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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mama看着李郎中正在收拾药箱,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李郎中收拾药箱的动作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将箱子合拢。 “连mama也不用如此心急吧?那庄子上着实简陋,不如请太太宽限几日。若是还不好转,那咱们就去庄子上,您看可好?” 高mama皮笑rou不笑地看着连mama,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老jiejie可莫要让meimei难做啊!”连mama自然不肯松口。 “前儿梁老太爷还说想念我家姑娘,姑娘病了,梁老太爷还不知道呢!不然,还不知怎样心疼呢!” 高mama似笑非笑,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 连mama见高mama提起了梁老太爷,脸上的笑容一窒。 她顿了顿才道:“那我得回去禀报了太太才成,请太太再宽限几日。” 连mama心中暗恨,这老货总是拿梁老太爷出来压人。 也就是因为有梁老太爷在,她家太太才不敢做得太过。 第六百三十五章 留他何用? 若是梁老太爷知道了此事,必然又要来找老太爷。 也不知老太爷为何如此卖他面子,梁老太爷每来一次,老太爷就要比之前更关心三姑娘的事。 李郎中背上药箱,准备出屋子,他不预掺和进这些事儿。 “那老夫就回医馆了,高mama可要去老夫的医馆抓药?济世堂刚开,还请国公府照顾照顾生意。” 李郎中临走前这句话让高mama双眼一亮,她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让青黛将人送了出去。 顾诚玉直到天黑才匆匆回府,才刚洗漱完,就听到茗墨禀报,说了今儿李郎中的动向。 “大人!您之前让咱们关注些李老爷,这段时日一直没什么特别的动向。只今儿出了一次诊,去的是镇国公府。” “哦?可有打听到是谁病了?”顾诚玉换衣裳的手一顿,国公府怎会找去四哥的医馆? “打听到是府中的三姑娘生了病,听说几日前落水感染了风寒。”茗墨如实答道。 顾诚玉挑眉,镇国公府的三姑娘不就是姚梦娴吗? 他随后也是摇头叹息,这姑娘在府中的日子还真是艰难。 “李郎中回府了吗?” 顾诚玉打算打听一下这姑娘的身体状况,总是老师的外孙女。 若是发生了什么不测,那老师和师母又要着急上火。 “刚刚才回来,大人若是想知道,那小的去问问?”茗墨看了眼顾诚玉,接着问道。 “待会儿我亲自去吧!”顾诚玉摆摆手,李郎中是自己的长辈,还是得自己亲自去。 顾诚玉刚想着今儿太晚了,等明日再去拜访李郎中。 谁想外头立春竟然在传李郎中来了,顾诚玉马上让请到书房奉茶。 他有些奇怪,李郎中这么晚还有何事找他?难道是四哥的医馆有不顺心的事儿? “李伯伯这么晚还没休息?这几日为了四哥的医馆,您可是劳累了。” 顾诚玉甫一进书房,就对李郎中拱了拱手,双方各自见礼后坐下。 “这是哪里话?自家徒弟的医馆,我帮衬些是应该的。就是这段时日一直住在你府上,给府上添了不少麻烦。” 顾诚炽的医馆才刚刚开起来,小院子里头还没布置好,等过几日才会搬过去。 顾诚玉听了这话倒是笑了起来,“李伯伯可是与我生分了?咱们有缘,您住多久都没关系,与我用不着如此客套。” 李郎中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他之前还觉得顾诚玉是在打官腔。 以为顾诚玉当了官,终究是变了,这才跟着客套几句。 还好顾诚玉的本性还在,对他也没有彻底生分。 “有件事还是得与你说说,免得牵连到你四哥的医馆。今儿有镇国公府的外院管事找到了医馆......” 李郎中将今儿发生的事娓娓道来,并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顾诚玉刚才就觉得李郎中有心事,面上还有些愁容,不想却是因为这件事。 “此事李伯伯不必烦心,我明儿就与我老师说说。等过上一日,就让老师以想念外孙女的名义将姚姑娘接回梁府调养,之后姚姑娘就是痊愈,国公府也怪不到医馆头上。” “那若是国公府怀疑我回去将此事宣扬出去,那又该如何是好?” 李郎中还是有些担心,就怕连累了济世堂。 “李伯伯放心,我老师过上一段时日就会接外孙女回梁府小住。这次也快到时候了,这时候去接,国公府的人应该不会怪到您和医馆头上。” 顾诚玉的话让李郎中长出一口气,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了。 “不过,你说的三姑娘是国公府长房的嫡女?”李郎中想起一事,连忙追问道。 “的确!姚三姑娘确实是长房嫡女,正是我老师的外孙女。” 顾诚玉觉得李郎中的神情有些异常,带着一丝惊讶和不可思议。 “那她母亲?”李郎中想起当时那两个婆子的对话,他们口中的太太应该是姚三姑娘的母亲才对。 只是他觉得姚三姑娘的母亲似乎对她并不好,不然怎会将还病着的闺女赶到庄子上去? “她的生母去世了,现在这位乃是她父亲娶的续弦,您这是?” 李郎中闻言大惊,他嚯地站起身,脸上带着几分恍惚。 “去世了?竟然去世了?” 顾诚玉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儿,李郎中好似对姚姑娘的母亲有些熟悉,难道这两人原先相熟? 可是李郎中只是一名郎中,姚姑娘的母亲可是世家贵女,怎会与李郎中相熟呢? “李伯伯!难道您认识姚姑娘的生母?” 顾诚玉没忍住,他直接问了出来。 李郎中回过神来,连连摇头,“不!不!我怎会认识那样的世家妇?夜已深,你早些歇着吧!我也回了。” 说完,李郎中头也不回地出了书房,让顾诚玉更加坚定自己的怀疑。 看来得查查李郎中的事了,这个李郎中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是顾诚玉多事,而是李郎中乃是顾诚炽的师父。 若是李郎中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连累到顾诚炽,他先知道总还能想到法子应对。 三皇子府的外书房中,一名身着玄衣的男子跪倒在地。 “本宫这次被你害惨了,你这蠢货!” 三皇子将书案上的笔墨都一扫而光,那墨飞溅地到处都是。 砚台飞起砸到了跪在地上的人影,这人却一声不敢吭。 “殿下息怒,这次的事咱们也是被人算计了。”幕僚尤光宗见三皇子又在发火,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劝说。 三皇子阴鸷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子,猛地拿起墙上的一把剑。 唰地一声,剑身被抽出,那银白的剑身在烛光的映衬下泛着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