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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问你他叫什么?”我回头笑了笑说:“这我可不能告诉你,这是客人的隐私。”“敢嫖还怕人知道?”陈深冷笑一声说。“话是这样说,但事实是他们几乎所有的人都怕人知道他们背着老婆嫖男妓,就连陈老板不也是怕人知道是你把我包出来的吗?”我说完站起来走向卫生间,走到门口又回头笑说:“当然,以后如果有人问起我这段时间跟谁在一起,做了什么,我也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请陈老板放心。”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发现陈深已经走了,留了一套运动服在床上,我穿上它走出房间。刚一酒店的六我就看到阿彪站在门口,看我出来说:“陈哥有事先走了,让我送你回去。”我点了点头。我就知道陈深不会让我有机会逃走。我把那件裙子塞到阿彪的手上说:“要是不嫌我穿过的脏就拿着送你未来的女朋友做礼物。嫌我脏的话就把它随便找个垃圾筒里扔掉。”说完我抬脚走进车里。☆、43第二天我刚吃过早饭,阿彪就递给我一张报纸让我看。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从我来到这里,一不让我看电视,二不让我玩手机,三不让我看报纸,更不允许我上网,基本上算是和外界断了联系,阿彪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会给我看报纸。等我看到报纸上的内容时坐在沙发上许久没动。上面用整整一个版面来报道同一条新闻,标题是这样的:陈深与不明身份女子约会整晚逗留五星级酒店。几张照片按时间的顺序和地点的不同穿插整篇文章,照片上只有两个人,陈深和一个女人:陈深俯身为女子开车门,陈深深情为女子擦嘴角的rou屑,陈深酒醉搂着女子进入酒店,陈深在酒店大厅和女子热吻。最突出的一张是陈深在西餐厅擦拭女子嘴角的照片,被放大了放在了报道的正中间的位置,这使两人之间的表情动作,陈深眼中的柔情蜜意更加清晰,让人一看就能猜出陈深和她有着不一般关系。这篇报道写得非常详尽,包括我们什么时候去的服装店,什么时候去的餐厅吃饭,什么时候进的酒店,什么时候陈深从里面出来的都写得一清二楚,也有餐厅服务员和酒店人员的口述,让整个故事有血有rou,其真实性容不得任何人怀疑,就好像写这篇文章的人亲身经历过一般。报道的最后说历年来业内一直盛传陈深喜欢男人,更有消息说陈深把自己养父的儿子霸为己有且限制了人身自由,陈深本人也从未站出来辟谣,让人一度认为是默认,现在看来那些确系谣传,有此绝色在身边,夫复何求。我看着报纸上的陈深,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叹了口气,不太明白陈深为什么这么做。“陈老板看过了吗?”我放下报纸问。“嗯,应该会看到。”阿彪说。“那他想让我做什么?”“他说你什么都不用做,好好准备后天的生日宴会就行。”“我知道了。请你帮我转告陈老板,就说我非常感谢他,我长这么大还没上过报纸呢,而且是头版头条,能有这一次死也瞑目了。”阿彪沉默着没说话,我说完起身回了房间。陈深一直想让别人以为沈思对他不再像以前那么重要,现在看来他的目的快要达到了。晚上的时候我翻来覆去的睡不觉,干脆打开窗户坐在床上抽烟。我不抽烟,身上却经常带着。成哥曾对我说尤其是在接客人给我的烟时要特别的小心,能不抽就不抽,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们给你的很可能是毒品,那东西一旦沾上就别想戒掉,你要是想多赚钱少出事,最好听我的话自己身上放上一盒烟,以备不时之需。我记住了成哥的话,在陪客人的时候都是自己带着烟,一是为了客人想抽却没有时方便,能体现我的体贴,二是在不能拒绝客人递来的烟时可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换成我自己的。而大多数时候我都会说我不会抽烟,客人也不会勉强,他们也不喜欢自己花钱买的模特身上有烟味。尤其是那些有钱人的要求更高,不仅要长得好,身材好,而且最好是干净的,新来的如果把这三条都占了,生意都是相当的火爆,因为在客人眼里他们刚入行,身体干净,心灵还算纯洁,最主要的是年轻。但时间一长就不行了,客人新鲜劲一过,新人成了昨日黄花,尤其是那些不是十分出众的,生意也就慢慢的淡下来。我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况,有的客人为了我还起过冲突,唐时在刚见到我时提到的胡成和胡功两兄弟就是一个例子。他们同时看上我,又都想把我包走,两人争执不下,最后都丢不下面子,以致于大大出手。我陆离的名字从此传开,来找我的客人络绎不绝,那段时间每天都累得我半死,也挣到了不少的钱,再之后等客人新鲜劲过了便转向那些新人。我曾不止一次看到过出现在他人身上的这种情况,也嘲笑过这帮有钱人的自欺欺人,他们也不想想,只要干了这一行有几个是干净的!看看我就知道,当初我刚入行的时候是多么的干净,客人摸我一下我都要脸红半天,可过了没一个月时间我就已经是面如墙厚,任客人嬉笑打骂,宠爱舍情都已不放在心上,随后各种床上功夫也在我虚心的求教和精心实践演练下炉火纯青,留住的熟客越来越多,名声也越来越响,成了夜色的头牌不说,生意更是源源不断而来,最终把最大的也是出手最阔绰的一只狼给招来了。这只狼不仅给了我足够多的钱,还给了我体会人间极致痛苦的机会,真不知是该谢谢他还是该恨他不把我当人看,随意的把我送给一个变态去□□。我轻声叹了口气,掐灭烟头,重又点上一支,这时走廊里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脚步声很轻,不想惊醒他人的样子,应该是值夜班的保镖。“他不是怕黑吗?怎么今天把灯关了?”我听到一个压得极低的声音问,我却还是听出了是陈深,不知道他这么晚来我房门前做什么。我烟一掐,在床上躺平,装成睡着的样子。“不知道。”回答的人声音也低,应该是每晚轮流守在我门口值夜的两个保镖中的一个。两句对话之后外面没了声音。不一会儿我听到开门的声音,轻手轻脚走路的声音。“陆离?”来人走到床边喊我,是陈深。我假装睡着,没回应。“陆离?”他又喊了声。我仍是没动。几秒之后我被他搂在了怀里,他把我的头轻轻放在他的臂弯处,一手揽着我的肩,一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握着。我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稳,想着他什么时候发完神经快走,谁知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动,呼吸渐趋平稳像是睡着了,就这么保持着环抱我的姿势直到天快亮了才离开。我因为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