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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玠寒着脸斥责道。 “妾不是故意,真的不是……”她尽管解释,可是心里一阵碎碎念,还不是这厮揶揄的。 “乐家女郎,你说今日之事,后面可会发生哪些事?”卫玠收起怒气,冷眼看着底下那颠鸾倒凤的二人,随意问出口。 这话让乐霖愣住,会发生哪些事? 这不是明摆着吗? 待回一定会有人捉jian,然后发现不是她,而怒火中烧,可是不是她就不是她,她们肯定也是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乐家女郎?你怎么不回答?”卫玠斜睨着她。 “卫公子,这底下女子不是妾,即便是被人抓个正着,可不是妾就不是妾,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自然任何事也不会发生在妾的身上。”乐霖的话才说完,却换来卫玠轻蔑一笑。 “是吗?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呵……乐家女郎,你当真这般想?”卫玠轻笑,却被乐霖看了一个咯噔。 这厮这般笑她,到底是为了哪般? “为何?”乐霖皱起眉,很是诧异。 “为何?这世间的事情从来都不是空xue来风,也自古不是来无踪影。既然人家打定主意给你泼浑水,自然是要将你一击必中,踩在鞋底。即便发现这床上不是你,又如何?”卫玠的话让乐霖更是纳闷起来。 “不是妾,也能做文章?”乐霖诧异的看着卫玠,她不懂。 “自然能做文章。”卫玠皱着眉看向乐霖,看着这小鹿一般扑闪纯净的眼眸,无奈的轻叹。 罢了,今日就说的清楚一点便是。 “乐家女郎,你可曾想过,若是这帮女子都是来揭你短的女子,她们若是发现床上不是你,会如何?”卫玠引导着,循循善诱。 “自然是会诧异,还有其他?”显然她没有将人心想得很深。 “仅仅是诧异而已?乐家女郎,你莫不是将人心看的太简单了。”卫玠不认同的摇摇头。 “不是如此,还有其他?”她还是不清楚,他想说哪般。 “若是这帮女子是同仇敌忾的,为了让你的名誉彻底如她们所愿,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也不是不可能。”卫玠的话让乐霖猛的惊醒。 “即便下面的女子不是你,那又如何?她以发覆面,谁有分得清是你还是她?如此,只要让这女子从未抬头,又赶上夜色朦胧,大家认错是你,便是一直认错。”卫玠接下来的话让乐霖瞪大眼睛。 这是说,即便床上不是她,只要贾芙她们认为是她,那便是她? “那若是如此,妾本人不在,她们又是奈何?”乐霖不相信这帮人能够颠倒黑白。 “奈之如何?呵……乐家女郎,你好生简单,只要私下寻到你,将你打昏放在这了然身边,即便不是你,也便是你了。”卫玠笑起来,“只要赶在长辈们亲眼看到这一幕之前,找到你。” “可若是找不到呢?”她不信这世道能够是非不分,让歹人胡作非为。 “若是找不到……那自然会有人问你,你去了哪里,即便床上不是你,即便与人苟合不是你,可你如此时辰,去了哪里,自然有人会问。”卫玠笑起来,这笑容淬了冰,“届时,你如何届时酉时三刻去了哪里?” “也就是说,如果妾不在,妾解释不来自己去了哪里,见了谁,必然还会是逃不开夜下私会情郎的骂名?”她咬了咬牙,这是浑水当真是厉害。 “看来你终是开窍了。所幸,你遇到了我,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卫玠打量着乐霖的脸,耳边传来素翎那压抑的声音,带着欢愉,让她耳根都红透了。 在这里,着实让她的心很是难看,更是紧张。 “妾……妾不知……但请……卫公子赐教。”她好希望封住素翎的嘴巴。 今夜,委实尴尬,简直是她的人生噩梦。 “乐家女郎,你这是求人的表情?”此时卫玠拿乔的看着她。 “卫公子,你既然打算拯救妾的闺誉,又何必这般敲竹杠?”她不开心他这般说法,嘟着嘴巴。 “是吗?敲竹杠?如此在下告辞便是。”卫玠说着就要站起身,她看了一眼下面的激烈战况,打了个激灵,连忙抓抓住卫玠的胳膊。 她换上讨好的模样,嘴巴犹如抹蜜,“卫公子这是说的哪般,妾不过是被下面的景象臊了,自然羞愧了头脑,昏了头。卫公子,妾是个小女子,这弱女子自然需要卫公子这般丰神俊朗的男子解救的。” 卫玠挑了挑眉,“哦?是吗?” 看来这厮非要她多说些好话了? 当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是个人,都喜欢花言巧语,更喜欢甜言蜜语。 “这是自然,卫公子,妾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自然期待您的解救,求您高抬贵手……”乐霖还没说完就被卫玠打断。 “高抬贵手?” “不,不,妾说错了,是您伸出援手,救妾一命。”乐霖带着诚恳的目光,整个眼睛里面都是亮光,一脸希冀的模样。 “所以,你期待我的援手?”卫玠歪着头,看着她,一副骄傲的模样,微微抬高下巴。 “嗯嗯,您如此英明神威,聪慧如仙,自然知道解救之法,自然知道。”乐霖立刻点头,对着卫玠恭维道。 “你是诚心诚意的?”卫玠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她都快词穷了,好吗? 可是她又有哪般办法? 如今她是当局者迷,实在想不通有哪般自我解救的法子。 “卫公子,妾的心意堪比天地,清澄可见。”乐霖讨好的模样,终是逗笑了卫玠。 “如此,我暂时相信你。”卫玠满意的点着头。 乐霖终是输出一口气,这厮终于肯帮忙了吗? ☆、第四十一章:第一次骂人的卫玠 “你且附耳过来。”卫玠勾了勾手,她咽了咽口水, 这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 自然是如了他的愿望,靠近他,伸着脖子, 支棱着耳朵, 等待他的妙计。 “现在是酉时一刻, 我素来喜欢戌时一刻在这清幽卓的小亭里面独坐, 历年如此。”卫玠说完,乐霖掏了掏耳朵,真是痒极了。 “你可懂了?”卫玠打量着乐霖,却见乐霖摇了摇头,一脸懵懂。 他皱起眉,这家伙在晒书节的聪明呢? “不懂,卫公子,你这话是啥意思?”她好奇的问道, 说个时间和地点, 有啥意思? “你当真是晒书节,我遇到的乐霖吗?”他疑惑的看着这个丫头, 当初逼得他节节败退的女子,还是她吗? 怎的这般蠢笨? “当然是妾了,怎么了?”她还是下意识的脱口问出,主要是被底下那对干扰的满心不知如何。 “是吗?你不知如何?”他很想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