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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西。” 陆时语眨眨眼,举起手,“我想吃嘛,以形补形,我觉得对手伤也有好处。” 魏郯立刻道:“我去买吧。” 陆时钦认命地叹了口气,“算了,我去。谁让你是我亲姐!十三,你帮送我她回去。” 陆时语又走了一段,脚步渐渐慢下来。 魏郯问道:“怎么了?” “十三,我走不动了。”手疼,眼睛也疼,陆时语觉得自己今天体力严重透支。于是努力睁大就剩一道缝的眼睛,想找个长椅坐下休息一会儿。 魏郯没有一点犹豫,将两人的书包挂在身前,然后背对陆时语,矮下.身:“上来,我背你。” 陆时语摇头,“不用,你背不动。” 魏郯哼笑一声:“你忘了,我可是从小打磨过底子的人。” 这倒是了。魏家是中医世家,家里开的“百草堂”已经传承了三百多年,祖上还曾经做过宫里的御医正。魏郯的曾祖父魏士坤不仅是国宝级的名老中医,还是八卦掌第三代传人。他们家子弟众多,家里有教小朋友的启蒙班,陆时语和陆时钦小时候都去上过。 陆、魏两家即是近邻也是世交,魏郯比她大五个月,是魏士坤最小的曾孙,排行“十三”。 这也是她一直“十三,十三”地叫他的原因。 两人从幼儿园起就是同班同学,上了初中,还成了同桌。 陆时语小时候活泼好动,在家里根本呆不住,像个胡同串子似的,天天在外面疯玩。她大概天生就有领导才能,附近的小朋友都爱找她玩,还都愿意听她的话,久而久之,就成了这片的孩子王。 结果,她去魏家的启蒙班,第一天就被从小练习八卦掌的魏郯给摔翻了。 陆时语特别虎又不服输,那时两人的相处真是一言难尽。以至于每次见他,陆时语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魏十三,我们来打一架。” 但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后来,陆时语想明白了。她干嘛老是自讨苦吃,尽管她打不过魏十三,可人从来也没有欺负过她。 所以,从小学高年级开始,两人的关系慢慢好起来。 “快点上来。”魏郯扭过头催她。 陆时语道了声谢,伏在他身上。她左手不方便,右手圈着魏郯的脖子,安安分分地趴着,一动不敢动。 天已经快黑了,路灯“啪”地点亮。陆家住的是规规整整的四合院,此刻胡同里很安静,树叶被风吹动,发出沙沙轻响。暖黄的灯光下,魏郯的漆黑短发变成了暖棕色,他侧脸轮廓线极其干净利落,眼窝深邃,鼻梁立体高挺。 陆时语默默看了一会儿,低声道:“你放我下来吧,我不累了。” 魏郯脚下不停,搂住她膝弯的手又往上掂了掂:“没事,我不累。” 陆时语是那种骨架很小的纤细身材,看着不胖,但是又有点小rou,背在身上像背着一团有分量的棉花似的。 他目视前方,脚步很稳,背着个九十斤的大活人走了几百米,呼吸声依然平稳规律。 不知道是天性如此,还是从小受到的教育使然,魏郯比起同龄人更加成熟沉稳。陆时语将脑袋轻轻抵在他肩背上,她觉得很安心,就好像可以任凭他带着自己,去往她未知的前方任何之地。 魏郯直到陆时钦买了饭回来,才离开。 油亮咸香的炸酱面,配着糯而不腻的蹄花,一下就挑起了好吃嘴儿的胃。 二十分钟后,陆时语摸摸吃的鼓鼓的小肚子倒在了沙发上。 “你今天先别告诉太爷爷太奶奶,免得他们担心。”她嘱咐弟弟。 “嗯,我知道。” 陆时钦看着大字躺平瘫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人,“起来,洗漱了。” “你背我去,晚上十三还背我回来呢。” “我可不是他,别指望我背你。你说你是手伤了,又不是腿断了,还让人家背,脸呢?” 陆时语幽幽地看着他,“小钦,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优秀吗?”没等他说话,她就自己接着说道:“因为在mama肚子里的时候,我就想着我弟弟是中国的莫扎特,百年一遇的天才,怎么能吃不好呢?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将好吃的一口一口省下来给你。所以出生时你比我重二两。” 陆时钦真他妈是服了,这人是千年撒娇精转世吧。 可是,怎么办,他就一个亲jiejie,又不能退货。他无奈地在沙发前蹲下,“姑奶奶,上来吧。” 陆时语嘻嘻笑着跳了上去。 陆时钦被压得趔趄了一下,他嫌弃道:“你是猪吗?这么重。” 陆时语一下就不乐意了,马上为自己辩解:“我165高,才九十斤,很瘦了好嘛!” 陆时钦把她往上掂了一下,轻哂:“我觉得自己变成了起重机。” 陆时语哀怨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啪地使劲拍了一下。 “woc,陆时语你再拍一下试试,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陆时语不敢动了。她这个弟弟小时候安安静静的,谁知道越长大脾气越臭,再也不可爱了。 大概更年期提前,和青春期合并了。 陆时钦把她放在了洗漱台上,很快,洗手间内响起姐弟俩的斗嘴声。 “不能用热水洗脸,毛孔会变大,要温水温水!” “诶诶诶,不要薄荷,我一直用的是柠檬味的牙膏!” “挤太多了,少一点少一点!” “陆时语,你再把牙膏沫子喷我脸上试试?” “噗,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十三心疼疯了 我决定做一个晚九点更新的girl,不见不散哦:) 第4章 撒娇四点 第二天,太爷爷陆学松和太奶奶沈明绮得知曾孙女受伤,一大早就过来看她。 等午后爸爸陆缄和mama苏亦回家,又是好一通鸡飞狗跳。毕竟是伤在手上,神经丰富,和大脑联系密切,万一落下后遗症可怎么办? 陆时语躺在床上,左手上敷着冰袋,将医生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没伤着骨头,以防万一才用了石膏临时固定,这两天先冰敷,星期一再去检查……” 苏亦皱着眉头,摸了摸女儿的脸:“还疼得厉害吗?” 陆时语点头:“疼的,我昨晚都没怎么睡着。” 陆时钦在旁边嗤了声:“我昨晚半夜起来给你换冰袋的时候,明明睡得跟死猪一样。” “那是赶巧了,你进来之前我一直都疼得没怎么睡。” 看着女儿还能和弟弟拌嘴,苏亦和陆缄对视一眼,稍微放下心来。 下午,魏郯和mama俞景蕙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来到陆家。 一进门,俞景蕙先道歉,“都是我家敏行不小心,害地小语受伤。”说着,魏郯主动走上前,面带愧疚地给苏亦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