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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被他吓傻了?快把地址给我!”我把语调尽量放轻松说:“哈哈!阿伦,你怎么还这么笨!我刚骗你呢,陈深被我正刺在后心上,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我又深吸了口气接着说,“我一个人出来旅行,好无聊,便想着和你开个玩笑,谁知你竟然当真了。”说着我又笑了起来。石伦那边没了声息,许久之后才听他迟疑地问道:“真的?陈深真的没去找你?”我看了一眼门的方向,轻哼了一声说:“就算是来找我,也是个鬼魂!我陆离这辈子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鬼!”“你不是一个人无聊吗,那你把你现在的地址给我,我去找你,然后陪你去一块去旅行,你想去哪儿,咱就去哪儿。”石伦仍是狐疑。“你陪我?你不怕小梅吃醋啊?”我开玩笑说。“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吃什么醋!”“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会儿,等下还要去赶火车,挂了。”“陆离!陆离,地址……”我没等他把话说完挂断了电话,怕他再打过来,索性关了机。我有些后悔刚才给石伦打了电话,又让他为我担心,还差点把他又卷入我和陈深的恩怨之中。此时的石伦,陈深只要动一下小手指头就能把他捏死,我不能让他为我再冒险。一想到外面站着的那个人,我的心没有一刻停止颤抖过,我不欠他的,可我却怕他。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想还有什么理由让“死而复生”的陈深再来找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结果,那就是我扎了他一刀,他要把这一刀讨回去,也就是说他是来要我的命的。想想自己破败的身体,失败的人生,我突然就心静如水,这条命再硬也抗不过命运的捉弄,我看了看桌子上的水果刀,把它拿了起来,一咬牙,转身向门走去,很利索地打开门,闭上眼睛,伸出手。“给,反正我陆离烂命一条,你随便捅。”谁知等了半天,陈深居然没动静,也不说话,也不接刀。我微抬了一下眼皮才发现面前没人,再把眼睛全部睁开仔细看,还是没人。难道刚才是我的错觉?还是我看到的确实不是陈深,而是因为被我这无名小辈扎死了,死后不甘心,变成鬼魂来吓我?我不放心,顺着楼道向下小心翼翼地走,想看看陈深是不是藏在某个角落里等着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一路找到一楼都没有看到陈深的鬼影子,不由得松了口气,想笑又觉得笑不出来,心里一口气憋在胸口,难受得很。“无论你是人是鬼,你来吧,我不怕你,我陆离现在谁都不怕!”我突然大喊了起来。“大清早的喊什么喊!神经病!”从楼上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愣了愣,突然就笑了。是啊,现在是白天,怎么可能会有鬼魂出现,肯定是我看错了。神经高度紧张后,又一下放松下来,我觉得特别累,上楼都没有力气,歇了几歇才回到自己房门前,看着刚才“陈深”站过的位置又突兀地笑了起来,吓了自己一跳。从那天后我的神经变得特别敏感,只要楼梯里传来一点声音就会惊跳起来,侧耳听听是不是有人敲我的门。就这样高度紧张了一个星期后,我觉得想在这里平静地死去很困难,便决定搬家。拿定主意之后我就开始行动起来,收拾好东西之后便礼貌性地房东打了个电话说我要搬走了,剩下的房租也不要了,谢谢他这些天来的照顾。过了大约十分钟我听到了敲门声。我神经一下紧张起来,全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小陆,是我,张大叔。”我一听是房东张大叔长吁了口气,忙说:“来了,来了。”门打开后,映入眼睑的是房东张大叔布满皱纹的脸。张大叔看到我的瞬间脸上布满了笑容,皱纹更深了。“小陆啊,你怎么突然要搬家呢?在这儿住的不舒服吗?是缺什么吗?缺什么给大叔说,我马上让你大婶去买。还是吃得不如意,那我每天都让你大婶给你送饭过来,或者你直接去我们家吃也行,你大婶的手艺那是没得说,一绝!”我被张大叔的殷勤整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是他吃错药了,还是我今天早上忘了吃药了,怎么觉得今天的张大叔热情得过了头了?原来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想当初我刚来那会儿,他非得让我一交一年的房租才肯租给我的,我说我不一定住得了那么长时间,他脸就拉下来了说:“要么交一年房租,要么你再去别的地方找。”我看上了这小区的幽静,便没有和他计较那么多,反正再多的钱我也带不走,也就顺了房东的意。“张大叔,我……”张大叔向我屋里看了一眼说:“唉呀,小陆啊,你这屋怎么连窗帘都不拉开啊,阳光照不进来,整个屋里潮乎乎的,对身体不好。”说着他就一脚跨进了我的屋里,还顺便把我的旅行箱给拉了回来。说实话,我现在头不是一般的懵,看着张大叔把窗帘拉开,刺眼的阳光一下照射了进来,我条件反射地眯起了眼睛。张大叔走进我卧室说:“这床都一二十年了,等改明儿我给你换张新的。”情况似乎有哪里不对头,我不动声色地走进卧室的窗户边上,探出头向下看了看,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安静异常。“张大叔,我要搬家了,不麻烦了。”我说。张大叔从卧室里走出来,大声说:“搬什么家啊你,我看过你身份证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家了,而不是搬家!”我愣愣地说:“您这是什么意思?”“嗨!实话对你说吧,有人看上你了!”“呃?看上我了?”“是啊,我一个星期前就来敲过你的门,你门是打开了,还没等我说话就又关上了,然后又打开了,我又要说话,你又把门给关上了,当时我那个气的啊,转身就走了,谁想到你发神经似的还去楼下骂我是鬼,气得我都从椅子上跳起来了,要不是我老伴拦着,我绝饶不了你!”我一下瞪大了眼睛,直直地问道:“那天是你?”“不是我还能有谁,你还真以为是鬼啊!”张大叔向我翻了个白眼,“诶,你笑什么,笑什么?那天我真是被气坏了,要不是那姑娘一再求我,我才不会再来敲你的门。”我仍是收不住脸上的笑意,我还以为是唐时他们见陈深死了,反悔要找我报仇来着,担惊受怕了一个星期,却原来不过是张大叔敲的门。既然这样,我也没有搬家的必要了。“我刚说有人看上你了,你怎么看?”我强忍住笑意说:“麻烦张大叔对那姑娘说一声,我不能答应她。”张大叔愣了一下急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