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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起来,脸涨得通红,两条凶狠的眉毛直跳,他站起来,拳头握的咯咯直响。 “她才多大,你就让她怀孕了?” 席墨没回复,耳边是曹庆冲动的吼声,还有包厢里喷泉景观窸窸窣窣的流水声。 隔着那一层声音,曹庆的声音混杂在那堆声音中,并不特别刺耳。 沉默片刻,席墨才道:“我们结婚了,我是她的合法丈夫。” 曹庆瞪着双眼,这种角度看,阮玉跟他很像,尤其是瞪眼睛的动作。 只是同一个动作,阮玉做起来楚楚可怜的,像在撒娇。 而曹庆做起来,就像杀人前的威胁。 “你以为老子坐牢了不知道你的底细,我查到的资料显示,你们结完婚你就出国了,你根本不在意她!” “还有那个席什么的臭丫头,还有方家那帮人,老子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说的是席佳钰跟方婷,出了上次事件后,席佳钰被席老爷子关了禁闭。 后来不知道怎么逃了出去,据说深夜逃出去,被人打了一顿。 脸上留下了一块疤,医生说,大概这辈子都消不掉了。 席佳钰发了疯,席老爷子也不想管她了,成日将她关在家里。 老爷子还打电话问席墨,是不是他做的。 席墨只说了一句罪有应得,把老爷子气得当场摔了电话。 不是席墨做的,只是他替曹庆遮掩了真相。 而方婷,逃出京都后,以为能够逃脱牢狱之灾。但她成了坐台女,进了另一个牢笼。 曹庆出狱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这些人。 席墨查到,他甚至去破坏了席文轩和方露的墓碑。 但他也查到,曹庆到现在,都没有勇气出现在阮凤萱的墓碑前。 曹庆说要见阮玉,但实际上,他也许没有勇气出现。 席墨沉默片刻,才道:“我要先跟玉玉说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席总现在拽的跟二百五一样,实际上他还没有意识到,一旦玉玉接受了这个父亲,这就是他的老丈人哈哈哈哈哈 我决定写一个父母辈he的番外,会跟正文里面不一样的走向,就当一个完美的结局吧~然后曹庆也不是什么错都没有,老爷子也不是完全没有替阮凤萱考虑,只是各自有自己的私心吧。 人嘛,都是不完美的。在老爷子心中,还是席家的血统、脸面更重要。原不原谅看每个人,反正我们玉崽不原谅~么么大家,大家明天见呢~爱你们~ ☆、第44章 15 席墨在京都待了两天, 跟曹庆见完面后,没有回公司, 直接上了飞机。 楼海知道后, 疯狂发消息吐槽席墨这人太不讲义气, 回来一趟也不知道跟他见个面。 席墨看到消息后,直接关了机。 落地的时候, 是凌晨。 小林等在机场, 席墨上车后, 问他:“玉玉睡了吗?” 小林打了方向盘,车子缓缓启动:“睡着了我才出来的,没有告诉她。” 席墨嗯了一声,没再开口。 凌晨的江南,路上灯火通明, 车辆稀少。夏末的夜晚, 蝉鸟归林,掩去了声息。 席墨闭着双眸,耳边偶尔会响起一两下喇叭声,他想着阮玉, 在京都的时候就开始想。 上了飞机还在想, 恨不得单独开辟一条航道,直飞阮玉的院子里。 他从曹庆那边听到了很多陈年往事,心底的怜惜一点一点不断的翻涌。 一直积蓄着,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阮玉,想要抱一抱她, 亲一亲她。 小林咳了一声,见到席墨没有睡觉,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道:“boss,这两天夫人心情好像不是太好。” “嗯?”席墨微微拢眉,收回思绪。 小林回忆了一下,继续道:“这两天江南总是下雨,她也不画画,就坐着发呆。有一次李妈叫她,她都没听到。” 江南雨水多,进入七八月份,便是梅雨季节来临。即使在九月,也有许多的雨水。 阮玉以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雨季,阮凤萱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天气自杀。 她留下了一封信,信上说:这样多的雨水,大抵能冲刷掉很多的痕迹。我在这样的日子离开,希望不要给你们添更多的麻烦。 阮凤萱走的时候,阮玉才七岁,识字还需要查拼音。她反反复复看着那一封信,也许每到雨天,便会记起她的母亲。 席墨眉头无法舒展,满心的忧虑:“胃口怎么样?吐的多吗?” “没有吐,但是胃口不怎么好,每次都动两筷子就不吃了。李妈做的大多数东西,她都吃不完。” 席墨靠在椅背上,食指和拇指捏住眉心轻轻揉捏,他想到阮凤萱的忌日快到了。 九月三十日。 还剩两天,大约是因为这个日子,阮玉的胃口无法好起来。 即使她嘴上不说,但总归是牢牢记挂的。 阮玉没有其他太多的爱好,有空了画画。天气好,会在花园里摆摆弄弄,种下一些花苗。 除此之外,也就看看书,对着天空发呆。她不像一般的年轻人一样,爱玩,爱动。 如今怀了孩子,更加这个不能玩,哪个不能动。 席墨一时想不出来,该如何让她高兴一些。 曹庆想要见她,迫不及待的心情席墨能够理解。但他不知道阮玉的想法,若是她不愿意见曹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曹庆见到她的。 车子一路走着,席墨想到江南好像新开了一个游乐园,要不包一天下来,让阮玉去逛一逛。 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车子停到阮家地下车库的时候,席墨还没有想明白,阮玉到底会不会喜欢游乐园。 他从地下车库出去,走到小楼门口时,一眼扫到长廊上方挂下来的一串串葡萄。 紫色的果实挂着露珠,葡萄藤是别地移过来的。动了根系,第一年结果量不多。 但郁郁葱葱,非常诱人。 阮玉对葡萄架很执着,席墨站在长廊下驻足几秒,上了楼。 阮玉的床前摆着画架,颜料盖起来了,但洗笔水还没有倒掉。 应该是临睡前画的,画面上只起了一个底稿,是一个葡萄藤,地上扔了两张纸,都是没有画完的葡萄架。 席墨记得这个葡萄架,他的房间一开窗便能看到。后来因为这个葡萄架,引发了大量矛盾,席老爷子叫人将那葡萄树拔掉了。 席墨轻手轻脚将画架挪到旁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