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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又将她搂紧。 “……”这么缠绵的嘛? 白九推了推他,露出一个六亲不认的笑容,“早啊。” 风涟眼中情.欲早已退却,满是宠溺地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声音有些低哑:“早。” 高强度的运动下,他体内那点儿酒精早就挥发完了,而且他们还运动了一夜,除了前半段有些迷糊外,他记得所有的事。 四目相对,一方情意绵绵,一方尴尬到想原地蒸发。 白九想了想,这花魁一晚也不知道要多少钱,如今自己穷得叮当响,唯一值钱的只有那块劳力士了,这玩意儿在古代可是稀罕物了吧?应当值不少钱。 她豪迈地将碗间的手表取下来递给风涟,“给你。” 风涟一愣,这是她从异世唯一带来的东西了,他低笑着接过,语带惊喜地问:“定情信物?”他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女人的细腰,从未有过如此满足的时候。 白九被他磨得有些痒,往外退了退,心虚地揉了揉耳垂:“不是,是……呃,嫖……嫖资。” 男人搂着她的手紧了紧,眸子微微眯起,“呵,小九儿真是慷慨,这东西实在是太贵重了,还是我占便宜了,既然如此……” 他起身将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女人压着,眼里汹涌起了怒火,“也不能让我的恩客吃亏了,昨夜没有伺候好你,现在补偿。”说罢,不管不顾又吻了下去。 堂堂一国皇子被人当做了风尘中人也就罢了,还用嫖资侮辱他,亏他以为两人关系更进一步了,没想到还是被打回了原点。 他的动作十分粗鲁,释放出和外表不大相符的狠辣,压着香甜的女人,重重地吻,不让她逃离。 白九起初推拒着:不行,不可以,不能一错再错,你值这个价,不用补偿的!不过是块手表,等我回去可以买十块八块的! 五分钟后—— 白九:继续……嘤嘤嘤。 初尝禁果就会再尝,再再尝,不停尝。 等两人结束时已经过了晌午,这衰神的一天居然能安全从床上下来,白九觉得自己真是福大命大。 她瘫软在床上,刚喊得喉咙都冒烟了,只能哑着声说:“我要喝水。” 风涟起身替她倒了一杯,想扶她坐起来喝。 白九动了动手臂,发现抬不起来,她无语道:“就这么喝吧。” 男人点点头,端着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对着白九的唇吻了下去,将口中的水对着她的小嘴灌进去。 白九:“……”你刷牙了么!你怎么不问问我嫌不嫌弃你的口水,细菌和病毒这么多,防不胜防啊孩子! 水喝完了,风涟的舌头又勾着她,深深吸.吮了几下,轻喘着说:“小九儿的口涎真是太甜了,怎么都尝不够。” 白九翻过身用后脑勺对着他,并不敢惹他,我又不是燕子,口水难不成还能做燕窝,无法沟通,拒绝沟通。 风涟看着女人抗拒的模样,揉了揉她的发顶,自己的确太不节制了,可好不容易确定了心意,又不想轻易放过她。 他又命人端来了浴桶,将瘫成一滩水样的女人抱进浴桶里清洗,他亲手擦拭女人还有些发红的皮肤,动作又轻又柔。 白九舒服地躺在浴桶里,心安理得享受男人的伺候,她睁着水润的眸子,舒服地直哼哼,然后哼着哼着又被身后红了眼的男人按在浴盆里接着刚才的运动。 她无奈地咬着唇承受,感觉自己像是在海上的小船,浮浮沉沉浮浮浮浮沉沉沉沉。 在心里把花魁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哀叹自己可能成为女尊国史上第一个被女尊男玩儿到死的女人,这本书果然就是小黄.文! 啊,苦逼穿越狗不能承受之重。 风涟吃饱餍足后变得特别黏人,非缠着要帮她穿衣服,白九本也是手脚酸软,此时真的连白眼都翻不动了,哪怕担心他穿着穿着又兽性大发,可也完全反抗不了,就由着他了。 她感觉风涟把什么东西戴在了她的脚腕上,有些冰凉凉的触感,可也没心思管了,如今她只想瘫在床上睡他个昏天黑地,本来就缺少锻炼,经过这么久的折腾唯一那点体力都耗完了,比跑一万米还糟心。 风涟给白九戴的是一节穿在红绳上的猫尾骨,就是他曾附身的那只猫。 将我的骨血赠与你,是他珍而重之的誓言,从此它会时刻陪伴着白九,就像是自己在她身边一样。 可白九却不懂,风涟看着床上没心没肺的女人摇了摇头,罢了,总有一天能让她知道的。 他又命人端来了午餐,摆了满满一桌子的吃食,都是白九平日里喜欢吃的。 白九真是饿得不行了,闻着香味想睡也睡不着,她磨磨唧唧拖着酸痛的身子想起身,又“啪嗒”摔倒在床上。 风涟赶忙过去将身残志坚的女人横抱在怀里,轻轻放在椅子上。 女人又整个儿软在椅子上,恹恹地抬头看着一桌子的美食,抬抬手,然后发觉手臂也是软的厉害,感觉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了。 风涟看着她这软成一滩的模样,低笑着说:“我来伺候雇主,这也算是事后服务。” 附加服务的内容也太丰富了,想洗澡就准备浴桶,想吃饭就准备吃食,除了不顾恩客意愿强来外,白九觉得这钱花的很是值当,到底是花魁,专业素质就是过硬。 桌上有一盅鱼汤,汤已经熬得发白了,看上去就很鲜美。 风涟用勺子舀了一碗,端到白九嘴边,“梦嘢湖里头养的鱼,没有腥味,rou质鲜嫩汤浓郁,你尝尝。” 白九张着嘴,浅浅尝了一口,瞬间眼中一亮,就着风涟的手吨吨吨喝了一碗。 温暖的鱼汤下腹,她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不再是那艘荡来荡去的破船了。 风涟放下碗,笑着拿起锦帕替她擦拭唇畔的汤汁,“慢慢喝,真是馋嘴的小猫。” 白九撇撇嘴,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是谁,一大把年纪了还学猫叫的。” 风涟一开始的记忆有些模糊,隐隐约约想起来好像白九说的那个学猫叫的人是自己,酒果然不是好东西,能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窘迫地说:“日后不饮酒了。” 白九点头,酒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