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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边和江渡说,“你是不是忘了,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那也许是国外的妖怪呢?”江渡望着安月疏的背影继续贫嘴,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爱恋。 安月疏有随身携带医疗箱的习惯,这套总统别墅内也有准备医疗箱。 拿了一瓶碘伏和一小袋的棉签出来,她朝江渡招招手,“别贫嘴了,过来我给你清理一下。” “嗯,你轻些啊。”江渡随意地应着。 他切的时候是掌控着分寸的,没有切的太深也没有切的太浅,只稍微割了个口子而已。 切个小口子就能让他的安安心疼,还能顺便抱住香香软软的她,实在是划算的买卖。 江渡坐在沙发上,安月疏将碘伏打开,拿着几根棉签沾了沾,半跪在毛毯上,托住江渡的手,垂首给他清理伤口。 这种开放性的小伤口虽然不是大事,但毕竟是拿了水果刀切的,还是要清理干净,保险起见还得去打个破伤风。 “明天回N市之后,先和我去医院打个破伤风,不准不打。” “嗯,都听你的。”江渡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注意力全在安月疏身上。 夏日的睡裙很长,安月疏半蹲在毯子上,裙摆铺在上面,露出一小节嫩白的脚踝,注意力集中地细心清理伤口,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在盯着她。 毕竟是在急诊干过一年的人,安月疏处理起这种小伤口来简单快速。 熟练地拿起一卷纱布,双手随意一拧,便将纱布外的一层纸撕开,动作快速地给江渡的手指包扎起来。 “小心点别浸到水,清理过了应该不会化脓,明天我会帮你再看看。” “都听你的。”江渡乖乖地应着,看着白嫩细长地手指在他眼前来来回回,故意挑刺道,“安安,你们包扎的时候难道不需要用一只手扶住患者的手吗?你看我都受伤勒,没力气举着了。” 安月疏绕绷带的动作微顿,抽出空微微抬头望向江渡,面上写满了“无话可说”四个大字。 “你难道是已经危重到连手都举不起来了吗?要求太多了吧。” 嘴上这么说着,安月疏另一手已经轻轻扶住江渡受伤的手,手心贴着手心,再近一点,就好像是在牵手。 江渡的唇角慢慢上扬,他便知道只要死皮赖脸,再加上一点小可怜博同情,他的安安便拒绝不了。 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度和触感,江渡觉得人生已经接近美满。 如果能更近一点就好了。 清理好包扎好伤口,安月疏将碘伏和棉签收拾好,没用完的绷带也收到医疗箱里。 许是才洗完澡,跪在地上的时间也长了些,她站起来时有些眩晕,才要撑住桌子缓一会儿,一只手便先一步扶住了她,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以后晚餐还是要多吃点,不是每次低血糖我都在。”江渡及时地抱住安月疏。 他嘴上说着不轻不重责备的话,听着语气稍显严厉,背着安月疏的脸却是无声地笑开了怀。 这种时候绅士地扶一下也可以,顺势抱住他的安安也合理。 小孩子才做选择,他江渡全都要。 扶完之后就抱一下,人生又美满了一点。 “知道了,你松开吧。”安月疏的语气有些无奈,她也不知道今天江渡又在发什么sao,怎么动不动就抱上了,还轻易不撒手。 “晚上别加班看什么资料了,多累啊,看电影怎么样?” 有些不情不愿地松手,江渡轻轻叹了口气,对安月疏发出了诚挚的邀请,他忽然想起昨晚的事,赶紧又补充了句,“不是人生大和谐的电影。” 安月疏其实不是工作狂,只是习惯了将所有事情都提前做好安排妥帖,这样能带给她安全感。 偶尔一次放松看个电影也没什么,况且今天江渡还是为了她将手指不小心切开了。 “行,等我先把医疗箱放回去。” 得到肯定的回复,江渡得意的神情已经难以抑制,他的唇角上扬,先去厨房把切好的果盘拿来,而后打开投影仪,点开早已准备好的电影。 为了配合气氛,等安月疏坐到沙发上时,江渡还在平板上将所有的照明设施都关了。 一瞬间,整套总统别墅只剩下投影仪播放电影的光亮,空旷安静黑暗。 安月疏怀里捧着果盘,拿着叉子随意叉了一个果rou吃着,等电影序幕播放完,打出整个电影名时,她才疑问道,“恐怖电影?” 仗着黑暗,江渡一点一点将身体挪的更近,他语气照旧还是漫不经心的随意,扯犊子道: “这虽然是个恐怖电影的名字,但是这里面包含了爱与团结、和平和未来以及展望新世界的思想,主题很深刻的。” 吧唧吧唧地咬着哈密瓜的果rou,安月疏淡淡地“哦”了声,她已经习惯了江渡十句话里八句瞎扯了,索性继续观看。 恐怖电影的套路无非那几个,没了叫人头皮发麻的背景配乐,恐怖程度都要下降好大一截。 不到十分钟,一个女生就被杀了,似乎是为了更好的视觉效果,还特写了女生肚子上血淋淋的伤口。 这是最近口碑最好的恐怖电影,江渡自己事先看过一遍,确实有些地方挺吓人的,用来给他的安安看正好。 恐怖吓人的场景一出来,他的安安一定会主动投怀送抱,可怜巴巴地不敢抬头。 现在时间还早,他要让安安在生活上习惯依赖自己,习惯自己的存在,直到有一点再也离开不了。 他向来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既然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内心,便会半点不退后地前进,一点一点实现。 但是事情似乎和他预料的有了一点差别。 身旁的暖玉佳人依旧和他隔着好大的距离,淡定自然地吃着果盘,时不时地还来句点评。 “这个地方拍的不对,从身体的左上方怎么可能扯出来肝脏,除非是变异人。” “这个心也太出戏了,拿的是猪的心吧,这么大。” “死人的血颜色怎么可能这么鲜红,好假哦。” …… 这个剧情和发展走向似乎有点不太对,说好的恐怖片是让女孩子投怀送抱最好的办法呢? 轻轻咳了声,江渡打断安月疏点评电影抓漏洞的欲望,诚心诚意地问道,“安安,你看这个电影都不会觉得害怕么?我看电影评论里面说,好多女孩子都被吓得嘤嘤嘤哭得躲在男朋友怀里了。” “哭?这么弱智破洞百出的电影有什么恐怖的。”安月疏吃着水果的动作稍停,似乎对江渡说的话不能理解。 “行吧,我知道了。”江渡沉重地叹了口气。 下一秒,江渡忽然靠近安月疏,一把揽住她的腰,死死抱住,用假的不能再假地哭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