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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然一笑:“好啊,那我过生日,你也来嘛?”林昀心事重重:“我有空一定会去的。”“等你。”方澄挥了挥手,背好书包走了。他从林昀那捞了许多糖,一路磕一路吐掉,到家门前,用矿泉水冲淡嘴巴的味道,把垃圾清理干净,一蹦一跳进去了。“爸!”他呸掉嘴里的口香糖,飞扑上去,要男人抱着。严廷晔正焦急地等他,每隔五分钟看一下表,忍着给孩子打电话的冲动,濒临失控的时候终于看到失而复得的孩子。他紧紧抱住他:“去哪了!怎么不让司机去接?”方澄吃吃地笑:“见林昀哥哥了。”严廷晔皱眉:“不是说过别再找他。”“他说很想你,想见你。你要见他吗?”“大人的事,你不要管。”男人要站起来。方澄拉住他的手,认真的问:“你更喜欢林昀哥哥,还是更喜欢宝宝?”严廷晔烦躁道:“这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到。”方澄踮起脚想亲男人的嘴,严廷晔一把推开他。他受伤地看着他,那抖动的眉睫,泫然欲泣的湿漉漉的眼睛,如此令人心折。男人心中不忍:“澄澄,你现在还不懂。这只是你一时兴起,爸爸宠着你,不愿意违背你的意思。但是这是不对的,以后不能随便亲别人,也不能让别人亲你,知道吗?”方澄置若罔闻:“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林昀哥哥重要?”严廷晔:“澄澄!”“是我比较重要对不对?”方澄执着地。严廷晔疲惫地不发一言。方澄在他怀里撒娇,手指抚上男人皱着的眉头,一下一下轻柔地捋平。俏皮地笑:“是不是啊,我比他重要。”他两根手指比着:“就多一点,这么一点点,好不好啊?”男人抵不过他的死缠烂打,终于道:“好吧。”他欢呼一声,搂住男人的脖子:“走咯,睡觉去咯!”睡觉,是方澄新近热衷的活动。他挤在男人的被窝里,以撩拨父亲为乐。他拱在被子里亲他,唾液濡湿的亲法。男人的手发颤地搂抱住他,亲到情热之处,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模仿着自己看过的林昀的样子,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水光湿润的眼睛,欲求不满的喘息,间或溢出几声带着哭腔的泣声,软软地撒着娇。他叫他:“爸爸,爸爸呀……”严廷晔发疯一般地吻他,“宝宝,爸爸爱你……”他被男人狂风暴雨一般的吻侵袭,吻遍全身,连脚趾都不曾放过。他被男人放在心尖上疼爱,舔吻着敏感的脚心,舒服地喟叹出声。“嗯……嗯……啊……”他仿佛看到林昀和男人在大床上翻滚,他翻身坐起,给男人口`交,舔着那根rou`棒,像吃棒棒糖,整根吞咽下去,口水浸得茎身濡湿发亮,他再吐出来。舔着龟`头一次次吸咬、加深。动作娴熟迅速,吃得津津有味。紫胀粗大的阴`茎进出高热的口腔内部,男人激动地在他嘴里捅插,一手还扶着他的下巴。他吞咽不及,口水溢出来,沾满了半张脸。黑暗之中,两人沉默地进行。严廷晔比他想象的要喜欢他,岂止一点,那是多很多了。然而他喜欢他这件事,男人却不承认。唉,大人就是这么虚伪。两人做完一轮,方澄贪恋地趴在男人胸口,他拨弄着那根半硬不软的柱体,还想要舔一舔,吸一吸。这里也是甜的,他嗅着男性身上浓烈的气味,也是甜的。被精`液喷洒的瞬间,他伸出舌头迷恋地舔了舔,腥甜浓稠,他喜欢上了这种味道。他想泡在精水里。严廷晔搂抱着孩子沉沉地望着天花板,他的灵魂飘在云端,身体却是死硬的。记忆深处不断闪回着那个画面,他看到很多孩子排着队走出院子,堵塞的车流,拥挤的人群,密密麻麻包围了院墙。他因为工作忙,把孩子丢给了祝琴。祝琴丢给了姥姥姥爷,插班送去了一家普通幼儿园。他们在街头争吵,祝琴质问他那天带去吃饭的男人是谁。女人尖锐的叫声在街头爆开,四面八方唾弃质疑的眼光。两人一路走一路争执,祝琴要带着孩子走,他上前追,蓦然看到孩子跟在一群大孩子后面过了斑马线,那身影揣着小包欢脱跳跃地,堪堪与他擦身而过。他叫祝琴,女人却已经疯了,跑进院子抢孩子。他两头大,汹涌而来的人群,把他淹没。他开着车到处找,那一蹦一跳的孩童身影却已经远去了……他痛苦地埋在方澄颈间:“鸣鸣,是爸爸不好,爸爸错了。”方澄被他箍得太紧,紧得都开始疼了,他使劲挣开男人的双臂,黑暗中打到男人脸上,触手一片潮湿。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男孩诧异道:“你怎么了……”严廷晔起身,什么都没说,给孩子掖好被角,到楼下抽烟去了。他太焦虑、太焦虑了。来到严家一年,方澄的十八岁生日也到了。早几个月之前,严廷晔就在准备,他定了巨大的三层翻糖蛋糕,家里全部装饰一新。前一晚,男人和阿姨还在厨房忙着第二天的食材。以方澄最爱的动画人物为主题,模拟了海底环境。天花板散布星光般的蓝色彩灯,扎了气球、花墙,各种海底动物游弋投影在其中。连楼梯上都绑了彩带,大厅两列桌椅,搭了一个小小的舞台。成套的杯盘、蛋糕、花束星罗棋布,精致可爱,宛如一个梦幻的童话王国。厨房烤箱的蛋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房子里还有进进出出的人忙活。方澄嚼着粘牙的软糖,从阳台垫脚往下面望。他的父亲在灯火通明的院子里指挥着工人清理着花园,院子里花木凋零,实在没什么可修剪的。然而,男人始终不满意,一直盯着工人赶工,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他想睡觉了。对第二天生日他毫无兴趣,他嫌外面吵,而男人这么晚了,还不上来睡觉!“爸爸!”他在阳台上喊他。“哎,澄澄。”严廷晔答应着他,挽起袖子亲自拔腐烂的花枝。“睡觉了!”“你先睡,爸爸还有些事要忙。去,快去睡吧,外面冷。”方澄愤恨地咬牙,他明知道他没有他就睡不着。“爸爸陪。”“快进去,站外面感冒了!”“不要,要你陪。”男人没理他,和工人商量事情去了。方澄光着脚往楼下跑,他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就跑出来了。严廷晔一看,将他呵斥在门内:“别往外跑!回去!”方澄不管,三两步窜到他怀里。男人一把将他抱怀里,大手包住他的脚丫,训斥他:“冷不冷,你就跑出来。”方澄嘻嘻笑:“这不有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