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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头痛症几乎每天都在困扰她。 离秦丞说的时间不到两个小时,辛月不想去。 起身倒水的时候,她突然想到易宣。 秦丞平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个性,现在突然找她,会不会是易宣出了什么事? 她未来得及细想,却已经放下水杯准备出门了。 秦丞订的餐厅是Z城有名的情侣餐厅,从进门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待会要来的,八成是易宣。 两个月没见,甚至还错过了他的生日。 他过得好不好,其实辛月很想知道。 秦丞跟她约的八点,她在餐厅一直等到九点半,一个人都没出现。 辛月喝了今天晚上的第三杯咖啡,自嘲地笑了笑。 易宣啊,肯定在生她的气吧。 她抬手叫来服务员准备结账,身边突然掠过一道人影。 易宣一身纯黑的颜色,坐在了她对面。 辛月有一秒钟的惊讶,随即便收回手,定定地看着他。 他又瘦了许多,头发剪短了一些,明明露出了眼睛,阴郁的感觉却半分都没有减少。他的目光落在餐厅里的某一个点,却不在她身上。 辛月不开口说话,易宣便也沉默着当一个哑巴。 静默阴沉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这次,是辛月先开口。 “还没吃饭吧?点点什么?” 她把桌上的菜单递给易宣。 他接过,却扔在一边。 “叫我来有什么事?”他开口,声音出奇的冷。 辛月一怔,“我叫你……” 约莫是秦丞为了让他们见面胡说八道了。 辛月想通,反问变成了关切:“嗯,想问你,生日,过的开不开心?” 易宣像是听了个笑话,他哼笑一声,视线终于落在辛月身上,深沉到极致的黑眸,看得辛月心里发颤。 “你觉得我开不开心?” 辛月顿了顿,下意识地解释,“你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因为那天……” “你不用跟我解释。”易宣冷冷将她打断,“既然你没事跟我说,那我有事问你。” “嗯,你说。” 他坐直身子,一瞬不瞬地望着辛月,“你跟我分手,你说你不想被骗。那我问你,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哪怕任何一件?” 易宣突如其来的质问让辛月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混乱,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她平静地望着易宣:“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怎么没有?”易宣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你说你不想生活在谎言里,那你给我的,又都是真实吗?” 辛月秀眉微蹙:“你到底想说什么?” 易宣望着她,望着面前这张他日夜想念的脸,他终是放低了语调。 “如果我说,我不计较你给我的欺骗,你能不能也忘了之前那一切?我们重新开始。” 这一句听来万分恳切的重新开始,让辛月不由自主地晃了神。 易宣锐利的眼神也软了下来,他握住辛月的手,追问:“可不可以?” “我……” 辛月的犹豫,易宣看在眼里,他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蓦地,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辛月抽回自己的手,接通电话,那面何山焦急的声音在喊:“月姐你快回来,家里出事了!” “你说什么?喂、喂?!” 辛月未来得及问清情况,电话被匆匆挂断。 何山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慌张,许是邵凯又出事了。 辛月不敢耽误,她拎包起身,转身欲走,“对不起,我有事,我要先走了……易宣?” 易宣拉着她的手腕,眼眸微垂,阴影笼罩在他眼上,神情诡异。 “你别走。” “我真的有事。饭我们下次再吃,你乖。” “每次,每次,你都要我乖乖听话。”易宣阴沉又轻声地开口:“可你离我,却越来越远。辛月,我不想再听话地让你走了。” 辛月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想到上次邵凯送医急救的场景,她心急地推开他的手,飞快道:“我答应你,答应你改天我们好好吃饭。” 她说完,没能看清易宣最后的脸色,一路小跑着出了餐厅。 颇具情调的的灯光下,易宣颓然地站着。 他望着辛月离开的方向,阴影在他眉眼间越积越多。 * 雅川。 辛月匆忙赶过来的时候,邵凯屋内如被台风扫过。 望着这一地的狼藉,辛月凝眉问一边的何山:“怎么回事?” 何山正弯腰收拾地上的碎瓷片,辛月问话,他抬头欲言又止,邵凯推着轮椅从房间出来。 他看着站在门边的辛月,神色凝重:“我们被发现了。” “什么?” 辛月诧异,身后的门铃忽然响起。 何山去开门,半天都没听见关门的动静。 辛月回头去看,视线却在触及门口那人的时候瞬间凝固。 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在霎时间被抽空,麻木的冰冷很快淹没过她的头顶。 何山被罗彪反手擒着,易宣双手插兜站在门边,眼眶微红,无边黑暗压抑的气息朝辛月扑来。 “这就是。 你说的。 没有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宣哥,气性很大,相当大,明天……会更大。 万……四舍五入也等于万了嘛!(顶锅盖挨骂 明天继续!大家积极给我留言好吗!哪怕骂我都行!(并不是 感谢。 第47章 辛月不知道易宣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眼睁睁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冰凉的手掐住她的下颚。 看着辛月痛苦地皱眉,易宣唇角微动。 “为什么?” 他赤红的双目里有隐约透明的水光,失望、受伤,阴鸷还有狠戾,这些在他眸中纠缠成一团黑色的火。 辛月说不出话。 他受伤的神情让她觉得自己是背叛者,心虚和愧疚疯狂滋长蔓延。 “易宣……” “不要叫我的名字。”易宣痛苦地皱眉,手上的力道却陡然收紧,仿佛要将辛月捏碎,“你不要叫我!” “小月!”辛月痛苦地呜咽出声,邵凯焦急地推着轮椅上前来,他试图拉开易宣的手,但易宣只是挥挥手,他便连人带轮椅一起摔倒在地上。 何山咬了罗彪的手才得以出声,“凯哥!” 他焦急,辛月何尝不是。 医生说过邵凯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和撞击,否则他脑中的血块一旦破裂,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 她不能再让邵凯受伤了,更不能让他被易宣而伤。 “邵凯!” 辛月好不容易挣脱开,她想去扶邵凯,却又被易宣大力地勒住了腰腹。 “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