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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我?”临楼以袖掩唇,侧身咳嗽了两声,笑了起来:“没有,没有,只是你今天过分的直白实在让我既惊喜又不安呐。”乔广澜也忍不住笑了,笑了两声,他的目光划过临楼掩住嘴的手,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忽然道:“其实那个偷袭你的人……”临楼没想到他说这个,一僵之下笑容顿敛,猝然道:“阿澜!别说了!”乔广澜根本不会因为他的话停下来:“你从来不肯说出偷袭者的相貌,因为你其实早就看到了那个人是我,对不对?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呢?你是不是傻啊?”临楼叹了口气,知道终于还是没能瞒住他。他摇了摇头,伸手仔细地擦去乔广澜脸上的血迹,慢慢地说:“无论你过去曾经做过什么,那些事都已经是过去。我不会怪你,想到那些苦是为你而受,我,心甘情愿。”乔广澜道:“死也心甘情愿?”临楼默然,乔广澜道:“别这么惊讶,刚才我本来想暗中偷袭,在旁边藏了一会,太御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之前我捅你的那一剑上面有毒。只是没找到偷袭的机会,所以我才又会出来同你演这场戏。”他的态度平静,临楼忽然也就不担心什么了,用手温柔地理了理他的鬓发:“嗯,心甘情愿。”他稍微一顿,又说:“现在心腹大患已除,你是玉琼派当之无愧的下一代掌教,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我也可以放心。唯一的一点心愿就是,你……不要伤心,也尽量不要想起我。”乔广澜神色如常:“不伤心。我只会记得那些开心的事。”临楼轻轻笑了笑,出神片刻,又说:“身上又是血又是土,真难受。”乔广澜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形:“我知道这附近一处山洞里有个天然的温泉,走吧。”原主从小在这座山上长大,对每一个地方都熟悉无比,乔广澜本来想搀扶临楼,但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封禁了什么要xue强压毒/气,看上去精神得很,丝毫不像个将死之人,乔广澜也就不管他了。临楼跟在他的后面,只见乔广澜左转右转,突然脚步一顿,两个人面前出现了一片瀑布似的紫藤萝,花香馥郁,中人欲醉。这时候正值冬季,之前那片杜鹃是太御真人用异法催生的邪花也就罢了,这出现在白雪中的紫色花瀑却实在是美不胜收,让人不由觉得惊奇。乔广澜掀开花藤,露出里面的洞口,一股潮湿的暖意顿时扑面而来,白雾氤氲。两个人一路进去,山洞里空间极大,星罗棋布着不少大大小小的水潭。乔广澜看准一个最大的,直接把临楼踹了下去。临楼放松身体,故意毫无抵抗地滑进去,又从水里冒出头来,抹了把脸,抱怨道:“我都要死的人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生离死别,本来是人世间最悲痛的事情,但临楼一生倥偬,本来就不是懦弱的人,再加上乔广澜的态度洒脱,竟然让他心中的离愁别绪都被冲淡了。乔广澜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嗤笑道:“要死的人?这话说得可早了。人生中,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说不定这时候山洞塌了,一块石头冲着我脑袋砸下来,那我就死的比你还快。”临楼连忙道:“不许胡说!”乔广澜耸了耸肩,将外袍扔在地上,也跟着滑进水里,懒洋洋靠在池壁上。临楼有点说不出话来了。乔广澜并没有把衣服脱干净,身上还有里衣,但这衣服领口很大,泡在水里,恰好露出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精致锁骨,在迷蒙的淡淡水雾中,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周围花香袭人,他的眉眼亦如春花。临楼靠过去,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下。他在水里的手也环住了乔广澜的腰,轻轻摩挲着,然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整个人却忽然僵硬了。片刻之后,临楼吁出一口气:“乔阁主,你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乔广澜的后背仍然闲适地倚在池壁上,一副大爷的姿势,手却已经不动声色扣住了临楼的脉门,听到对方的话,他轻哼一声,哂笑道:“不吃亏?你少在这扯淡了,我要是不吃亏就没有先前那一回了,现在也该我跟你算算账了吧?”临楼被他制着,整个上半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眼中笑意流转,轻言细语地说:“这账你想怎么算?”乔广澜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晃了晃:“简单。那当然是让我也为所欲为地爽一把了,今天一定要让你哭着求我!”临楼脸上笑容jian诈:“趁人之危啊,你确定要这样吗?”乔广澜刚要回答,忽然心生警惕,暗道:“不好!”第106章第五世界乔爸和他捡他急速后退,水波荡荡中人已经退到了另一边,躲过了临楼的暗暗踢过来的一脚,但乔广澜扣着他脉门的手也不由松了。他哼一声,凝指直接刺向临楼的眉心,这一招又快又狠,竟然好像一点情面都不打算留。临楼轻轻一笑,错手一格,眼看就要挡住乔广澜的进攻,他却好像没有了力气,手腕突然下沉。乔广澜出手狠是狠,但再怎么也肯定不能真的把临楼往死里打,刚刚迟疑了一下,临楼忽然大笑起来,那只垂下去的手猛地掬起一捧水,劈头盖脸向着乔广澜浇过去。他突然出了贱招,乔广澜猝不及防被泼了个正着,下意识地一闭眼已经被人拧住手腕,反身抵在了池子的边缘上。临楼从后面压上来,先在乔广澜后颈上亲了一下,手指划过他线条优美紧致的脊背,最后一层衣服随之滑落,他笑着说:“乔阁主刚才的话启发了我。人的一生当中,总难免有些心愿和遗憾。我不愿你因为咱们的分别而流泪,却还真的挺想看你哭一回……这方法,不错。”乔广澜上半身趴在岸边,被临楼压着,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觉得十分丢脸,咬着牙骂道:“你这个贱人!”临楼道:“唔,你不会刚知道吧,看来印象还不够深刻。”他的腿抵在乔广澜的膝弯,轻轻一别就将对方双腿分开,从背后搂住他,低头在乔广澜身后的皮肤上留下细碎的亲吻,手指暧昧地下滑,笑道:“再说了,各凭本事而已。”他的气息拂在耳畔,有些麻痒,乔广澜气坏了,偏偏动不了,而此时两个人的位置更叫他吃亏,简直是咬牙切齿。原本平静的水波开始晃动,他的额头逐渐见汗,有心骂上临楼两句,终于还只是叹了口气。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声和轻喘渐渐平息,临楼抱着乔广澜从水里出来,问道:“你不累吗?要不要靠着我睡一会?”乔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