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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是如何惊惶,以为大难来临;三堂叔和三堂婶吴氏是如何悲痛欲绝,哭晕过去几次;三堂叔家的儿子们又怎么年少无知口出怨怼皇后之语,怎么被宫内派来的内监赏了杖责,便都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想到上了三天班今天才周二,菇菇就要愁秃了头…… ☆、郡主 一个月后,朝堂上对三皇子谋逆一案的调查还在紧张的进行着, 没个结论。 十月了, 京城的天又冷了起来。一岁之中冷了又暖,这岁月便是流逝得这样快。 这一日,外面簌簌的落下初雪, 萧烨终于站起身来。披上了厚实的狐毛氅衣, 立于风雪之中。 还没站了半刻钟, 身后便传来了嘎吱嘎吱的踩雪声音, 又一件超级厚重的大氅忽然被砸在了他肩膀上,“你的伤口才刚刚愈合,就这样跑出来作死吗?” 萧烨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咳……本王本来是没事的,被你这样砸了一下,恐怕才真是会伤口迸裂吧……” 姚念嘴角向下,皱眉道:“哼,别扯这有的没的,太医令大人说了, 你不能吹太久冷风的, 快回房吃药。” 萧烨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无奈被她扶着往屋中走。 被一勺一勺的喂那苦药,他却心甘情愿的咽下去,顺便问道:“如今我都可以下地了,念念就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说一说吗?” 姚念叹了口气,他就忘不了那句话了是不是?她试探问道:“烨郎猜一猜这很重要的事会是什么事呢?” 萧烨一边忍笑一面道:“其实这几日躺在床上无聊之时, 我早就猜了很久了,嗯……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念念还以为我要死了,还说什么上一世就爱我,爱到现在……” “呸!”姚念柳叶眉倒竖,直接如此打断了他。 萧烨却不以为意,继续道:“所以呢,这最后一件重要的事,一定是很重要才对,对不对?” 姚念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吗!若是不重要,能叫很重要的事吗?” 一碗药终于喂完了,她的手方才拿碗时一直悬着,经脉不通,此时又冷又麻,她不得不来回搓着手取暖。 萧烨倒是大方,一下掀开了自己身上的寝被,拍了拍身边的空地方,“来,来,先给本王上来暖好床榻。” 姚念虽然对他这般傲慢的态度不满,此时还是乖乖的踩脱了自己的鞋,就势钻了进去。 萧烨帮她塞了塞被角,贴心问道:“暖和不?” 姚念发觉今日的他和前一阵比似乎贴得格外近了一些,便赶忙道:“你离我远一些,当心碰坏了伤口!” “我哪有那么娇嫩!”萧烨不满,他是上身受了一些上,可别处都是好好的,这一个月来的静养,伤口是在慢慢恢复没错,可是苦了别的地方…… 姚念还是自觉地向外侧靠了靠,“别打岔,借着说,方才说到哪里了?你都猜出什么了?” “我猜……念念不吐露一点风声。我能猜出什么啊?”萧烨抱怨,“你还说早就扔了那药,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有身孕了吧?” “什么?”姚念自己都惊讶。 “难怪最近看着胖了些……” “什么?!”姚念本还是惊讶,如今是彻底的愤怒了。自己最近这么辛苦,不就是每日晚上又补了一顿夜宵吗?哪有明显的变胖?她自己怎么不觉得? 毫不知情的萧烨还在继续聒噪:“不是吗?” 她气鼓鼓的,瞬间想到了如何反击,于是道:“是啊……这都让烨郎猜着了,前儿还顺便让太医令帮忙看了看,妾可不是真有了一个月身孕了?” “啊,真的吗?”小王爷一阵欣喜若狂,转瞬便回味过来不对劲,“不是,等会儿……” 看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有jian计得逞的笑容,他气得开始咳了起来,“你!你气我!” 姚念继续戳他脑门,“你也不想想,可能吗?就算真的有孕,那天你故意那样吓得我去了半条命,这一个月天天累的脚不沾地,这孩子还能保住吗?!” 萧烨忽然正色起来,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不许胡说。” 知道那段往事也是他的心中所痛,她便也就不再说了,“好啦……总之你猜不到便算了。” 萧烨微笑问道:“所以到底是什么呢?” 姚念叹了口气,对他道:“不是我卖关子,而是说这件事之前,我必须带你去见一个跟此事有关的人,可你现在伤口刚刚愈合,不适合在这冰天雪地里出门的。” 萧烨沉吟片刻,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法:“这样啊……我不方便出府的话,那你说的那个人可否被请到咱们王府来呢?” “咦……请她进王府啊?我之前倒是没想过呢!”姚念真是被提醒了,眼睛一亮。她怎么没想到呢?如今李氏再也没能力害人,她怎么就不能将玉清从那颇久的道观中请回王府? 只是她一直想着,萧烨总要到那破道观中看看自己的jiejie过得是什么日子,自己又是从什么地方诞生的才好。如今情况有变,倒也不必先让他去道观,先姐弟相认也是可以的。 姚念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点道理,那明日我派人去请她。照理说你受了伤,她也该来探视才是……” 这么一说,萧烨倒更加好奇了,笑问:“哦?看来这人我还认识?” “你该认识的。”姚念幽幽道。 那么看来今日自己又无法洞悉这纠缠自己一个月的未解之谜了。 既然这事要等到明日才能揭晓,今夜么,他倒是想做一些同样魂牵梦绕了一个月的事。 于是他轻轻将口齿凑到了眼前人的耳边,低声呢喃了什么。 姚念登时便红了脸,推拒道:“这、这可不行……你的伤情如今连陛下和皇后都时常关切着,倘或因为……那种事情而碰到了伤口,再出现个病情反复,你让我如何跟帝后交代?” 萧烨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随后又拽过了她的耳朵,细细道来,“不是有那种,不必我动作费力的姿势么……” 若是从前,她听了这种话,肯定第一反应是给他胸口来一拳。如今可不成了,他受了这么厉害的伤,且还是为了救她而受,好歹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嗯……嗯……”她含糊的应承下来,一面叹气。 当王妃真的不容易啊,真的。 翌日,一顶毫不起眼的软轿从康王府出发,是姚念亲自动身去道观中请玉清过府上来。 她总想着,旁人也不清楚她的身份,恐怕难请得动,总要自己好言相劝才好。 所以就算今日晨起觉得自己腰酸背痛的,她还是不得不亲自出马。 谁能想到,她刚刚上了山,玉清一听说萧烨受了刀伤,便急慌慌的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