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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说, “只是,不知这位年轻的小姐,可否展示一下枪法?” 瑞雅说:“枪?什么枪?” 接着,她打了个嗝。 拉曼公爵呵呵笑着, 转头和板着脸的老管家耳语几句。 果不其然, 不出多时, 他们就被热情扫地出门。 祭司:“我就知道会这样!” 南多:“还好早有准备, 我努力吃饱了。” 薄伽一手酒一手rou,身上还背了个鼓囊囊的口袋:“放心,我拿了几把枪。” 不管如何,还是让小公主练练枪。 小公主运气这么好,万一……赢了呢?是吧。 祭司和南多:“还是你靠谱。” 瑞雅并没有练枪,她回到旅馆后就醉倒在床, 呼呼大睡起来。 爱德华的书信就是这个时候“送”上门的。 飞镖裹着应战书飞进窗口, 擦着祭司的头顶, 扎在了门柱上。 南多扭开灯, 和祭司薄伽围在一起,抖开了应战书。 “明天日落之时, 月湾港,蓝色勿忘我见——爱德华敬上。” 祭司:“他以为他在写情书约会吗?!” 南多道:“蓝色勿忘我?月湾港有蓝色勿忘我吗?” 薄伽枕着双手,唱歌似的说:“勿忘我怎么会开在海边呢,肯定是船咯。” “一个叫蓝色勿忘我的船?” 祭司这时,说了一句令南多和薄伽都沉默的话。 “什么是勿忘我?” 南多忍无可忍,在问清楚祭司真的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这种花后,怀着同情之心,画出了勿忘我。 “一种花。”薄伽解释道。 南多:“还有花语,就是花代表的意思。” 薄伽:“蓝色勿忘我是永恒不变的真心。” 南多:“厉害啊,我都记不住这些。” 薄伽摊手:“我在集市上卖过各种各样的花给那些情侣,老本行了。” 祭司手拍头,无助地原地转圈:“让我冷静一下。” 冷静了半晌,祭司开口道:“我们还能不能再遇到卡洛那样的人,我也需要一个那样的能力块……” 南多的头毛差点被他吓炸:“我看你还是再冷静一下吧!” 第二天,瑞雅醒来后看到信,懵了。 “我昨天做什么了?” “勇士,你撕了爱德华的通缉令。”南多说。 “之后被拉曼公爵邀请用餐,你再次醉了,向拉曼公爵保证,你绝对能在国庆日前带回茜小姐。”薄伽说。 祭司加了一句:“于是爱德华发来了应战书。” 瑞雅双手碰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我能跟他商量,用剑比试吗?” 三位男士摊手,这我们又怎会知道。 祭司问:“你知道蓝色勿忘我吗?” 瑞雅搜索了知识库,唔了一声:“一种花。” 祭司:“我忽然感到不公平。” 瑞雅忐忑了一个白天加一个下午后,她灌了自己一大杯啤酒,拿起剑,昂首阔步走向月湾港。 薄伽:“原来你是醉了就有胆量的那种?” 瑞雅抽了抽鼻子,说道:“别出声,我现在还没醉,不要提醒我,不然我可拿不稳剑。” 他们沿着岸边寻找蓝色的勿忘我,包括蓝色的船只。 可日暮降临,却依然找不到应战书上的蓝色勿忘我。 “到底在哪?”公主自言自语道。 一艘黑船缓缓靠岸。 小公主看向那艘不大的破船。 这艘渔船是用蒸汽发动,很破旧的船,蒸汽机的声音震耳欲聋,像垂暮的老人,咳着嗓子里的浓痰,声音令人十分不舒服。 船靠岸后,一只雪白的少女之手伸出船舱,缓缓放了一株蓝色的勿忘我花。 小公主精神振奋了。 “是那个!” 她想也没想,跳了上去。 太阳被海水吞没,只余霞光烧着晚云。 一个男人掀起遮盖船舱的帆布,慢慢走出。 他正了正牛仔帽,抬起头,悠闲地站在甲板上。 他身形高大,胸背厚实,挽起的衬衫衣袖露出线条结实的手臂。 他穿着深棕色的牛仔裤,布满了灰尘和油渍,脚上蹬着一双厚重的靴子。 “你好啊,小猫咪。”他用左-轮-枪支起宽大的帽檐,火红色的长卷发,一部分扎在脑后,还有一部分垂在他的肩头。 这个人的下巴上满是胡茬,但却意外的有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尽管他的脸上带着邪气的笑,可瑞雅感觉,这个人并不“危险”。 不,她的意思是——应该还有得商量。 瑞雅说:“你就是爱德华?” “我本人和通缉令相差很大吗?”他笑问。 “……通缉令又没上色。”小公主嘟囔着。 爱德华哈哈大笑,下巴努了努岸边的祭司他们。 “他们是你的保镖吗?小猫咪。” “我叫瑞雅。”小公主说,“是个公主,我只允许你叫我公主。” 爱德华:“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的贵族小姐。是正义感,还是家族荣誉感给了你勇气,让你敢来挑战我?” 瑞雅拿出剑,答:“是命运。” 爱德华颇感兴趣地看着她手中的剑:“你不和我比枪法?” “我不会用枪。” 爱德华把枪收进枪匣,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匕首,在手心挽了个花,道:“那大叔就陪你练练剑,瑞雅小姐。” 瑞雅整剑刺了过去,爱德华一边摇着手指头,一边如同跳舞,一个闪身,抱住了瑞雅的腰,匕首挑起她手中的剑,剑旋转着飞了出去,他躬身道:“这可不行……这世界比你想象的艰难得多,可怜的贵族小姐。” 然而,剑再次回到瑞雅的手中,对于爱德华近距离的挑逗,瑞雅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拿过剑,再次刺了出去。 在岸边的祭司说:“我忽然觉得她能赢。” 南多:“……不错呢。” 薄伽:“毕竟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