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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能有命活到现在。故而,他对随从的话心存疑虑。 乔行不敢违抗命令,应声退出去,快步就赶去了羁押犯人的牢房。 一身狼狈的孟桢曲着一条腿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斜眼望过去,冷哼一声。 好心救人却被当成盗匪缉拿,磨破嘴皮还是被扔进牢房,孟桢窝着一肚子火气。 乔行喊了一声,见孟桢没有动作,便弯腰进了牢房,用脚踢了踢装聋作哑的人,没好气的道:“起来,将军召你过去问话!” “呵。”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孟桢冷哼一声,起身。 他倒想去看看是个什么狗将军瞎咬吕洞宾! 从牢房到王呈林的居室不算近,一路上乔行都在催促,可孟桢偏悠悠然行路,等到了王呈林的居室,进屋后,他更是笔直地站在那儿,不肯屈膝。 拦住想要动粗的乔行,王呈林看向站在堂中的孟桢,因见他面有不平色,便轻咳一声,徐徐开口道:“部下无状,还请恩公见谅。” 他潜身匪寨多日,对寨中盗匪眼熟得紧,自然一眼认出孟桢并非匪盗,而且笃定自己没被那些追杀自己的匪盗找到,该也是得了他的援手。 孟桢本以为乔行口中的将军会是个不讲理的,正窝着气,乍听到王呈林的话不由错愕了一下,继而侧目望向堂中炕上面色苍白却依旧坐的挺直的男人。当视线落到他脸上的时候,孟桢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 万字更新完毕,要猝死了QAQ 如有bug,轻轻戳。 这章依旧评论有红包!红包明天睡醒了发!晚安~ 再为新文打个广告! ☆、三十点蜜 端坐在炕上的男子面容清隽,眼形仿若桃花, 眼尾处却略弯, 稍稍向上翘去。因他此时面色苍白,眼周的红晕愈发明显起来,将男子面上几许威严之色淡去, 愈显平易。 不知为何, 看着这样一双桃花眼, 孟桢竟从心里生出几分熟悉感来。他细细地打量起面前这位将军的形容, 越发觉得他眉目之间有几分□□像极了一个人,一时不由脱口而问:“将军是哪里人士?” 王呈林早把孟桢的神态变化尽数纳入眼底,见问,微怔一下,旋即便回过神来,道:“江南金陵人士。” “江南金陵……” “有何不对?” 孟桢摇摇头,只当自己多心。天下之大,物有相似, 人生得相仿也不稀奇。 他目光逡巡了一回, 注意到站在门口守着的乔行,他抬手摸了一下脖子。他可没忘记自己曾被人当成居心叵测的盗匪、用剑架着脖子押进青城府衙的事情。 “既然将军如今已经无碍, 那么是否可还小民一个清白,放我离去?” 王呈林颔首,“这是自然。”手撑在炕沿上,他慢慢地站起身,抬步走到孟桢跟前, 拱手施一礼,为乔行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人致歉。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又是一朝驸马,把身段放低到如斯地步,孟桢哪敢当他这礼,移步避开,他抿抿唇道:“这跟将军没有关系。”说着,他望了乔行一眼。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白吃一遭苦头,追根究底,罪魁祸首还是门口那个冷面小将。 王呈林注意到,立刻扬声喊了乔行进来。 方才在门外,乔行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得清楚明白,知道是自己鲁莽误会了孟桢,他脸上满是讪色。可他惯在军中行走,平日多被人奉承恭维,鲜少向人低头,这会儿对着一身粗布衣衫的孟桢,道歉的话在嘴边囫囵半天也吐不出来。 见此,孟桢冷嗤一声,淡淡地道:“乔大人不用为难,我孟桢不会得理不饶人,只是想与大人说一声,日后还是擦亮了眼睛再抓人,不然只怕迟早要败坏了王家军的声名。” 他背脊挺直,说话不卑不亢,王呈林在一旁看着,心里不由生出几分赞赏。他眄一眼乔行,肃声开口:“赔罪,然后自己去领军法。” “……属下遵命。” 乔行吐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孟桢,抱拳一拱手,声音洪亮地道:“这事的确是我乔行做的不对,这里给你赔罪了!”话音落,埋头弯腰,谦恭地行了一个大礼。 然而,他的腰还没有完全弯下去就被孟桢扶住了胳膊。孟桢眉梢微挑,嘴角翘起,笑道:“我已经说过,我不是得理不饶人之辈。” 被关在青城的牢房两天,此时的孟桢一身狼狈,实在难以出门在大街行走。于是他向王呈林提出要借一间客房洗浴更衣的请求,同时还不忘询问起自己包袱的去向。那一日乔行抓了他,顺道还从佛像的肚子里搜走了包袱。 王呈林闻言看向一旁的乔行,后者立刻唤了人去取了包袱过来。孟桢仔细地检查了包袱,之后才跟着一个小兵去客房洗浴。 洗漱完,换了身干净衣裳后,孟桢还未来得及离开,就被人再次请进王呈林的屋子。 王呈林让他坐下,而后看向他问道:“听说你此行是要往金陵城而去?” 见孟桢颔首,王呈林从袖中取出一纸书信,面上笑意清淡,“我离乡数年,思念故里日久,这里有家书一封,想劳恩公捎往金陵。”一面说,一面又从身后取出一只小小的包袱,和书信一齐推到孟桢面前,道,“今次若不是幸得恩公仗义出手,只怕王某早就命丧荒山,这是一点小小心意,还请恩公千万不要推辞。” 孟桢眉头轻皱,不解:“将军放心把家书交予我?” 他心里真正不解的是,王呈林身为将军又是一朝驸马,手下兵将随从无数,想送家书回乡,为何要放着专门的信使不使唤,偏偏要把托付给自己? “各人自有各人的为难处,这封家书唯有交予你才最是稳妥。”世人只晓得他是手握兵权的天家驸马爷,是威风慑人的常胜将军,却不知他怀揣秘密,步步如履薄冰。“何况这也只是一封家书而已。” 孟桢一想的确如此,便应承下来。 —— 从青城到金陵,孟桢跟着商船一道,在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便到了码头。他垫了垫身上的包袱,抬头看了眼码头西面对着的巍峨城门,孟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阔步走过去。 金陵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远比信阳热闹许多。进了城门,孟桢找人打听了路,之后便一路朝城东走去。路过繁华的街市,穿过一座白石桥,过了河,没走多久便看到一座宅院。 宅院的大门紧紧闭着,风吹过,门口悬着的两只大红灯笼便轻轻摇晃起来。孟桢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纸上写了四个大字,跟匾额上一模一样。 他走到门口,抬起古青绿蝴蝶兽面门环叩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