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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肩膀,宛若着魔一般:“我没有, 你听我说,叶无悔,信我, 你信我......” 冷汗顺着额角直流而下。他害怕,他恐惧,这是他最不堪的回忆,最肮脏,最孤独的往昔。 莫子衣什么也不怕,无惧生死,无惧未知之危险,只惧叶无悔神情冰冷如寒冬,不带感情,转身便走。 他抽泣,他惶恐,却在下一秒,被拥入了温暖的怀抱之中,叶无悔抱着他,伏在他的耳旁,道:“嗯,我信。” 莫子衣怔住了。 叶无悔温柔的望着他,望着他的小狐狸,眸中似有万千山河,他挥剑,迎来万丈寒芒,晴空飘雪,冰封万里。 他不会再让他的小狐狸,独闯深渊。 他带着莫子衣离去,摆脱了所有围堵他们的修士们,他们坐在万花台的顶上,靠在一起,清风拂面,万花齐放,瑟瑟生姿。 “叶无悔?”莫子衣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嗯,我在。”他望向莫子衣,眼里揉杂着细细碎碎的光芒,他捧起他的脸,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轻轻柔柔的吻住了他,由浅至深,温柔又细腻。 叶无悔贴着莫子衣的嘴角,极尽温柔:“子衣,我们成婚吧。” 他们换上了大红喜服,三拜成婚。 夫妻对拜,他们牵着对方的手,莫子衣看着他的眼,惶惶不安:“这次,你要走吗?” 叶无悔浅笑着,摇了摇头:“不走。” 婚房之中,红绸飘扬,携裹着沁人心脾的花香,他们举杯,碰杯,手挽着手,深深的凝视对方:“共饮合卺酒。” 莫子衣不擅饮酒,不过一杯酒下肚而已,他的眼尾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他靠在叶无悔的怀中,柔软的像一只小白兔,任眼前之人亲吻,抚摸,一点一点,褪去他身上的衣服。 莫子衣的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眼神迷离的望向叶无悔,泪水夺眶而出。 他哭了。 叶无悔抱住他,吻去他的泪:“不要哭。” 莫子衣靠在叶无悔的怀里,分明流着泪,但嘴角却是笑着的:“这个幻阵中所有一切,都是我此生最想得到东西。” 叶无悔揉着莫子衣的头发,道:“我也一样。” “小哥哥。”莫子衣亲了亲叶无悔的嘴角,“我们回去吧。” “嗯。”叶无悔眼中温柔更甚,他替莫子衣穿好衣裳,看他枫衣似火,眉目如星,“子衣,回去后,我也有话想要对你说。” “嗯!”莫子衣重重的点点头,笑容如暖阳,照亮这一曲暗无天日的幻境,“小哥哥,一会见!” “嗯,一会见。” 清风带着花瓣闯进寝殿之中,卷起灼灼如烟火一般的旖旎暧昧,他们又一次背对背的走了—— 但是这次,不再是殊途,而是同归。 ...... 脱离幻阵,醒来之时,二人依然身处墓道之中,叶无悔站在莫子衣的身旁,紧紧牵着他,温柔又纵容的望着他。 莫子衣扑进了叶无悔的怀中,同他相拥,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竹叶清香:“小哥哥,我回来了!” 叶无悔抚着莫子衣的后背:“又见到你,真好。” 幻阵已破,墓道的出口就在前方,他们携手走向光亮照射而来的地方。 只见眼前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墓道瞬间后退千里,继而消失无踪,他们身处一个空荡荡的墓室之中,无桌无椅,亦没有墓道之中那般死尸,棺材遍地,只有一只白烛摇曳燃烧着,绽放微光。 怀中的乾坤镜忽然开始嗡嗡作响,指针四处乱转,待得躁动停止,指针不动,直指脚下。 “就是这里了。”莫子衣收起乾坤镜,迅速备好朱砂和装着仰星河血液的琉璃瓶。 莫子衣cao纵着,朱砂在墓室的地面之上画动阵法。 阵法将将画了第一笔而已,就在此刻,墓室之中突然传出了呜咽之声,极惨极悲,带着恍若独身在此千年的孤寂,又携着空洞无物的恐惧,直闯耳膜。 突兀的星星点点的绿芒从脚底涌起,下一刻,平地卷狂风!绿芒化为了波涛汹涌的灵力,招出惊天动地的飓风,空气汇聚一团,被如此灵力扭曲,化为白色胶状的形态,随着这狂风疯狂旋转。 不过画了一笔的阵法被瞬间吹散,朱砂四散。 石块沙粒被怒号狂风卷起,化为无尽利刃,擦过脖颈手臂,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啧。”莫子衣眉头皱起,红羽飞速出击,鞭身燃起烈焰,卷入风暴之中。 狂风龙卷,红炎骤起。 莫子衣迅速收起琉璃瓶,换了个离风暴较远一些的地方,咬破自己的指尖,以自己的血代替朱砂,指尖在地面之上画出鲜红的阵图,同时大声喝道:“红羽,回来!” 红鞭带着烈焰归来,守在莫子衣的身旁,同时,叶无悔也挡在了莫子衣身前,清羽尽闪寒芒。 冰蓝色的灵力如雷霆一般闪烁,叶无悔的身影犹如离弦之箭,瞬间冲入风暴之中,清羽携着至寒之气,以一种足以撕裂撕空裂日的气势,劈砍而下。 蓝绿两色的灵力在清羽和飓风之间迅速扩散开而来,夹杂着滚滚雄浑凶猛的能量,与此同时,莫子衣身旁骤然筑起一道冰墙,替他挡住身外的一切攻击。 漫天皆是冰渣碎屑,叶无悔同这风暴缠斗,身形在胶着的空气之中四下闪烁。 莫子衣被他保护得很好,阵法再没断过,指尖不断挥舞,鲜血在灵力的cao控之下画出了一道又一道复杂的图案。 这风暴似乎有着数不尽的能量,灵力虚浮,每当有一丝退散之象,地底便有青绿色的灵力为之供给。 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刺耳撞击之声,飓风愈发强悍,叶无悔的手臂被震得隐隐有些发麻。 叶无悔紧抿双唇,接连后退了几步,随后,眼神一凛,霎时间,清羽自行离手,剑锋凌厉,以无可阻挡之势撞入了飓风中心,那一瞬间,寒光大作,万丈寒冰直冲天际。 寒气犹如火山一般从清羽身上喷薄而出,墓室之中温度骤降,石壁由下至上爬上冰层,就连发丝睫毛之上,渐渐凝结了一层白霜。 透骨寒气缠上飓风,缠上变了形的空气,顷刻之间,冻结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