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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阮棠问我了没有?” 乌拉一群人散开, 让这小眼线先把重要的事情给汇报了。 “问了,”管淞上前,斟了杯水边喝边说:“按照你吩咐的, 我说小和昨天从咖啡馆出来就昏过去了,在医院抢救了一夜, 今天早晨才脱离生命危险,怎么惨怎么说的。 阮棠说了,忙完以后, 明天就来看你。” 小和真不是善茬,阮侨前边坑了他,他后面就干脆将计就计来一波卖惨,博取阮棠的关心同情, 不就是争宠吗,你阮侨会的,他小和哪点不会? 而且还是你送上门的机会。 但是听到这个答复,和明珈还是不满意,“什么事比我还重要,今天不来?” 管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说:“今天不是你家老爷子寿辰吗,阮棠是阮家独女,肯定会跟着父母一起去拜寿啊……” 管淞的话一出口,和明珈顿时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脸色漆黑,低咒一声:“妈的,失算了。” “怎么了珈哥,小心点你还在打点滴呢!” “小和冷静,你的病还没好呢!而且那妞不是说了吗,明天来看你,逃不出你手掌心的。” “你懂个屁!” 和明珈干脆利索的拔掉软针,鲜血从血管里一下就喷出来,他却面不改色,看都不看一眼,跳下床气势汹汹的就往外走。 怎么了这是! 众人惊异,看看跑出去的那位,再看看管淞,有人忍不住问出来:“他什么时候这么着急过,玩真的呢?” 管淞苦笑:“怕是玩着玩着把自己玩进去了!” 一群人拿外套的、车钥匙的,纷纷追上去。 和明珈一听阮棠去了宴会,立刻就升起不祥的预感,那瘫子昨天的话看似无意,但是这么细究便又觉得耐人寻味,不让他去寿宴,为什么? 除非这瘫子就打定主意要避开他干一些对他不利的事情! 宴会上,和老爷子被众星捧月的围在其中,这边正捧着,远远就见一少年朝这边而来,他一身病号服愣是穿出高定礼服的气质,出众的面孔令人见之难忘,人群中顿时一阵喧哗。 “老爷子,快看,小和来给您祝寿了。” “诶?小和怎么穿着病号服啊,这是病了吗?” 老爷子远远一看,也愣了,但最令人惊讶的是,和明珈竟然没走进宴会,而是气势汹汹的直朝后院而去。 众人:???? 后院内 和mama一句娃娃亲,阮棠阮侨和阮自行都被惊到了,唯独和静庭,始终沉稳自若,像是早有预料。 和mama说完,单涵紧接着便跟着接话,笑道:“是啊,一晃这定娃娃亲的小孩们都这么大了。” 一道男声插了进来:“什么娃娃亲?” 众人下意识的去看,就见和明珈正朝这边走来,他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身上搭着黑色的外套,病服上宽大的衣袖让他显得格外削瘦,苍白的脸颊精致的眉眼,整个人便如同大病初愈一般,弱不禁风。 和mama顿时吓了一跳,“明珈,你这是怎么了?” 和静庭不动声色,镜片后的凤眸闪过一丝锐利之色。 其他人神色不一,单涵倒是有所预感,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和大和,和家这一代两位贵公子倒是聚全了。 “妈,单姨……”和明珈仰着一张病弱的脸,强撑着笑颜,礼貌的挨个打招呼,看的大家那个一个心疼,末了他看向阮棠,目光缱绻,柔声说:“什么娃娃亲,是说我和糖糖自幼定了娃娃亲吗?” 和mama心头一跳,一把将小儿子拉过来,嗔着打了打他的头,尴尬的笑:“当然不是,糖糖那是你未来大嫂,知不知道!” 这就……从刚才的试探着提娃娃亲,进一步自说自话的敲定了。 阮棠的视线落在几个人的身上,这事有意思,非常耐人寻味。 和明珈佯作不懂,执着的问:“怎么会是大哥呢,大哥比糖糖大了足足十岁,我和糖糖才是同龄,按照逻辑来讲不是应该我们定娃娃亲吗?” 他懵懂茫然的视线,扫过神色各异的众人,唯独在看向和静庭时,眼中流露出些许的恨意。 “糖糖和静庭定娃娃亲的时候,不是还没有你吗。”和mama说:“那时候你单阿姨肚子里怀着糖糖,静庭才九岁,好奇的盯着单涵的肚子看,我就随口提了一句娃娃亲,谁想到第二年会有了你啊!” 好奇的盯着肚子看。 和明珈内心在冷笑,只怕那瘫子当时在思考,把肚子剖开里面有什么吧。 当时表面上,他还维持着少年的纯良无辜,以及恰到好处的对阮棠的爱慕,天真的提议:“既然是随口说,那也就不用作数啊,妈你要是想和单阿姨结亲,不如就我来吧,不是更合适吗。” 眼看和明珈不依不饶,气氛渐渐凝滞。 和mama看看似笑非笑的大儿子,再看看打定主意不放手的小儿子,顿时叫苦不迭,这都叫什么事啊!明珈你跟着胡闹什么! 她清了清嗓子,为了缓解气氛只好转移罪魁祸首:“这个问题稍后再议嘛,糖糖应该是头一次来吧,不如趁这个机会,让静庭带你四处逛逛?” 和明珈:“这事我来就行,有我在糖糖也比较放松,就不劳大哥了。” 和mama:“……”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儿子把他大嫂给拐跑了。 角落里,一向没有存在的阮侨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不久后,和静庭也提出离开。 只剩下三个大人面面相觑,这都是什么事啊! 阮自行本来还诧异老婆想干什么,现在算是看清楚了,她是想让阮棠与和静庭联姻啊! 这当然不是为了阮家,而是为了她单家。 - 阮棠悠哉哉的任由和明珈将她从混乱的战场拉走,半点不反抗。 庭院一角 少年将她抵在墙边,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显得可怜又无辜,“我在医院等你去看我,你在这里和我大哥相亲……糖糖,你好狠的心。” 阮棠摸摸他的脑袋,怜惜的问:“伤哪了,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 和明珈苦笑,也不将事情挑的太明显,隐忍的说:“一时不设防被算计了而已,这是我想要得到就应该要付出的代价,这些我都可以忍受,但是糖糖……” “糖糖,我的小jiejie……”他喊她,带着缠绵的柔情,恨不能将她融化在自己的骨血中,“你说,你要是变成我的大嫂,我该怎么办——” 他抵着她的额头,两个人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难以区分,紧接着一个吻便落了下来,缠绵的吮吸着她的唇,从浅尝到失控,待一吻结束,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和明珈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