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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越根本不吃这一套,只是幽幽说道:“你出尔反尔,我最讨厌说话不算话的人了。”次奥,海妖觉得自己受到了当胸一击。“别打了,你们。”关山越叹了口气,板着脸说,“一直打也不能解决问题,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不,能解决问题。”海妖一本正经反驳道,“谁打赢了,谁就能和你在一起。”不过,就算我输了,我也要把你夺回来!关山越脸色一冷,“我说能不能尊重点我的个人意愿?”海妖犹豫了一下,神情低落地说,“那好,你让他先停手。”关山越:“……”“你们一起停手!”拉维提亚的大脑像是过负荷运转的机器,每一分每一秒热度都在急剧上升,他的体温已经快接近四十度,变成竖瞳的苍青色眼睛侵入红色的血丝,耳朵有嗡嗡的鸣声,思维已经变得不那么清晰,他知道自己快到临界线了,一旦到了临界线,那后果不堪设想。拉维提亚在一片轰鸣声中听到了小王子的声音——停,停手?关山越虽然只自学了一点基础知识,但他极易受到活跃元素的影响,当初就是安菲尔周围的元素骤然活跃才引发了他的元素暴动。现在即使他看不见,也能从拉维提亚周围混乱不堪的元素中得知,他的大地骑士因为抽出泰阿剑过久,整个人正处于痛苦与挣扎中。拉维提亚不要命地向海妖冲去,人越疯狂动作越灵敏暴烈,嘶喊:“殿下!殿下!”关山越心脏骤然收紧,连忙对海妖说,“拉维提亚不行了,你赶紧放我下来!”“不行!”海妖也很固执,他才不管什么拉维提亚,他只知道那个不要命的疯子想要抢走越越!“我要给他调和元素,我不会走的。”关山越一慌,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放我下来,我会考虑和你在一起。”海妖一听,眼睛亮了亮,恋恋不舍将关山越放下来,也不再攻击拉维提亚,只是防御。关山越深吸了一口气,从侧面缓缓接近拉维提亚,海妖在一边紧紧盯着,以防发疯的男人伤到他。拉维提亚模糊之中看见了自己的小王子,顿时舍弃攻击海妖,转而跃向关山越,将关山越紧紧抱住。“殿下!殿下?”他狂乱地说着,“是您吧?这里危险,我要将您送到皇宫,送到皇——不不,送到圣殿,圣殿最安全……”“拉维提亚,是我。”关山越摸索着顺着他的手摸到泰阿剑的剑柄,俯在他耳边说,“现在,你把泰阿剑放回去,把它放回身体里。”听到他的话,拉维提亚眼瞳猛缩,变成一条细长的线,“不,不行,我要保护您,不能放,不能放!”关山越抓着拉维提亚的手腕,用尽力气也推不动一分一毫,只能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头顶,柔声道:“你看,我就在这里,没有危险。拉维提亚听话,把它放回去。嗯?”手下熟悉的触感让拉维提亚的情绪舒缓了很多,稍稍冷静了一点,他开始顺着关山越的力道,将绯红的长剑提高,剑尖刺进胸膛,慢慢插了下去。这个过程极其痛苦,拉维提亚甚至因为难以承受而跌倒在地。他躺在地上,一手在混泥土的地面抓得指甲崩裂血rou模糊,一手却死死攥住关山越的手腕,不愿放开。“咔嚓。”关山越脸色一白,他的手腕断了。海妖看好戏的脸色一瞬间变了,他闪电般地俯身要拽开拉维提亚的手,而被关山越一声喝住:“不要乱动!我没事,我正在给他调和,你过来我也会受伤。”海妖咬咬牙,还是没动手,蹲在关山越的旁边,死死地盯着他。24.海妖的出现四关山越的大脑传来阵阵刺痛,眼部更是疼痛难当,无神涣散的眼瞳不自觉一下一下收缩放大,收缩放大。他身体内元素本就不稳定,并且只听了一点基础知识讲解,还是第一次实战运用元素调和,调和的还是他非常不熟悉的铁铜碳等元素,大脑难以调节平衡,使身体受到的创伤更大。混乱的金属粒子流淌在拉维提亚的血液中,关山越的调和使他的痛苦稍减,他的大脑渐渐恢复清醒冷静,片刻后元素完全溶于血液痛苦消失,他视线慢慢对焦,看清楚了小王子的脸。“殿下?”拉维提亚坐起身,扶住关山越的肩膀,急迫问:“你怎么了?”“啊……”关山越摸着自己的头,低低发出一声喘息,然后晃了晃身体,倒了下去。思维模糊中,他只听见拉维提拉与海妖惊慌的呼唤,以及剑拔弩张的对话。“不要,不要打架。”他勉强动了动嘴巴,吐出一句话,“不许打架……”海妖瞳孔猛地一缩,无声地发出一阵短暂的次声波,拉维提亚只觉得脑袋一晕,反应过来时,关山越已经被海妖抱在怀里。海妖抱住关山越正欲离开,却听拉维提亚说,“你不能离开!殿下需要治疗。”海妖冷冷睥睨他,“我可以治愈越越,不用你们来治!”拉维提亚却不相信,“不可能,或许你可以治愈殿下身体上的伤,但是殿下的元素□□,只有元素师可以调和共鸣,否则就算你暂时治好了殿下也是没有用的!”“你说的是真的?”海妖迟疑问。“千真万确,事不宜迟。”海妖并没有立刻相信拉维提亚的话,而是将手指贴近唇边,用锋利的牙齿咬破,然后将关山越放到他的腿上,另一只手扳开关山越的唇,将浅红的血液一滴滴地喂进关山越的口中。“你居然——”拉维提亚倒吸了一口气,当他看见对方几秒钟后完全愈合的伤口,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了。他现在明白对方为何这样信誓旦旦地说能治愈殿下了。这样的体质……已经超出融合基因人类的范畴了,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海妖专心致志地看着关山越,片刻后,关山越的外伤的确已经全部愈合连伤口都看不见了,但是关山越仍旧昏迷不醒。拉维提亚见状,点开了准备许久的普联通路,呼叫爱丽丝快点回来。爱丽丝刚下课就听见小徒弟又出事了,忙不迭地赶回来。关山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阳光从玻璃窗外照进来,暖暖地洒在床上,让他感觉浑身都很舒适。他睁开眼睛,瞳孔缩了缩,有点不太适应突然出现的光明,几秒钟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