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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偏远邛州的经济发展。 方是时也因此改变了策略,开放邛州祥河水道和关卡,为穆国行商去聿国交易大开方便之门,几年下来,通关税收都不是一笔小数目。 叛军再次作乱,沈弄璋正是推波助澜的幕后cao纵者。 如果叛军叛乱成功,穆砺琛作为王族之裔,又是沈弄璋的丈夫,必是众人拥戴的新王。 他来此,必有其他目的! “接下来你要做什么?”他不相信穆砺琛的回答,又不想过多透露王宫之事,干脆欲擒故纵地问道。 “看你的行踪呗。”穆砺琛答道,“你在东,我就向西,你在南,我就在北。” “想要借此动乱,重新在军中树立威望?”穆砺璁冷哼一声。 穆砺琛是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最好实话实说,更容易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 “我不是早在八年前就已经死在朔北了么?”穆砺琛挑眉,心里也是不悦。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死人,所以可以不要再出现了么?启河帮这一次元气大伤,你正好可以彻底统治启河的运输,现在回去收复新地正是时候。”穆砺璁讽刺道。 “我现在即便和你说我对王位没有兴趣,你也不会相信,所以我就省了这份力气了。如果怕我出现,你现在就将所有犯境的敌人全部驱逐出去,我保证不再在你面前出现。日后穆国官商若要通过启河,我还会给你便宜价格。”穆砺琛反唇相讥。 “你放心离开,这里已经无虞,蛮族那边也进入冬休,剩下南方那些泥腿子,我自会对付。”穆砺璁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 穆砺璁与曲燃听闻桐河东岸的聿国水军有异相,担心人数减少一半的铁甲军应付不来,所以快马赶来。 结果不早不晚,正赶上聿国偷袭。 穆砺璁虽然很想以太子的身份亲自督军指挥,振穆军士气,但是,为长远考虑,他偷偷换了普通士兵的装束见了段横,向他说明他今日的计划。 聿国并不是真的要和穆国开战,穆砺璁也好,穆砺琛也好,都看得出来。 以郑奇声的脾性,他此番只是试一试桐州铁甲军的厉害,如果讨不到便宜,他会继续潜伏在暗中,等待穆国的局势进一步恶化,再作对策。 所以,只要这一次能拦住穆国水军,并让他们吃一些苦头,就可以保证桐州这边暂时安稳。 为此,穆砺璁修改了计划,将指挥权还留给段横,自己与曲燃上了战船,寻找时机突进到聿国的楼船之上,给他们制造困扰,要他们误以为铁甲军开始的慌乱只是因偷袭而措手不及,实则还藏有后手。 由于穆砺琛和他的两个帮手的出现,穆砺璁的计划完成得极为顺利,甚至还杀掉了启河帮的总当家彭飞。 穆砺璁还不知道,启河帮这一次被杀的不止有彭飞,还有霞霭道当家孟广玉。 穆砺琛提前几天便到了桐州,与谷雨和李前程混在岸边的渔船之中,暗暗观察聿国水军动向。 直到段横终于派出战船出战,他们三人才下了水,借着启河帮水鬼的掩护,一同上了穆国的战船。 有他们三人帮忙,穆国士兵如虎添翼一样用钩拒搭上了聿国的朦艟,孟广玉就在那条朦艟上。直到穆砺琛杀了他,才听到周围水匪哭嚎“孟大当家”的声音。 余承山绝不会想到他主动出征的一战竟会如此惨败,而此战的走向也完全与照穆砺璁计划一致。 “不过一时而已。一旦叛军在闵州有所建树,聿国必会卷土重来,甚至倾大军全面压境,抢夺‘两同’。”穆砺琛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穆砺琛知道穆砺璁的本事,但也只是他自己的本事,真正领兵打仗,穆砺琛在穆国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所以我会全力将叛军剿杀在闵州。”穆砺璁脸色苍白,紧绷着下颌,“不要以为穆国没了你,天就会塌。” “我只想尽我一份能力,帮助穆国摆脱这逼仄的困境!”面对穆砺璁的固执不信任,穆砺琛语气也严肃起来。 “蛮族并不好应对,我与蛮族交手过三年,了解他们的脾性和战法,我可以……” 不等穆砺琛说完,穆砺璁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你还是瞧不起我桐州的铁甲军和北固关将士,呵,老三,你太自负了!” “你可知现在蛮人已经被包围在临西县,进退维谷,寸步难行!”穆砺璁捂着心口,缓缓地、却又高傲地抬了抬下巴,说道。 “我要那些蛮人用血和命做代价,记住我穆国土地,一步都不能踏入!” “你知不知道蛮族带兵的是谁?”穆砺琛不知穆砺璁哪里来的自信,不屑地问道。 “傅柔嘛,背叛穆国、卖身求荣的一介女流。”穆砺璁轻蔑道。 他知道傅柔的厉害,荼芺部最后收复懋合本部的时候,是她带兵偷袭得手,一战成功。 但是,她的成功是因为最被人忌惮的铁奴故意出现在沙驼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才是傅柔偷袭成功的基础。 而且,西朔州虽是苦寒之地,却也有好处,那便是进入十一月后,就会降下大雪,严冬作战十分艰辛,只有休战才能保存战力。 蛮人没有粮草供给,无法度过漫长的冬天,所以,他现在只要阻止闵州的叛军,便可慢慢扳回局势。 “你太小瞧傅柔了。”穆砺琛提醒道,“当初我便在她手上吃过亏。” “你赶来这里便是要提醒我,傅柔只有你能打败,让我放权给你么?” “是!”穆砺琛大方地承认,“我要觊觎王位,你现在已沉进桐河了,所以,请相信我一次。我对付傅柔,你去闵州,刻不容缓!” “你现在就在阻碍我去闵州。”穆砺璁咬着牙,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他的伤势不轻,失血很多,虽然一直强打精神硬撑,但到底再也控制不住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穆砺琛见穆砺璁仍刚愎自用,不觉怒气上涌,伸手指着穆砺璁眼前广阔的甲板,淡漠地说道:“路就在你眼前,你自便。” 穆砺璁气结,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穆砺琛眼神一暗,一抹关心浮上双眸,原本还想挤兑他一句,此时只得抿着嘴唇,不再说话刺激他。 又是半晌,咳得涨红了脸的穆砺璁才虚弱地靠住身后的木板,大汗淋漓地说道:“这是我穆国之事,与你这启部‘蛮族’毫无关系,不想方烈和董心卿有危险,别再踏足我穆国的土地!” 说到底,穆砺璁绝不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