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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比划到,他这般年龄剑意却如古井无波,反而不符合年龄上的心境,只怕以后境界难上。许念当时不太明白这话,后来读的书越来越多,才明白境界难上的根本原因往往是,心魔丛生,难以逾越。我能有什么想不开?许念一套剑法使到了最后一式,缓缓收回剑尖,他原以为父母皆亡,现在发现霍诗韵可能还尚在人间,等到筑基之后便准备以下山历练的借口去寻霍诗韵。当初对父母之死的心有不甘也算化解了大半,心魔总不该处在这上面吧?许念瞅了眼槐树下的楚珩,他正在那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修士筑基之后可不再食五谷,只靠天地灵气便可洗刷经脉,就好似洗髓伐骨,大多都是皮肤莹润,眉目俊朗,出场自带仙气与气场。但楚珩就算不修仙,那长得也是清俊无双,如今筑基期修为又喜欢学师父温和可亲的模样,只看外表和他那眉目间端着的温和,正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完美阐释。但实际吧……许念嘴角抽了抽,楚珩对他虽好,可也不妨碍他内里偏执小气,并且可能是切开黑的真实内在。但即使是这样,许念嘴角又忍不住一笑,可他还是喜欢楚珩,也喜欢铃铛,还喜欢师父、师叔,还有来看他的朱羽、霓裳那些其他峰的弟子。原本以为将要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并没有出现,像原著剧情中主角在三清宗的勾心斗角更是没有。在三清宗这个已经曾经风光不再、有些凋敝的门派中,反而让他知道,齐思远说的师父如父、师兄如长兄并非口头之言,对他来说,小铃铛与楚珩正如他的兄长幼妹,江云子与齐思远也是他们可靠的长辈。这些他所经历的,也让他从此不再相信曾经看过的那本原著。另一边楚珩闭眼打坐,大概是身在南园,又有许念守着,所以对外并不警觉。许念收起剑,刚刚那一套剑法是迥乎他平日里凌厉,但配上琳琅这把杀伐之剑许念隐隐有些压不住,好似这剑有灵一般。他干脆练习法诀,走到已经陆续开出黄色小花的蒲公英花丛边,凝水诀练习了几遍,也顺便给这些蒲公英浇了一遍水。只是想到等到了六月下旬,这些蒲公英就要开始变成蓬松的一只小圆球,风一吹满园的飘,虽好看但也呼吸之间就是让人打一个喷嚏。楚珩对此似乎尤其敏感,第一年蒲公英纷飞,他就想拔了这些蒲公英,小铃铛哭哭啼啼的拦了一下午才让楚珩作罢。事后小铃铛背后愤愤评价楚珩一点都不懂什么叫风花雪月,如果作为话本中的角色,他绝对就是个辣手摧花,抢占民女的反面人物。风铃儿风花雪月这词用的极其不对,许念摇摇头,她是不是以为风花雪月指的就是风,花,雪还有月亮……正这样想着,人就来了,风铃儿是被她观星峰的师兄闵飞星拎过来的。闵飞星一身素色衣袍,落了院中,风铃儿就蹭的窜到许念身边,闵飞星一身文绉绉气质,对许念歉笑道:“这丫头被师父拘在观星峰多日,今日才允许出来玩会儿,就嚷嚷着非要来找她阿念阿珩师兄,我这边要来寻思远师叔,就顺便把她带来了。”闵飞星略带歉意:“到是叨扰你和楚珩师弟了。”许念把小铃铛揽到身前,笑道:“闵师兄不用介意,小铃铛可爱的很,我和师兄都很喜欢她。”风铃儿瞅了眼在槐树下打坐的楚珩,心想她念念师兄可真敢说,别以为她不知道楚珩说她是个熊孩子,要把她拎出去送人的事。闵飞星拱了拱手,又聊了两句便告辞离去。小铃铛见她观星峰的师兄不见了影,这才走到许念身前拍拍自己小胸脯:“师兄,我可想你了!”许念故意问她:“你怎么被禁行了?平日里也不见师伯对你如此严格。”“还不都是那什么修仙大会!”小铃铛撇嘴,“我师父清点要带的弟子,却发现整个观星峰就我一个还没入筑基期,又说我平日里尽看些话本,但实际上是个满肚子白话的小文盲。就罚我上午背上清道义,下午抄什么骈文、风雅颂、古诗词,务必也像七秀峰霓裳、绮年jiejie那般文秀。”许念看着风铃儿那张圆脸圆眼,再想想霓裳与绮年这两个温柔姑娘,回道小铃铛:“这样一说,范师伯理想还蛮远大的。”他是怎么都不想不出风铃儿做淑女模样是什么样子,想想就觉得那可真惊悚。“你是再夸我师父还是再讽我?”小铃铛撇了撇嘴,又可怜巴巴道:“反正我不和你计较,我可是很大度的。”许念唔了一声,等着小铃铛继续说,风铃儿随即果然不出所料,掏出一本古诗词,讨好的笑道:“师兄,我今日的抄写还没完成,你也帮我抄一些好不好?”许念笑了笑,小铃铛心想有戏,再接再厉卖可怜:“念念师兄最好了!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师伯也是为你着想。”许念一张笑脸对着师妹,“这份好意我怎么能代师妹承受。”风铃儿睁大眼,不甘心的又撒泼打诨缠着许念帮他抄,许念指了指楚珩:“你怎么不去找阿珩师兄帮你?”“不用想也知道不会帮我的嘛。”小铃铛鼓着腮帮子,楚珩哪里有念念师兄好说话。许念心想我平日里很软吗,也不再多说干脆拎着铃铛进了竹屋,给她拿出纸笔,闲闲地坐在一旁,道:“你抄吧,我可以在旁边帮你看着有没有错字。”小铃铛见她念念师兄确实没有帮忙的意思,瘪了瘪嘴,只好苦着脸开始抄写功课。楚珩在外面依旧打坐,不知来了个小铃铛,也不知许念回了竹屋。许念坐了一会儿,眼神飘到门外檐下的风铃,突然想到刚来那日风铃下方还挂着写着字的两指宽纸条,也很是别致。许念兴致一起,抽了张素白的宣纸,裁成两指宽三寸长的纸条,看风铃儿抄的那些古诗词,挑着几句读起来很有意境誊了上去。等楚珩运行了完了一个小周天,就见檐下风铃重新挂上了白色的纸条。他走过去瞄了几眼,瞧见一句熟悉的,也是他后来想起与许念初见,这孩子说的那句。楚珩笑了笑,进了竹屋,就见许念与小铃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