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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恐惧。 “玉郎~~~~” “嗯?” “别怕啊,我们有火火火把,你千万不要突破,再等等,再等等啊,你信我!” 两个人只有她能行动,况且火把还在她手上,白九下意识去安慰身边的男人,就怕他真的会傻到强行突破爆体而亡,“别怕啊别怕,答应我啊。” 风涟感觉到自己身侧女子的颤动,莫名觉得胸腔有什么情绪溢出,他轻轻点了点头,又发现黑暗中女人看不见,只得轻声说:“好。”语气没有一贯的冷漠。 白九放下心来,又看了看表,快了。 狼群包围着他们显然也失去了耐心,一只野狼龇着牙试探着对白九扑了过去。 白九双手握着火把往它的方向反击,野狼怕火,被逼退了一步,可耐不住数量多,紧接着又有数只狼扑了上来。 她将风涟护在身后,用火把一顿乱挥,这会儿她多少有些冷静下来,只有几分钟了,只要撑过这几分钟。 狼群也被激怒,个个吐出血红色的舌头,前赴后继发动攻击,散发出虎狼之威。 白九的袖口被咬住,尖牙刺进她白皙的手臂,她吃痛中险些丢下火把,但到底还是稳住了,还有一分钟了,她在心中读着秒,只求时间可以过快些。 可这时候其中一只冲着她的脸颊咬了过来,白九偏过头堪堪躲过,她蓦地抬起头来盯着那只狼,瞬间忘记了害怕,眼中散发着戾气,挥着火把就打了过去:“你特么想咬我脸,让你咬,让你咬。” 不知道女人的脸有多重要!?破相怎么办? 白九爆发出的潜能有些吓到这些狼了,形势多少有所缓和下来。 可这时候火把却突然熄灭,迎面是无尽的黑暗,好似能轻易把人吞噬掉。 像是有一群魔鬼在狰狞地笑着,等着啃食他们的骨血。 白九丢掉灭了的火把,吓得转身抱住身后的活人,“妈呀,你可千万别动,再等等,马上就好了……”要是这时候风涟变成rou泥,那她真的可以原地死亡了。 她感觉有牙齿在啃咬自己的后背,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想法,还好没有咬脸。 终于,听到一阵马蹄声,还有龙木那粗犷的声音:“主子,属下来迟。” 白九心下一松,太好了,他们得救了,就像拉紧的弓箭突然被松开,女人的身子也跟着软软地倒了下去。 尚未落地,一双手稳稳地托住了她。 风涟强行恢复过来,他忍着喉头溢出的血腥,抱起昏睡中的女子。 早在白九说要行走一日休息一日时他就隐约猜测到了什么,刚才她一直看表的动作也让他明白过来,想必只要过了12点他们就会安全。 所以龙木两人一出现,他立刻强行恢复,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可说不上为什么,他突然想亲手抱一抱这个一直在努力保护自己的女人。 明明这么弱小。 明明自己都吓得要命。 风涟微微俯身,将她抱紧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以为小可爱们喜欢按爪、撒花、么么哒。 直到我写了这本…… 这章先更了,距离掉马还有三四章吧,实在等不及的小可爱可以存几天再看哈!爱你们~ 第18章 锦鲤 藏花阁。 风涟抱着女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像是抱着易碎的珍器,动作万分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 “元柔,你过来。”向来沉稳的风涟世子难得露出了焦急的神情,连语气中都有几分微颤。 元柔走近一步,“主子,莫担心,这伤我能处理。” 风涟抬手抚上女人的脸,将她额前的碎发夹在耳后,“务必小心些。” 直女癌元柔看着风涟珍重的模样有些纳闷,“属下明白。” 龙木在一旁焦急地转圈圈:“主子可不能再胡来了,都见着我们了怎么还强行突破了呢,恐怕又伤着肺腑了,主子莫要耽搁了,白九姑娘无碍的,你可快些去休息吧,这儿交给柔柔便好……” 可风涟却并未搭理他,只怔怔看着元柔说:“我随后过来,轻一些。” 两人走后,元柔替白九脱去外袍。 她的手臂同后背都有咬伤,幸好时间短,伤得不算重,只是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多了几个流血的口子,像是白玉上沾染了污迹,有些刺目。 可在擦拭白九手臂时,却有一块怎么都抹不掉。 元柔将女人的手臂举高,便看到了那火红色的小兽胎记,猫的形状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鲜红地分明。 元柔清冷的脸上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曾替风涟找过绣娘绣一幅画,因着形态实在太过奇特她便记在了心里,此时白九身上的胎记分明与那副画是一模一样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串联起来,元柔向来清冷惯了也不大管事儿,想着等下同风涟提一嘴吧。 元柔同龙木能从化雪国派来保护风涟,自然也有他们的能耐,元柔十分快速且专业地替白九包扎好伤口。 风涟再次进屋时她已收拾妥当,正坐在床边发愣,神色已然有些困倦,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事儿,铁打的人也扛不起。 她看到风涟走近方才起身行了个礼,“主子,怎么没去休息?” 风涟抬了抬手,轻声说:“她怎么样?” “并无大碍。” 风涟走到白九床边,看着仍在昏睡中的女子,替她掖了掖被角,在她耳畔轻声说:“藏花阁中有大夫,一会儿来替你诊治,只是些咬伤,不碍事的,莫怕。” 白九看上去柔柔弱弱,但风涟知道她应当是不怕疼的,毕竟从小受到的疼痛太多也太重了,但还是忍不住会挂心。 他忘不掉女人当时抱着他的画面,和她孤注一掷的模样。 元柔:“主子,白九姑娘只是些外伤。” 风涟叹口气,起身敛了敛衣袖,又恢复一贯的冷淡模样,“出去说吧,莫打扰了她歇息。” 元柔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此时龙木也进了屋,糙汉子看到风涟有些幽怨,“主子怎么又回来了,刚突破虚弱期此时应当好好疗伤才是,国主该责怪我们没有照顾好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