相告,体内硬物的变化他自然已察觉,思及将要商讨之事,他身子微动,“父皇等等,溟月还有事要说……”未吐的话语被猛然袭来的挺动堵在了喉间,只来得及叹出一口低吟,随着那律动的节奏动起了身子,祁溟月无奈的唤了一句,“……父皇。”“何事?溟儿只管说便是,父皇可未阻着你开口呐。”邪邪一勾唇,祁诩天瞧见少年白皙的脸庞再度染上了情欲的颜色,满意的轻笑,嘴唇落到他的颈边,在本就殷红的痕迹上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