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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索性也识相不留了,临走前也未曾说些叫言晏好好照顾他之类的欠妥之言,只说叫言晏帮着说说他,他轻易也听不进去我们的话。 三十好几的人了,成天那自己的身子不当惜,作坏了,上哪去好! 母亲与大嫂走后没多久,周是安也赶起秦之惠与冯淮生了,“我现在见不得酒味,你俩身上都有,行了,看也看过了,请回罢。” 秦之惠想起昨日给周二去电话时,他的言辞,眼下言晏又在跟前,他也就开起他俩的玩笑来,“周二,你这病怕不是我请酒闹的吧,该是你耍小孩脾气给弄着凉了。” 酒是□□而已。 秦之惠这么一理,顺理成章地给自己择干净了。 言晏眼见着微微红了脸,周是安顺过身边床头柜上的一个苹果就管秦之惠掷过去,“要点脸行不,我他妈一战三喝得要死给你拿下单子,你回头还编排起我的家事了,趁早给我滚蛋,一帮损友。” 轰走了房里的闲杂人等,言晏还是不肯出声的闷闷不乐,周是安要喝水,她给他倒好了,递给他,他得寸进尺道,“你喂我吧。”他逗她开口。 “等你下次手断了再说。” 周是安一秒钟沉着脸色,“我跟你讲,就是你老动不动口头禅去死、去死的,看吧,给我咒生病了,我妈刚才在这,我不稀得说你,到时候又给老太太不好的印象了。” 言晏才委屈呢,“你酒精中毒是我给你招的?我叫你喝的?” “那也是你纵的,”这人好不讲理,“你昨儿个不叫我听电话,我索性就不去了,懂吧,人一不顺畅,喝酒更容易醉,更不担酒。” “我不懂!”言晏才不听他这些歪理,可也舍不得就一走了之,毕竟他还病着,凄惨惨地煞白脸,越想越气,也就暗戳戳在他胳膊上拧了把。 周是安吃痛有余,也就由着她发脾气,顺势拿手掌捉住她手腕,最后二人手心归拢到一处。 他补言,早上请你妈和你小舅饮茶的时候,胃里就有点不舒服了,又接连两顿酒,这才倒了。 言晏有点自责,早先是看到他不怎么饮茶吃点心的,却没细细问他,她好像一点都不会关怀他。 期间有护士进来给他量体温,发药。 他正好要起身上洗手间,他输着液,身高又高,取下点滴袋要言晏帮他举着,她的个头根本够不高他的高度,周是安取笑她个小矮子,自己接举过那袋点滴。 但他偏要她陪他进洗手间,言晏说小便池边上都该有挂钩的,不用人举着的。 “我就要你给我举着!” “……”言晏没脾气地跟他进套卫,她看到那护士全程一副吃瓜神色地偷笑。 * 这天她一直陪他晚上八点,即便是高干病房,也早过了探病时间。 言晏一副你就在这待着的神色看床上的人,“我要回去了。” “那我怎么办?” “你住院呀!”言晏恨不得说,你清醒点,周公子。 “你留下来陪我吧。” 言晏劝他正经点,别跟三岁小孩一样。 “那过来。”他在跟言晏要晚安吻。 言晏也权当他妥协了,顺着他,把脸贴过去。 结果,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你别指望他有一丁点温顺兔子的脾性。 周是安手上还留着滞留针,一把扣住言晏的脑后,不去她唇上,先咬了她脖子,真真是咬,继而才松了些力气来吸吮。 他气声在言晏耳边说话,叫她留下来,他昨天那口气还没完,“乖乖,我现在难受极了,你是铁定不准走的。” 这里是高干病房,每间房配有对应值班护士,但除正常的配药、换药护士会进来,眼下这个非正常上班时间,护士非病人唤铃是不会来病房的。 尽管如此,言晏还是觉得周是安疯了,嗯,他不疯也不会来住院了。 他左手上有滞留针,手捧着言晏的脸,耐力地吻着她,她不想配合,但也不敢扒拉他的手,怕碰坏了他的针出血。 “唔,好了,等你出院,好不好?”言晏想着法地叫他冷静。 “不好。” 她今天穿的是字母T恤和A字裙。 这无疑更叫周某人轻易犯罪。 病房里的套卫是干湿分离的。 周是安推高了言晏的裙尾,捂住她嘴巴的同时,几乎急不可耐地撞了进去,尽管如此,再克制的他也耐力地低吼了半声。 言晏试图挣脱掉他的掌心,他索性扳过她的脸,拿吻堵住她的气声,他那只封着滞留针的手撑在墙壁上,手背上的筋,青色可见。 最后,言晏也拿手撑墙,隔出的距离,正好容她俯下身些,离他更近,周是安伸手捞住她,她被他冲撞的声音都是散碎的,“周是安……你哪里……是来住院的。” 他明明哪里都很好,言晏啐他,不准浪费国家医疗资源了。 周是安听后只在她身后笑,继而他总有办法惩罚他的小姑娘,就在言晏那口颠簸的气快要围剿自己时,周某人抽离了, 言晏觉得他坏透了,她呜呜的声音,就是咬着嘴唇不求他,他又贴近她,放肆地撩拨她, 平日里再骄矜嘴硬的言晏,也有吴侬软语的时候,她求他,周是安在她耳边坏笑,求我什么? 言晏翻身面对他,揪着他衣领令他俯身,再与他缠吻,她说不出多轻狂的话,“我求你喜欢我。” “那结婚或同居选一个!” 原来他在这儿等着她,这人实在太有心计了,时时刻刻在算计她,言晏蹙眉各种骂他,也气得拿话堵他,“想结婚,好呀,求够一百次不重样,第一百零一次,我就嫁给你。” 周是安笑惨了,末了,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一双迷离眼锁定着她,“没有那些个一百次,我现在就叫你死在我这里,然后你的墓碑上必然是这样写的: 爱妻言晏 夫 周是安 立。” …… 周是安的脸侧、胸膛全是汗,言晏掌心贴上去,她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可又总是架不住他的招惹, 他像是浪头,她是浮游的,一浪接一浪,她唯有淹没在他的席卷里。 她将自己的心声告诉他,周是安满是汗的手来捞她的脸,去她的唇上,“哦,是嘛?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