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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一副嫌弃样子,今日倒是冲我笑了。奇怪奇怪。”他哪里是冲你笑,明明是冲着我笑。谢松心里想着,却未曾说出来。只是又将脚下加快了些,直到陆沉璧身边才停下。秦霜见着谢松来了,稍稍皱了皱眉,但也未曾说什么。她转头冲着梅无双一笑,温声说:“许久不见了,今日耽搁了些,叫你久等了。”“原本我也不急,只是听闻你受了伤,现下可好些了?”梅无双在椅子上坐下,他一伸手,身后站着的一名女子便从包袱里拿出两个瓷罐来,其中一个为红,另一个为宝蓝色。他伸手递给秦霜,道:“里面红色的为外用,蓝色便为内服。我……”“多谢无双了。”秦霜将两个瓷瓶交给身边的小丫鬟,一转头便见着陆沉璧同谢松两人靠得极近再说话。她自觉自己不能在此处待下去了,不然少不得又要同陆沉璧啰嗦上几句惹他讨厌。秦霜起身道:“你们有事要谈,我便先回去了。”陆沉璧见秦霜走了,梅无双倒也是一双眼睛跟着走,他便拿着瓷杯一碰梅无双的手道:“霜姐都走了,你还望什么呢?”梅无双回过头来叹了口气,瞧着陆沉璧道:“我也就看看,你倒也不愿意了?”第54章“你问我愿不愿意做什么,倒不如去问问霜姐,愿不愿意让你看。”陆沉璧说完见他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只能耐着性子又道:“方才你也瞧见了,人也好好的坐在这里,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梅无双想了想,半天只憋出来一句:“我瞧着她似是瘦了。”“还是去我书房说话吧。”陆沉璧懒得再同这人废话,转头同谢松说了几句,让他推着自己往书房去。走在路上梅无双多瞧了谢松两眼,用扇子戳了戳陆沉璧的肩膀道:“诶,你们家这个侍卫突然脸上戴个面具是做什么?”“在外面惹了事,换张脸避几天风头。”陆沉璧随口答道。梅无双摇着扇子,伸手推开书房的门,转头道:“倒是说说看,他是惹了什么事,叫你陆庄主也要学着避风头?”只是他一转头,便瞧见谢松弯腰将陆沉璧从轮椅上抱起来放到一边的软榻上。“你……”梅无双正准备问他冬天不是最讨厌下人扶着,怎么今日倒是愿意让人抱来抱去?但转念一想,又反应了过来。怕是这个侍卫不知道陆沉璧的腿冬天能走。梅无双心里刚刚打定这个想法,便见着陆沉璧自己站了起来,走到一边的柜子里找东西。那个侍卫倒也像是见怪不怪,还温声问着陆沉璧是要找什么。“你不是能自己走,怎么还要他抱来抱去的?”陆沉璧见梅无双一脸复杂,便笑了一声懒懒道:“他愿意花力气,我又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他说罢便伸手拍了拍谢松的手臂,道:“你把之前我同你说的拿出来。”谢松点了点头,从衣服里掏出一个药包来,小心放在了桌子上。“你来看看这个。”陆沉璧说着朝梅无双抬了抬下巴。梅无双看了看那纸包,说道:“这东西是什么,你可没有在信上同我说过。”“你先看看再说。”陆沉璧坐在一边,见他拆着纸包,又问道:“对了,你来信说我问的事情要当面了才能说清,可是什么……”“一点不方便写出来的丑事而已,况且你的腿也要到施针的时候,我便干脆直接过来了。”梅无双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手上拆着的纸包。他眉头越来越皱,等到拆开最后剩下的两个纸包的时候,梅无双骤然抬头,看着陆沉璧道:“这东西哪里来的?”陆沉璧并未回答他,而是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让你这幅样子。”“蛊虫的虫卵。”梅无双将手上的纸又小心叠好,放在桌子上依旧问:“这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虫的虫卵?”陆沉璧问。两人对视一眼,梅无双揉了揉额角,无奈道:“是缠风和扶鸾,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我有许多年未曾见过这两种东西了。”“扶鸾又是什么?我听都未曾听过。”陆沉璧追问。梅无双这次不回答了,只是看着陆沉璧,大有他不回答自己就不出声的架势。“别人送的。”谢松忽然道。“什么人会送你这个?就算是糊弄我也找个听起来真一点的原因。”梅无双手上一打,扇子唰得一下打开,假模假样扇了两下。陆沉璧走到桌边,想要将那个纸包拿回来:“爱信不信。”梅无双见他伸手要去拿,一下握住他的手腕,看着一边的谢松道:“好好看着你们的庄主,别乱动乱摸到时候出事了都没地方哭去。”“不劳你提醒。”谢松说着将陆沉的手拉了回来,又握住手心里轻轻揉了揉。他看着梅无双淡淡道:“这物确实是他人所赠,我只是想弄清楚里面两种虫卵究竟是什么而已。”“这是别人送给你的?”梅无双闻言皱眉,他看了看陆沉璧又看了看谢松,见两人的确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便缓缓道:“缠风以腐rou为食,幼虫时候潜伏在人体内,一旦被人诱发便让宿主产生幻觉,易怒,做出平日里做不出的事情来。”“但是这个扶鸾……”梅无双说着顿了顿,用手指将那包着白色圆粒的纸包夹着晃了晃,道:“不过是让缠风沉睡着,下蛊人用甘草一引,便会让扶鸾sao动起来。扶鸾和缠风在人体里同时活动,就算是扛过幻觉那一关,身体里被扶鸾还有缠风这么一闹,便也是凶多吉少。”他说着便见陆沉璧面色白了白。“你……”陆沉璧一下拉住谢松的手,他还记得谢松曾经说过天剑门血洗那日,他也失去意识,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鲜血。如若正同梅无双所说,那谢松的身体岂不是……谢松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了两句:“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想来是没事的。”“你中过缠风?”梅无双看着他问,上下将谢松打量了一番,他又道:“你是在哪里中过缠风的?”谢松默了一阵,不知要不要让梅无双知道自己谢松身份。但陆沉璧却并不像他这么犹豫,而是道:“当然是从前中过的。那缠风这样厉害,岂不是天下人都拿它没办法?”“中过一次缠风的人,第二次对他再下蛊便无用了。况且扶鸾的数量稀少,我和我娘亲也许多年未曾见过。没有扶鸾的缠风,也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梅无双说道。陆沉璧想了想,道:“那日陶庭发疯的时候你可见着了?会不会是这药的缘故?”“见着了。”梅无双说着顿了顿,默了一会才说:“便是告诉你也无妨,我娘那日回来同我说,陶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