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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大,所花费时间久。 三来是真的没有经验。 但这个公司刚刚起步,他们的想法是—— 要是组团不行,就给她们拆开做个人歌手。 反正合同都已经拟好签了,还不是任他们安排。 接着她们就安排一个初出茅庐的助理给他们当经纪人。 范雨比他们大四岁,坐在沙发上和五个姑娘大眼瞪小眼,开口第一句是:“你们唱个歌来给我听听。” 大抵是范雨自带气场,或者是长的太好看了,姑娘们听这个语气虽然欠,但还是忍住,唱了一首歌给她听。 听完范雨当即就哭了。把五个人吓得够呛,想要安慰一下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她们不知道范雨的泪点在哪,只好一个劲儿的递纸巾。 随后就听见满脸都是纸屑的范雨捂着嘴呜呜地说:“我捡到宝了!” 五人这才对她亲近起来。 付琼她们签约成功之后,被公司实施放养模式,也就是自己扛着公司准备的音响话筒进行街边演出。 起初大家都还放不开,总觉得有些羞耻有些张不开嘴。 范雨和方印却不一样,两人可能拥有相同的童年,居然张口就带着些许江湖气息,在开唱之前,两人走来走去双手抱拳—— 方印:“走过路过别错过啊,都来瞧一瞧看一看……” 范雨:“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小女子江湖卖艺,快来听一听。” 路人:“……” 剩下的人红着脸把器材调试好,再把方印拉回来,开始唱歌。 她们的选歌都是当下流行的歌曲,经过她们自己的改编翻唱,唱出属于自己的味道。 一开始人不多,大家都豁不开,后来慢慢的也就熟悉了,有了一些经验后开始和驻足听歌的路人互动。 那段时光是最开心,最纯粹的。 好几次遇到大雨,六人都匆匆忙忙脱下衣服盖住设备,然后抱起来找个地方躲雨。 躲雨的的地方一般是在公交车站的等候亭,短短的遮雨板足够抵挡那些风雨。 六人把设备放在凳子上,自己找个干燥的地方坐下,围在一起聊天。 范雨看着外面瓢泼大雨,叹了口气,随口问:“你们想过要是不唱歌,你们去做什么呢?” 方印回答的最快:“我要当导演!拍一部属于我的电影!” 董茜立刻抱住她的胳膊,摇来摇去:“那你是不是需要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主角?” 方印把她的小脑袋推开:“我需要一个符合我审美的女演员。” “哼。” 张栎缓缓说道:“我喜欢做自由职业者。我不喜欢被束缚。” 董茜疑惑的嗯了一声:“自由职业者?比如?” “家。”张栎又想了想,兀自点点头,“这个不错。” 何暖也跟着点点头:“是不错,以后你写给方印拍。” 听完这句,方印立刻眼睛亮了,哈哈笑道:“这个可以!” 随后何暖沉思了一下:“那我的话,我应该会去报考播音专业吧……” “嗯?播音员?就新闻联播那种?”付琼抬头问道。 “哈哈哈哈还有一种可能,当战地记者哈哈哈哈。”范雨插嘴。紧接着被何暖锤了一拳在肩膀上。 “和平年代,哪来的战地记者。我是说可以去当主持人。” “哦……”范雨闭嘴。 董茜摸了摸脖子,最后耸耸肩:“无所谓啦,我就是打算赚钱,最好能在每个城市都有套房子,还要有游艇,整日参加时尚宴会,so cool!” 张栎:“时尚宴会?嘶……你是说万圣节那种妖魔鬼怪都一起的?” “你才妖魔鬼怪!你不懂时尚就别瞎说!”董茜气的脸都鼓起来,张栎笑着去戳她的脸。 戳几下气就没了。 “我……”付琼顿了顿,半天也没想出一个职业,大家都盯着她等她开口,她咬牙说,“我只想唱歌。” 拿出口袋的手帕把怀中的木吉他擦拭一下,慢慢地重复道:“我只想唱歌。” 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她们知道唱歌对付琼来说有多么重要,比她们每一个人都看的重要一些。 就好比付琼怀里那把吉他,就是她父亲留给她的遗物。 她说过,要用这把吉他写出最好的歌,写出最出名的歌。 方印的父母是摄像师,从小顽皮,就开始拆那些设备,于是就被父母教育到大,直到后面她自己拆了之后还可以摸索如何拼好之后,她父母就没管过了。 实则她的拍摄的照片都很有艺术感,场景构图比例,浑然天成,都不需要学习,张手就来。 要是当导演的话,一定会拍出大片。 张栎情感非常丰富,梦也非常神奇,总能做出一套完整的梦,有前因后果,有跌宕起伏。她每次起床都会拿一只录音笔趁着没忘记之前迅速说出记下。 脑洞奇大,当将给众人听的时候都感觉很有画面感。 当作家,也许是条很好的路。 何暖拥有挺好的口才,说话字正腔圆,又有条不紊。 而且语言天赋也很强,学什么英文歌、俄语歌、法语歌之类的,总是何暖先学会,而且还唱的十分标准。 正在读高一的她,已经决定了好了这个志愿,并且还兼职赚学费。 董茜不一样,她早早就辍学了。因为家里母亲的病情供不起她上学,所以她一早就出来兼职打工,得空了才和付琼她们一起练习唱歌。 签约公司是她最开心的事情,不仅每个月有了保障,还有空闲时间去打工凑手术费。 如果以后能成了工资更高的白领老板,那就可以给母亲治病,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可是现在呀,她们都一同热爱着音乐。 跳转的音符和旋律,将五个人聚集在一起,朝着相同的目标前进。 此时雨越下越大,地面都被一层雨水包裹住,从天而降的水滴义无反顾地冲向地面,激起层层水花。 风雨虽大,却吹不动她们的灵魂。 / 每次街边演出之后,都是由付琼把器材运回公司,整理妥当后回家。 彼时月亮高悬,秋意正浓,风扬起躺在地上的枯叶,四下静寂无声,唯有付琼的脚步声和衣角飒飒的声音。 突然身后传来他人的脚步声,付琼下意识回头看。 是一个带着灰蓝色的帽子,看不清相貌,低头走路的男生。 男生高高瘦瘦,不急不慢地走在她的身后,隔了大概五米远,算是安全距离。 付琼霎时间松了一口气。 这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个男生了。街边演出的第五天,他就出现了。 刚开始的时候付琼还有点害怕,觉得这个人会不会想要劫财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