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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开坑 ☆、反梦 长云表示拭目以待。 少主缓缓阖上双目。 过了一会儿,长云闻到了一阵异香,也可能是异臭,,在香与臭之间徘徊,分辨的并不是很清楚。 长云像是被环绕在了避魔圈里,那些色彩斑斓的小虫子任凭怎么喧腾,左右是肯不来,她送了一口气便盘膝坐在了地上:“一刻钟了,大侠,到底要多久。” 又一刻钟后。 长云睁着水灵灵的双眼问:“大侠,好久了哦。” 又一刻钟过去了,少主恼怒的睁开眼睛看着越来越精神的长云觉得不可思议:“你这到底是什么邪功。” 长云笑道:“我都告诉你了,我失眠很严重的,神仙难救。” 付辛门不再说话,脸上渐渐漫上一层黑气,眼角青色血管如网状朝太阳xue处蔓延,而眉心红点越发清淡,几近无色。 这货开始憋大招了,香气越来越浓烈,浓烈到令人窒息。 长云依旧很清醒,她能清楚的看到林子,看到虫子,看到付辛门,看到越来越迫近的朝阳。 然而下一刻,也就是一个晃子的瞬间,眼前一片漆黑,就在她意识还清晰的前一刻她好像听到了少主说了一句:“遭了!反中!” 什么遭了?! 当长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陌生的世界。 (作者跳出来说一句,少主这个傻叉因为不断施蛊,发大招,结果眉心护身朱砂被毒灭,自己中招了,他没进到长云的梦里,反而被长云入侵了) 长云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终于找到了一点熟悉感,啊,这不是阜昭城么,我这是入梦了? 长云有点感动,居然真的睡着了,真的是神医啊。 长云又想,神医去哪了。 刚想了这么一下,眼前场景随着心意迅速变换。 雕梁画柱,风卷铁马儿,一长身玉立的公子在门口持笔毫画着不远处的瘦骨梅花。 长云定睛一看,咦,这不是少主么。 付辛门除了逛风月楼玩毒之外还有这么高雅的性质。 长云喊了一句:“少主?” 少主没应,像是听不到。 长云蹲下身子捏了地上的一撮泥土,却什么都没摸到。 是了,这里是虚幻的世界,难道是付辛门的梦? 这时,一女婢打扮的人匆匆走上来道:“尧门少爷,你怎么还在这里不紧不慢的,今日是辛门少主的生辰,你怎么什么表示也没有。” 付尧门?这是付尧门的梦?怎么会,付尧门不是已经死了么。 这婢女张口一个你,闭嘴一个你,全无敬称。 付尧门抬起头,神色温和道:“玉儿,肯表示的人从城门排到城尾,我便不去了。” 玉儿:“那怎么行,大夫人特意吩咐让你去的,莫让少主失了面子,若是大夫人见你没去,怪罪起来,门主都拦不住,你必须得去。” 另一婢女从墙角转过来,手里端着一碗阳寿面,在尧门面前微微一屈膝温柔道:“少爷,面已经做好了,您吃一点吧。” 玉儿皱眉:“还吃什么面啊,夫人都等不及了。” 那端面的侍女抬起头,神色如冰雪般冷漠“玉jiejie,今天也是尧门少爷的生辰,夫人门主不给过就罢了,我们自己还不能吃点阳寿面么。” 玉儿:“还吃什么面条,待会儿大鱼大rou,辛门少主恩慈,哪个不让你们吃,吃不完将剩饭带回来还能再吃一顿。” 侍女是个急性子,不由怒火中烧,拔出剑:”贱人,滚出去。” 玉儿被吓了一跳:“你才是贱人,粗野丫头,你有胆量,你且等着。”说罢,撩裙子迈着小碎步匆匆逃了出去。 付尧门清瘦的脸颊微微有几分凹陷,如园中的瘦骨梅花般清冷孤寂。他眉间锁着愁绪,却还在安慰侍女,他坐下来,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笑道:“咦?晴儿,你的面不会使用三味真火熬的吧,为什么会有一股糊味。” 晴儿忍不住笑,下一瞬间眼眶又微微的红了,声音哽咽:“少爷,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离开吧,天涯何处不是家,为什么要在这里受窝囊气。” 付尧门放下筷子,轻声道:“晴儿,那日你也是亲眼看见的,我们去看母亲,她虽然卧床不起,但看到我来了,仍然强撑着坐起来,看起来很开心。” 此事不说还好,一说晴儿就一肚子气:“少爷,不是晴儿多嘴,若是二夫人真的对您好,怎么任由大夫人欺辱您,却不闻不问,这样的母亲也太懦弱了。” 付尧门敲敲桌子:“晴儿!” 随即,他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叹了口气道:“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晴儿:“身不由己个屁!” 长云乐了,那玉儿说她粗野这句话倒也是很中肯。 付尧门站起身端着碗不再理会她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长云被迫也转换了场景。 屋子里的陈设也很简单,所说是有大户人家的气派,但是细节之末处都彰显着这个屋子主人的穷酸。 唯一的陈设就是墙上挂着的一柄重剑,剑鞘裹着黑色的布,古朴纯实,毫无装饰。 长云近前看了看,嗯,很重,起码有一百斤,付辛门武功不上台面,付尧门却是个练家子。 付尧门坐在屋子里将面吃完后又亲自拿到厨房里去洗,洗完之后又洗衣服,晾衣服,有条不紊,像是做惯了这些事。 晴儿上来要帮忙,被尧门无情的拒绝:“晴儿,你笨手笨脚的,上次就把我衣服洗坏了,本来就没有几件,你自己去玩一会儿吧。” 晴儿备受打击,但在付尧门练剑的时候很快又找到了新的目标。 陪少爷练剑。 长云坐在凳子上观察,付尧门的武功的确不错,精纯老练,半个花里胡哨的招式都没有,招招都是要人命的狠招。 老实沉稳的公子哥儿将所有的意气风发,年少强狂都藏在了他的剑里。 长云想到以后付尧门是被刺杀而死,便觉得有些遗憾。 时间开始加快,迅速的流逝,太阳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下沉,到了黄昏,门外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狗叫声,和一句拖了长音的:“诶呦怎么有狗……” 这欠打的语调一听就是少主。 付辛门少主来了。 一只白色的小奶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付尧门脚下,付尧门蹲下身子将小奶狗抱起来,抬起眼淡淡的看了一眼付辛门,抬脚进了屋子。 付辛门嘴角噙着笑,吊儿郎当的走进来,不经主人允许擅自进了人家的屋子:“尧门,你今天怎么没有去喝酒。” 付尧门硬邦邦道:“不想去。” 说来奇怪,付尧门对谁都一副春风化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