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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得宠,却是没事。” 虞谣:?所以呢? 吴才人淡淡垂眸:“冯jiejie不过是和皇上用过几次膳,就摊上了这样的事,真教人想不通。” 虞谣:哦……你的意思是我下的毒啊? 旁边的周宝林也帮腔:“是啊,要论嫉妒,嫉妒起来该去害贵妃娘娘才是。冲着冯jiejie去,怕不是哪位怕被分宠,心里不安了。” 虞谣内心:不安个屁哦!我那么劝霍凌,他都不去睡,我有什么可不安的! 又有人道:“臣妾倒不这样想。若当真是这样,贵妃娘娘也太霸道了些。这些时日,皇上连凤仪宫都不太踏足,去冯才人那里也只是用个膳,贵妃娘娘何至于嫉妒至此?未免太荒唐了。” 虞谣:吼……正话反说给我找事儿是吧? 她边想边看向皇后,目光在皇后端和的面容上划着,心说:霍凌为什么不太踏足凤仪宫,别人不知道,您自己心里可清楚啊! 讲道理!您这生理期都九天了!我觉得有问题但我什么都没说,您可不能反过来黑我! 皇后也确实没黑她,只看向霍凌:“皇上?” 霍凌沉了沉,道:“让宫正司着手查吧。”说罢,他便很不耐烦似的,起身向外走去。 虞谣正要与旁人一道福身恭送,他经过她身侧,握住她的手,把她一并拽走。 “……”虞谣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出去,走出冯才人的住处,又走远了一段,他才停住脚。 挥手摒开宫人,他问她:“怎么回事?” 虞谣愕然:“你怀疑我?” “当然不是。”霍凌侧首看了眼冯才人的住处,“她们几个,谁比较可能害你,你心里可有数么?” “……”虞谣认真思索,坦诚回复,“没数。” 霍凌深沉:“我也没数。” 虞谣无奈脸:那好巧哦! 第27章 少年皇帝爱上我(4) 看来她和霍凌都觉得事情是冲着她来的, 冯美人只是个道具。 但对于是谁他们都没数, 只能让宫正司慢慢查。 说实话, 虞谣觉得蹊跷。 后宫斗争是很正常的事, 新嫔妃想争宠、老嫔妃想固宠,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但看看现在——这个宫里没有新老嫔妃之分,大家都刚进宫。 她也不过是刚得宠几天而已,这个前提下,要是谁嫉妒心特别厉害, 过来毒她,她还能理解,去毒冯美人?她觉得这个内心过于强大。 她曾经在网上刷到过一个很有趣的讨论, 说剧里书里的宫斗肯定都是为了刺激进行过加工的,现实中远不至于到那个份儿上。 楼主的主要观点是:想一想生活中的人,心态平和的普通人占绝大多数。 进了宫的人, 大部分其实也不过是普通人。 诚然像万贵妃、吕后这样的极端案例也肯定真实存在, 但一定占比极低,否则她们也不至于这么有名了。 这个观点还引起了更深一层的讨论——普通人的心理即便可以黑化,因为有内疚和道德观作为约束,通常也是需要一步步递进的。 举个例子,一个从没害过人的人, 可能在一些特定情况下情绪失控, 开始害人。但这个时候,她通常会找理由说服自己,比如“这个人欺负我”, 以此来削减负罪感。 把这一层跌破,她才有可能走向下一层,例如下一次害人的时候,理由可能就不需要是“这个人欺负我”了,“这个人挡了我的路”的想法便足以说服她动手。 这样层层递进,人心一点点变黑,一点点变得更唯利是图,最终可能演化成草菅人命。 ——但看看现在这件事,大家都还互相不太熟呢,就开始为了除掉她而不惜赔上冯美人的性命了? 在一群宫斗小萌新中,这个段位未免也太猛烈了。 虞谣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思路没毛病,继而更觉得这个事有毛病。 出于严谨考虑,她先问了问白泽:“舅舅,这个世界会有其他人是穿越的吗?” 白泽:“不可能。” 虞谣:“那重生呢?” 白泽:“更不可能。” 虞谣沉沉点头,安心地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思考。 事情不符合常规规律,但既然已经出了,就肯定得有个解释。 有没有其他因素会导致人直接黑化?比如……邪|教?或者其他历史遗留问题? 但类似这样的因素,她空想也想不出个靠谱的。只能先留个心眼,提醒自己时时处处多加注意,同时静等宫正司的结果。 当天傍晚,太后着人到舒宁宫,传她去长乐宫说话。 她进宫后也就见过太后一面,不过这人是她表姑母,从阵营上来说没有冲突,虞谣便没什么顾虑。 进殿落座,太后开门见山:“冯美人的事,哀家听说了。” 顿了顿,又说:“哀家方才见过宫正司的人了,已经授意他们,不必过多追查,让这案子不了了之便是。” 虞谣:“?” 懵了一会儿,她道:“太后让宫正司好好查便是,此事不是臣妾做的。” “……”太后噎了一下,失笑,“哀家知道,你没有那样的本事。” 虞谣:“?”好好聊天,您怎么突然鄙视人家的智商呢。 太后继续说:“不让宫正司查,不是怀疑你,反是因为信你。” 虞谣不懂了,望着太后,默默承认自己智商不够使。 太后语重心长:“你要知道,后宫虽然从不太平,但要一连下毒数日、下得神不知鬼不觉,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现下事情一出,矛头就指到你头上,哀家心里不安生。” 虞谣还是没懂,呆滞脸:为什么不安生……不安生不是更应该查清吗? 太后重重叹息:“哀家思来想去,这都更像是为除你而做的局。若是那样,此人恐怕已然都安排好,查到最后必让你有口难辩。” 这样啊…… 虞谣恍悟,心里啪啪啪鼓掌:我想看您和闵婕妤斗法。 这是为她而做的局,这她也想到了。但她怎么就没多想一层,觉得对方可能把后续都已铺垫好了呢? 太后继道:“你和皇帝好好的便是,多加注意些,这件事先到此为止。” 虞谣应了声是。 太后又问:“皇后是怎么回事?” 虞谣怔然:“什么?” 太后仔细端详着她:“与你无关?” 虞谣:“?” 太后锁锁眉头:“哀家看了起居注,皇帝除却大婚那日外,其他时候都在你宫里。叫尚寝女官来问了问,她说凤仪宫去回了话,只说皇后来了月事——可哀家掐指一算,这都第十天了。” 虞谣哑然,磕磕巴巴:“臣妾哪有本事让皇后娘娘月事延长……”又忽而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