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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倒了一杯红酒,轻晃杯身,就着今夜明亮的月光看着那抹装在晶莹剔透的杯中浓郁的红,缓缓弯着嘴角,仰头饮下。 人活着越清醒,有时候,就会越容易徒增烦恼。 而作为一名商人,他必须时刻保持头脑清醒,无论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够尽快的从对方的举手投足一言一行判断出对方的本质。 安氏最近有一个大项目,如果能迅速找到投资方,那么这个项目多半是可以运转成功,潜在的投资对象,基本上都被安康国拉拢尽了,然而时至今日,还是没有一个人给出一句准话,告知他是否有意向。 估计安康国也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会挖空了心思让女儿回国,然后将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 浅酌一杯,霍行礼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满天星辰,俯瞰城市灯火。 许久,寂静的夜里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 “有件事交给你去办。” ****** 不知道为什么,安澜发现自家小胖猪是越来越有往跨种族方向发展的趋势了。 她惆怅的坐在地毯上看着猪猪圆滚滚的白胖身材,认真思索起自己这段时间是否有给它喂食过度了,怎么就胖成了这幅模样? 这才回国几天呐,整个狗身横向发展,着实是叫她忧愁不已。 猪猪才一岁,她可不希望这小家伙得了肥胖症,到时候对身体的影响可不止一星半点儿。 目光落在狗粮袋子上,才吃了不到三分之一。 难不成这小家伙是偷吃了她冰箱里的零食了?! 安澜迅速否认了这个想法,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忧思过度了,就它这肥短的小身材,估计还没本事碰到冰箱门呢。 无意识的挠挠小家伙的肚子,惹得它哼唧起来,撒娇的往她手臂上滚。 安澜抱起来,发觉小家伙好像有些不对劲,“怎么了宝贝儿?哪里不舒服吗?” 猪猪眼睛湿润的望着她,无辜又可爱,哼哼唧唧,哼哼唧唧。 “是困了吗?”她将小胖狗放在精心设计的狗窝里,温柔的给它顺毛,“乖宝宝,快些睡吧。” 猪猪的狗窝在阳台处,之所以给它放的这么远,实在还是因为小法斗打呼太严重了,之前在英国的时候,就是因为它,害得安澜被室友吐槽了无数遍,最后万般无奈,只好顺着安康国的意思回了国。 第二天一早,安澜吃过早餐便带着猪猪下楼跑步去了。 她觉得这小家伙着实是有义务减减肥了,不然再这样下去,她估计就彻底抱不起它了。 很快,安澜就制定了一个计划表,早上跑步加遛狗,晚上纯遛狗,反正她是个无业游民,根本不用担心时间不够用的问题。 安澜大学读的是设计专业,只不过她这人胸无大志,唯一比较明显的有点就是无与伦比的美貌了,再加上高中时期艺术班较之普通班级要轻松很多,所以她就这么多年一条路走到黑,直到大学选专业还是选了跟画画有关的。 只不过她不学无术,在学校整日就是混日子,在国外的这几年更甚,好不容易磕磕绊绊混到毕业了,她还是什么都不会,除了能画几张无需技巧性的画之外。 哦对了,她会写剧本。 这也算得上是安澜人生中为数不多感兴趣的事情之一,大学时她曾给学校话剧社团写过剧本,当时还获得了一片如潮好评,不过后来她便没再写过了。 原因? 她懒。 七点,安澜牵着小胖狗下楼遛弯,迎面碰上了“款款而来”的霍行礼。 愣了两秒,她笑着迎上去,主动打招呼:“嗨,晚上好啊。” 霍行礼起先没注意到她,看清楚是她之后微微颔首,依旧是不冷不热的疏离态度,但是较之之前还是要温和许多,“晚上好。” 目光微顿,落在了不知何时跑到他脚边的小白狗。 安澜看着纯黑色手工皮鞋上的那一枚略显突兀的狗脚印,脑子一翁。 这双鞋不用说她都看的些许出来,多年前她忍痛割rou拿压岁钱给还曾慈爱的安康国买过一双,意大利纯手工皮鞋,但显然霍行礼脚下这一双看起来还要高档许多。有那么一瞬间,安澜脑子里蹦出六个字:顶级货,赔不起。 不是她穷,是她舍不得。 猪猪这个赔钱货! 安澜哭丧着脸,“霍先生……我给你擦擦吧?” 这些有钱人最挑剔了,哪怕弄脏一星半点儿,都作死的要将一整个都扔掉,安澜不是没见过,于是她下意识将霍行礼也理解为这种人。 然而,霍行礼的反应出乎她意料,他摆摆手:“不必,一个脚印而已,无妨。” 听听,听听人这句话,多么绅士又大度一资本家。 安澜于是对他的印象又好了点儿,对自己刚开始的误解更加愧疚。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她上次借用他的帕子还没还给他呢,已经被安澜洗得干干净净,挂在了阳台上。 等会找个机会还给他。 正想着,霍行礼忽然蹲下身,骨节修长的手轻柔的摸了摸猪猪的头,猪猪好像跟他很亲近的样子,尾巴摇得无比欢乐,小脑袋不断地在他手心里磨蹭。 安澜瞠目结舌:“这……猪猪它,好像很喜欢你呢。” 霍行礼:“是吗?” 安澜解释说:“嗯,其实猪猪一直都很认生的,它和我室友处了一年都不让她摸,上次妍妍摸了它两下还叫个不听呢,不过它对你却是格外的亲近,真神奇。” 难道小狗也看颜值? 想到这里,安澜又得意起来,她的脸,一直都很是令她自豪的。 霍行礼嘴角微微弯了一瞬,给猪猪顺了会儿毛,缓缓起身,“我就先回去了。” 安澜点头:“好,拜拜。” 遛完狗,安澜取下挂在阳台上迎风飘扬了不知道多少天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折叠好,找了个精致的小盒子装了进去,踌躇片刻,还是敲响了隔壁的大门。 很快,霍行礼打开门,看到是她略微诧异:“安小姐?” 安澜伸手递过盒子:“喏,之前用了你的手帕,现在我还给你,谢谢。” 浅褐色的精致礼盒和她白皙纤细的手互为映衬,形成一幅十分和谐美好的画面。 霍行礼怔了怔,接了过去,“有劳了。” 安澜松了口气,看来这位新邻居不仅绅士大度,还十分的不拘小节,和她爸爸结交的那些浑身充满了铜臭味的商人全然不同,一言一行都透着矜贵优雅,哪怕他此刻还穿着一件深黑色的浴袍,露出了精致的锁骨,手里捏着那个小小的,与男人冷硬形象违和感十足的小盒子。 安澜笑笑:“是我谢谢你才对,那天如果不是你,可能我接猪猪就要迟到了。” 虽然事情的起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