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降头师(第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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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真相,还是吓唬的手法:心里不单佩服万分,同时亦对她是绝对的信任和支持。 静雯一脸呆滞的表情,却又难以置信的对静宜说:「妹,电话中你不是对我说没什么……那个的……怎么竟会……」 静宜埋怨的对静雯说:「姐,没想到你竟然轻信外人说的一句话,便对自己的亲meimei有所怀疑,你怎会变得如此的无知呢?真是难以理解呀!」 火狐不服的说:「静宜,你jiejie不是无知,而是她见识过降头术的厉害,所以不敢在超人面前扮怪兽罢了。我不只信任自己的法力,同时也信任自己的meimei,并以行动作为支持,倘若她侵犯了你的清白,我自愿陪同meimei一起咬舌自尽,别说我没有通知你,现在你走运赚到了,赌一样只有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加注吗?」 静宜难掩心中的不忿,一身的怒火随着脸色的转变,倾盆溢出,并且大动肝火的说:「我不层与你们开这种不知所谓的玩笑,失陪了,再见!」 我忍不住的说:「静宜,回去必是死路一条,可别逞一时之气,断送自己宝贵的性命,我也可以交出自己的性命,支持雨艳说的一切。」 火狐即说道:「主人,不行!您不可以和静宜下这种赌约,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绝对惹不起欺骗降头师的罪行,要不然若是毙命于横祸之中,未免太可隣了。」 听火狐这么一说,别人的感受是怎么样我可不知道,但我却吓了一跳,毕竟我从未想过自己的影响力竟会那么大,真是有些难以置信。 静宜保持冷静的态度,勉强冷笑几声,接着讥讽的说:「呵……是吗?」 静雯的手虽然被静宜拉着,但很明显她是不想让静宜回去,然而,从她渴望的眼神中,彷佛在请求我们挽留她的meimei,可是静宜的固执,又岂是我们三言两语能改变过来的呢? 雨艳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静宜,你的生死对我们来说是无关痛痒,但眼看你去送死,未免有些可惜,既然我的主人对你也感到惋惜,那身为他座下的使者,总不能视若无睹吧?好!现在我就尽最后的努力,让你感受一下不可思议的力量,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再做出决定,如问?」 静宜态度冷澹的回答雨艳说:「能碰的障眼法吧?抱歉!没兴趣!」 「哎!又是不可思议的力量,想必同样是只能看不能碰?」 雨艳摇了几下头说:「不!刚才我和火狐用性命赌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倘若你是赢定的话,以你好胜的格性岂会不赌呢?也罢:现在我就用不存在障眼法和魔术手法的心灵术,让你感受巫术那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我会直接说出你失身的前因后果,假设我能够说出一切,证明心灵术有预知过去、未来的力量,同时也让你知道不听老厶言的下场,将要承受一个怎么样的惨痛结局,如何?」 雨艳选用心灵术,对付疑心重的固执静宜,可说是当真的一绝,先是自我性排除行骗的成分,令对方减少心中疑虑,除此之外,利用人类对预知未来的好奇和贪婪,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其实这招非但能用来对付静宜,即使用在其他人的身上,也绝对没有问题。此刻,我对雨艳的智慧是钦佩得五体投地,然而,之前我认为我们无法三书两语改变静宜固执的想法,绝对是用多了一个们字。 静宜脸露疑惑的神色,但又轻佻的说:「呵呵……你真能够预知过去和未来?」 火狐神气的说:「心灵术对修练巫术的人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难题,雨艳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一个,她能预知过去和未来有什么好稀奇的,井底之蛙!」 雨艳立刻说道:「不!我要更正火狐刚才说的话,主人才是这里最厉害的一个,目前我只能算是勉强排在他的后面罢了。」 火狐随即说道:「主人当然是最厉害的一个,刚才我说的我们足指五位使者罢了。」 一向爱好面子的火狐,肯当众自认巫术比meimei差,确实是很不容易,不过,这也说明雨艳的实力已得到大家的认同,而火狐直率坦白的一面,同样教人欣赏。但雨艳纠正火狐的话之后,让我清楚看见三件事,雨艳稳重兼识大体,火狐虽冲动但反应并不差,而我的观察力也逐嘶在增强中。 静宜不耐烦的说:「我不再乎谁的法主局,只在乎我现在可以离开吗?让一让。」雨艳问静宜说:「难道你不想感受预知过去和未来的心灵术吗?」一静宜回答雨艳说:「好!既然你说那心灵术是何等的厉害,我不妨花几分钟,见识一下,但我有言在先,如果是鬼话连篇,或胡乱瞎扯,恕我不能奉陪。」 雨艳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以不愠不火的语气说:「静宜,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鬼话连篇,胡乱瞎扯,并且很简单用几个字便能说出一切,你现在听好了,你失身是为了工作!」 静宜听雨艳说出最后那几个字,随即脸色大变,并望向她jiejie静雯说:「你告诉她们的?」 一脸惊讶之色的静雯,听静宜这么一问,不知足生气,还是因紧张而激动,以喊冤的口吻,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对静宜说:「我只知道你没那个什么,又怎会和外人说你什么呢?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呀?」 静宜似乎明白静雯在说什么,继而瞪着雨艳,从上望到下,再从下又望到上,最后双眼直瞪向雨艳的脸说:「他告诉你的?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果不是他告诉你,没理由会从你的口里说出来,我需要你一个清楚的确定,我保证不会怪责你揭发我的隐私,我的猜测对不对?」 雨艳摇摇头的对静宜说:「抱歉!我并不认识你口中说的那个他,我知道此事皆因为心灵术的关系,所以之前我向你保证,不必担心障眼法,或者是魔术手法,至于灵下灵验,是否不可思议,想必无须评论下去了吧……」 静宜难以接受的说:「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什么心灵术,一定是他在我背后告诉你的。对了,我现在想起来,你曾经在酒店出现过几次,你一定是认识他,假如你不是来见他,难道专程到酒店喝咖啡吗?你当我是白痴呀?」 雨艳解释说:「我曾对静雯说过,之前我被也篷的降头术控制,成为他的傀儡,没有自由之外,整天做些极不愿意做的事,后来主人救我脱离苦海。你之前在酒店见到我的时候,别说我和你的他讲话,即使想上洗手间,也要得到也篷的允许,他若不高兴,我就不能去,死都要忍住,不可尿出来,要不然就要用舌头舔干净,试问我如何找他说话?而我告诉你我的过去,是希望你别步我的后尘,不要多心!」 静宜疑惑的说:「不可能!也许他和你的朋友提起,再传到你耳边,我想就是这样,错不了,难怪我碰雷什么的身体,你敢当众人的面,肯定我已失过身,并逼我与你打赌,倘若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内情,怎么敢拿生命当赌注?你利用我的隐私拾高自己的地位,不但卑鄙,还满口谎言不要脸,说赌我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哼!」 火狐大动肝火,勐指着静宜的脸骂说:「你不但是井底之蛙,而且还是狗咬吕洞宾的狗,根本下知道什么叫好人心,我三妹的地位需要你这黄毛丫头来抬高吗?」 「救你两姐妹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也篷捉走你们对我们有什么害处?整天想着我们害你,你的钱比华阳夫人多吗?讲美色我们这里会差过你吗?单是我三妹的身材和身高,你根本就无法和她相比,讲智慧和真材实料又是你身上最缺乏的东西。」 火狐对静宜的羞辱,虽说不是很好,但静宜对雨艳的无理羞辱更是难以接受,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然而,火狐一向勇字当头,不管什么环境之下,皆不顾一切挺身而出,保护身边所有的人,这次也不例外,非但抢先了我们一步,对静宜的怒骂更是最冷静的一次,并且骂得头头是道,合情又合理,痛快极了! 这时候,静宜突然笑了几声,大家都莫名其妙的互看彼此,说不出一个究竟,我同样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愣在一旁的想,她不足应该感到愤怒和不满的吗? 静宜笑了几声说:「雨艳,你的戏已经演完,我也不必再配合你的演出,相信你会满意我刚才的反应,起码我把身边的人都引进戏里来,陪你共同演出这出戏,说什么不可思议的心灵术,又说什么我的他、你的也篷等等……全都是一堆废话,我只是不想扫你的兴,所以陪你以假当真的玩玩,现在该扯的也扯了,就这样……」 静宜的转銮让我始料不及,亦看不透到底是几成真、几成假,实在是难以估计。 火狐气愤的说:「静宜!你才是卑鄙撒谎的小人,事情被我三妹说中,你非但死不承认,还兜了一个大圈,回头讥笑我们、耍我们,这回真是看走了眼,应该让你去送死,如果今天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送你一脚,让你死远一点。」 电媚上前制止火狐说:「不要触怒,少说两句,省点力气,过来这边……」 静宜对静雯说:「姐,我们走吧,别跟他们一起傻了,走吧……」 静雯有所保留的说:「妹……你还是考虑清楚,这可是关系生死的问题,别闹着玩……」 静宜不耐烦的说:「姐,我们跟他们离开香港,放弃家庭和事业,那才真是闹着玩。虽然我不知道为何要我们离开香港,但现在去的地方是泰国,是一个我俩都不熟悉当地语言的国家,要是把我们卖了,或威逼我们做犯法的勾当,那时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如何是好?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世上有好人的呢?哎!」 静雯一脸无奈,哑口无言,显得不知如何是好。 雨艳很冷静的说:「静宜,说够了吗?是不是要我继续往下说!好,刚才你说我那不可思议的心灵术只是一场戏,我本不想跟你计较,也不想阻碍你去送死,但你说我们做不法的勾当,等于是中伤我的主人,中伤我的主人就万万不行,我现在就当你jiejie的面,揭开你的真面目,好让你和你jiejie知道心灵术的厉害!」 静雯惊讶的说:「雨艳,我meimei的什么真面目?」 原来雨艳是留有一手,而不是被静宜戏弄,导致无计可施,但静宜对静雯说,我们可能干非法勾当,又不是全无道理,毕竟我们不是朋友,而今冒然要她们离乡背井逃离到国外,对她们始终存在着很大的疑问。静雯的信心动摇,属人之常情,如果静宜的相貌长得与她不相似,或许不会出现现在这样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局面。 静宜不甘示弱的说:「雨艳,我有什么真面目好让你说的?可别危言耸听,吓唬我jiejie,我随时可以告你诽谤!」 雨艳叹了一口气说:「也罢!我就让你认识巫术的厉害。静宜,其实你的遭遇我是很同情,但又觉得你很傻,自你懂性以来,内心就很不满你那双胞胎的jiejie,原因是她只不过早你两分钟出世,非但成了你的jiejie,所有的一切,都须经过她之后才轮到你,终日活在她的影子底下,不管亲戚朋友、老师或同学,对她更为重视和关心,你的学业和事业同样比不上她,每次就是输她那么一点点,因此你恨死她了!」 静雯大吃一惊的说:「静宜怎么么会这样想,不可能……」 静宜似乎被雨艳吓坏了,当场瞠目结舌的说:「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静雯紧张的捉着静宜的手说:「妹……你是……说……雨艳讲的都是真的?」 雨艳分开静雯和静宜说:「静宜,刚才我说你失身是为了工作,你首先说我从他人身上得到消息,之后又指我在胡说八道,最后还讥笑说是陪我演戏,现在我就当众说出你从不曾向人提起过的内心秘密,相信这些秘密不会有人告知于我了吧。你jiejie继续听下去,便可判断我是否在胡说八道,因为内容也扯到她的身上,但你可以放心,我从不会讥笑他人演技不行,当然包括你在内。」 静宜欲言又止的说:「不……不要……」 静雯无法接受的说:「不!静宜绝对不会这样……不可能……」 雨艳感叹的说:「哎!静雯,你说静宜不会这样,也许你说得没错,如果你和她的出世时间前后对调,正如你所说她不会这样,但你就会变成她那样,命格两分钟的差别,就是这么的无奈。当日你看到报纸刊登酒店聘请经理一职,你担心不够资格,所以准备面试成功后才公布消息,你面试的时候,接见者是你的好朋友,结果面试当然成功,要不然我们今天也不会认识你,可惜你告知家人,却……」 静雯难以置信的说:「雨艳……你……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你认识我们酒店的人事部刘经理?你快继续说下去,到底可惜什么?」 雨艳说:「静雯,请别像你meimei那般无知,绝对没有人向我通风报信,这全是心灵术的威力。可惜你告知家人应征一事,不该把对方是你好朋友也说了出来,因为一直嫉妒你的静宜,知道你透过朋友的关系,当上酒店营业部的经理,她不惜一切也要透过这位朋友,与你争一日之长短,结果成功以初夜换取经理的身分。」 静雯此刻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但又不能不接受,目光凝视在静宜和雨艳的身上说:「难怪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酒店聘请经理应该是早就策划好的,怎会突然多请一位,而且恰好又选中了静宜?当时我曾想过是否静宜要求我们的好朋友帮忙,反正行政部的经理多请几个也无所谓:心想既然她求得经理一职,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我也没必要去打听,倘若真是朋友出面帮忙,静宜自然会多谢他,这种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但从没想过背后竟会是这样……她真的很傻……」等, 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哎!静宜正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想要她离开香港,放弃她用身体换回来的事业,她岂会甘心呢?换作是我,即使是死也不会放弃,但面临死亡的一刻,是否真会不怕死呢?如果要是死掉的话,就不是用身体换取经理的职位,而是换来一张证书,一张证明死于愚蠢的证书。」 静宜愤愤不平的说:「我并不是愚蠢,只是命生来不好罢了,原本计划当上行政部经理后,很快会提升我出任高级行政部经理,到时候便可以压在jiejie的头上,一吐心里二十多年的闷气,没想到,得罪人的是她,却要我赔上事业,难道迟两分钟出世,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能永远跟在她的后面,永无出头日,公道吗?」 卿仪突然有感而发的说:「一个有才华又号命的人,只能会是一个卓越的人;一个有才华,又能从逆境中爬起来的人,才算卓越成功之人。世上卓越的人很多,卓越成功的人就很少,因为大多数有才华的人很难面对逆境的到来,毕竟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垂死挣扎,最后落个永无翻身之地。相反的,面对逆境能够保持冷静的头脑,理性解决问题,并懂得保存实力,慢慢再爬起来,就很不容易,今天的事件中,这里起码有三个是卓越成功之人,除了雨艳和主人,就是她!」 所有人几乎同一个时间,朝着卿仪指的方向一看,不约而同的说:「她?」 第九章 卓越成功之人 卿仪发表个人看法后,并说出今天逃亡事件中,在她眼里卓越成功的人,除了我和雨艳之外,便指着一个方向说:「就是她!」 雷情受宠若惊的说:「我?」 卿仪说我和雨艳是卓越成功之人,我听了非常的高兴,虽然不排除她是为了奉承我,但在众人面前得到身分高贵的华阳夫人赞赏,难免沾沾自喜,不过,她指雷情也是其中一位,我就有些保留,或者说很多人都有些保留。 卿仪肯定的说:「对!就是你雷情!」 雷情难掩心中的惊讶说:「怎么可能是我呢?简直难以相信……」 卿仪说:「嗯,既然我已把话说了出来,不妨也把心底话给说了。其实五位使者在我心中,雨艳和火狐的法力是无须置疑,电媚就有些保留,直到她跳出奴拉舞后,使者的身分也得到认同。至于雷情和风姿两人,不但年纪轻轻,身上又没有法力,为何能当上使者一职,我心里始终存有疑问,但并不是我不信任巫爷的判断,只是找不出信服的理由,直到逃亡的开始,方察觉雷情有过人之处,但风姿至今还足找不出理」 电媚问说:「卿仪,为何逃亡的开始,会令你察觉雷情有过人之处呢?」 雷情脸红的说:「卿仪,我也很想知道原因,能否说给我听呢?」 卿仪说:「雷情,不瞒你说,初次见面的时候,你给我留下一个很坏的印象,当时我无法接受年纪轻轻的你,目无尊长和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直到解掉了腐尸毒,态度虽是完全改变,且流露不怕死的勇气,但这些只是性格上的改变,并不像前几位使者身上具有的风采和法力。当主人准备见也篷的时候,你口中说出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时候……」 电媚追问卿仪说:「怎么了?一句话便令你对雷情的看法完全改变?」 卿仪继续说道:「当时我难以想像,这句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竟从一个廿岁的小女孩口中说出,须知道这句话,要何等高的智慧方能理解,应用上稍有下慎,便有损主人的面子,既然她胆敢把话说出口,表示已洞察机先,知道主人必会不顾一切顽强抵抗,甚至料定主人必败无疑,所以大胆提醒主人切莫做出无谓的牺牲,逆境中保存实力,这等聪慧成熟的自信,岂能教我不心服口服呢?」 卿仪说完之后,雷情发出迷人的嫣然一笑说:「其实卿仪刚才说的一切,什么洞察机先,逆境中保存实力,并非我一个人想出来,实情是巴拉吉成功送进我体内后,风姿留下来陪我的那段时间,一起共同研讨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和共同想出未雨绸缪应敌之法,要不然雨艳找我商量此事,我也无法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卿仪对风姿说:「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你能成为风使者的理由。对了,请大家别怪我对五位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因为一般的普通人,难免对使者的身分会产生好奇,何况风姿和雷情只不过十几二十岁,身上又没有法力,所以……不好意思……」 火狐说:「卿仪,你对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那是正常的想法,毕竟你不是修法之人,我们不会怪责你的,放心吧,以后有什么不明白或想知道的事,直接问我火狐行了,不需要怕尴尬和麻烦,可以说的,必会如实告诉你,不可以说的自然不会讲,要是我不懂得回答,你可以去问雨艳,这方面的知识她比我强多了。」 电媚笑着说:「是呀!别说卿仪感到好奇,当日巫爷说出我是使者的身分,我私底下非但怀疑自己的能力,并且难以相信日后我会是一个有法力的女人,所以曾有几次认定他老人家是看走了眼,哈哈!」 雷情说:「哎!卿仪,倘若你猜疑使者的身分要怪罪的话,那我以前用鄙视的态度对待主人和使者,不是罪加一等吗?别说你不是使者,我本身是雷使者,同样在怀疑自己的身分和能力,虽然我现在需要小师妹的保护,但我可以肯定,巫爷认为我是使者,我自然会有使者的能力,不会猜疑他老人家的判断力,即使没有使者的能力,遇上危难,我也会毫不犹豫站在前方守护大家,效忠我的主人。」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雷情,好样的,总算没丢使者的脸面。告诉你吧,你现在身上虽是没有使者的法力,但做了一件有法力的使者也办不成的事,那就是你向主人说过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不是因为你这句话,恐怕我也无法成功劝服主人后退,今天你和雨艳应记下大功一个,而你所表扬的风姿也是一样!」 而今,同行十三个自己人当中,相信最需要检讨的人,恐怕就是我这个主人了。 说来也真够惭愧的,年纪小小的风姿和雷情都懂得居安思危,而我整天就只想着女人的身体和当降头师的好处,完全没有半点警觉性,看来真要闭门思过,好好想想往俊该如何去当好这个主人。 风姿微微抬起粉红的俏脸,嫣然一笑的说:「火狐姐,别笑我了,若要记大功,应当是给站在前线的你和雨艳姐,我和雷情那句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只是无意中聊起,我们断不敢因侥幸冒然上前领功。眼前还是为当务之急而急,大家何不把话题转回黄家姐妹身上呢?」 雷情点头的说:「对!眼前应当务之急而急,而今静宜小姐的态度,已经开始软化,想必不再坚持之前的想法,苦奈找不着台阶下罢了,救人工叩,胜造七级浮屠,可是我们的时间已被她二人耽误,大家就尽最后一分钟的努力,尽量做出挽留,是福是祸,有时候也很讲究个人机缘,留不下……就让她走吧……勉强不得……」 静雯错愕的望向雷情一眼,自书自语的说:「最后一分钟?」 风姿开腔的说:「嗯,时间很急迫,卿仪不好意思催促罢了……」 卿仪吞吞吐吐的说:「是……是……是……时间很……赶……吧……」 雨艳望了卿仪和风姿一眼,转回头对静宜说:「刚才我已向你两姐妹证实心灵术能知过去和未来的能力,如果你仍是不相信,喜欢了结自己的性命,那可回到酒店去;假设还想与你jiejie争一日之长短,就乖乖跟我们到泰国,我们能帮上的忙就是这样。」 焦虑的静雯凝望着静宜,想必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是要劝静宜保留性命,日后与她一争长短,还是由得她去送死呢? 静雯叹了口气说道:「meimei!算了不会再抢你的风头。只要你肯陪找到泰国,日后我全听你的,绝对!」 静宜说:「jiejie,不需要让我,你的命生得比我好,今世我迟两分钟出世,注定要被你压着,我认命了,但还是那句话,我可以认命,可是绝不会服输,不管以后事业、婚姻,我都会与你比到底,但保证不损我们的感情,你仍是我的jiejie!」 静雯无奈的说:「我们姐妹之间的事,私下再谈吧,现在跟他们先到泰国,如何?」 火狐说:「井底之蛙,一分钟过了,你跟不跟我们走,一句话就行了,我们不会勉强。」 静宜说:「好!我可以跟你们到泰国,但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静雯尴尬的说:「妹,你怎么能开出条件,现在是我们求他们呀!真是的……」 火狐不悦的说:「井底之蛙,小心你的言词,刚才你指的我们,是否包括我主人在内?别怪我没警告你,敢胆向我主人讲条件,你是惹不起的哦……」 雨艳和电媚望了我一眼,电媚拉开火狐到另一边,雨艳则对静宜说:「我很感兴趣,想听听你的条件,说吧!」 火狐极为下满的说:「三一妹,你怎么能……」 电媚即刻用手掩住火狐的嘴巴说:「哎!就让你三妹处理吧,别气坏你自己了……」 静宜面无惧色的说:「个条件,我和jiejie无故离开酒店,始终不成理由,除非答应我不向酒店追究人rou一事,算是给我两姐妹向酒店有个交代;第二,关于jiejie向我提起不可思议的事,我虽不是处女身,不能碰雷情的身体,但总要让我看一眼吧?第三,不许再叫我井底之蛙。」 雨艳望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想了一想,她两姐妹身为经理,突然擅离职守,始终不成理由,况且追究也没意思,钱卿仪有的是,况且也免费住了那么多天;至于要看巴拉吉,更是小事一件,只要她敢看我就敢脱;最后井底之蛙,更谈不上条件,倘若真要取笑她,还有很多名字可以选择,于是我向雨艳点点头。 雨艳回答静宜说:「好!前面两个问题,我们可以答应,王于第三个,那是你和火狐之间的纠纷,我们除了支持她之外,同样还是支持,宁可你受委屈,也绝不会要她受委屈,况且她说你是井底之蛙,并没有说错,你确实是井底之蛙。」 雨艳这么一说,非但火狐和众人笑了出来,我差点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静宜爽快答应的说:「好吧!我和jiejie跟随你们到泰国,但我必须拨个电话回酒店,交代一下事宜。」 雨艳对静宜说:「没有人阻止你打电话,更没有人管你和谁通电话,边走边谈吧。」 一场小风波总算结束,遗留下来是静雯和静宜两姐妹的私人问题,或许说是静雯一个人的问题,也是日后如何与静宜相处的问题。她今天也算够倒楣的,因为我的事非但得罪了也篷,还要担心静宜成为代罪羔丰,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最心慌意乱的一刻,揭发了静宜对她多年以来的怨气和不满,估计今晚她是睡不着了。 脑海里有很多事情需要重组和整理,然而,至今所发生的事,只不过算是前奏罢了,随后要面对和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很多,数也数不完,单是衣食住行、寻找巫爷,已是两个大问题,修练降头术更是一个无法预算的难题。远的不说,就说眼前的吧,巴拉吉能否培育成功,就已够令我心烦的。 可是现在不容许我冷静的思考,因为前面来了几位性感大方的女人,从她们亲切友善的笑容,不难发觉她们是空中小姐或服务员之类的职员,果然,她们手中拿的牌子,上面正写着华阳夫人。 卿仪上前与几位美女接洽后,回头向我们要了护照交给她们,原来我们这个出口还要再过一个关卡,但是没有登机卡是不许进入,所以林见月小姐只能透过电话,向卿仪询问我们的位置,以告知机上的服务人员过来领我们办手续,假设我们一早递交了名字,便可直接在机场离境门口进入而省下这个麻烦。 我jian奇的问:「卿仪,刚才你不是说林见月小姐借出她的私人飞机给我们吗?为何还要如此麻烦办理登机证?要不我们自己买机票算了,不需要劳烦林小姐了。」 卿仪忙解释说:「主人,现在办理这个登机证,并不像游客办理航空公司那种登机证,而是为我们申请该航线的保险罢了,乘客没投下保险是不可以起飞的,但我们的保险记录不像普通航空公司那般会轻易让外人查出资料,是绝对保密的。」 果然,几位工作人员交给我们的登机证,并不像飞机票编出的那种登机证,而是一张类似工作人员的证件,挂在胸前的那种。卿仪说得没错,若是没有我们的名字,万一出了事,保险公司如何做出赔偿。 有了胸前这张证件,我们顺利进入机场离境内的范围,这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入,也就是以往回加拿大、登机前的必经之路。这里所有的人不是工作人员,就是乘搭飞机的乘客,有些是过境转机的旅客。 电媚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主人,不知这里的环境,可曾令您有过感受吗?」 我仰天叹了一声说:「有呀!每次回加拿大的时候:心里多么渴望能和大嫂一块走进这里,但每次都是踏着失落的脚步,怀着伤感的心情,孤身只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心情好比走进监狱待服刑一年的囚犯,多难受呀!」 电媚偷偷捉着我的手,并小声的对我说:「嗯,看来您对我表达的爱意,并不是在撒谎,现在我就满足您的渴望,陪您走这段路,捉紧我的手吧……」 我心花怒放的说:「嗯,我会捉得紧紧的。回想起来,人生有时候很无奈,有时却很有趣,这几年以来,我都希望能牵着你的手登上飞机,没想到,今日变成是你主动牵我的手。对了,你有没有察觉有一点很奇怪,现在我算是美梦成真,但你我的相貌已不是昔日的叔与嫂,变成虎生和淑贞,大哥用了我以前小浩的rou身,很快便与你分开,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注定小浩与你无缘呢?」 电媚苦笑的说:「我以前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您说我和小浩无缘,确是铁一般的事实,不由得我不相信,而且兜兜转转了五年,当大浩强夺使用您的rou身,原本我该是很幸福的女人,非但可以和丈夫继前缘,又可以天天对着喜欢的人,可是偏偏就无法结合,不认命也不行呀!」 我指着店前有几棵椰子树的咖啡店说:「每次我回加拿大之前,都会到这咖啡店喝一杯香浓的咖啡,但这杯咖啡刻意不加糖和牛奶,因为只有苦涩的味道,方可迎合我那孤寂苦楚的心情……」 电媚含笑的说:「看来我可要试试,这家下加糖和牛奶的咖啡,味道是否如您口中所说的又苦又涩哦……」 我回答说:「刚才雷情和卿仪不是说要赶时间,只能给静宜一分钟吗?」 电媚说:「我们过去问卿仪不就知道了吗?」 我和电媚走快两步,来到卿仪的身边,电媚便向她追问是否赶时间。 卿仪说:「哦!主人想到咖啡店喝杯咖啡,当然可以呀!没问题!一起吧……」 卿仪和前面几位服务人员交谈了一会儿,可能她们已告诉卿仪该走的路线,所以谈了几句后,接着帮我们把行李车先送进机舱,便自行离去。 卿仪走过来说:「主人,我们过去喝杯咖啡吧……」 静宜低嚷的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赶时间的吗?怎么还有时间喝咖啡……」 卿仪回答说:「刚才赶时间是因为要办理登机证,和递交护照处理保险事项,现在过了海关,进入离境区域,一个半小时后才到候机处会合,有问题吗?」 静宜自讨没趣的说:「当然没问题!」 我们一行十五人,走到有几棵椰子树的咖啡店门外时,已嗅到香浓的咖啡味。 卿仪问我说:「主人,我们坐里面还是外面呢?」 雨艳说:「主人,雷情坐着轮椅,里面很不方便,我想还是店外吧,况且坐在几棵装饰品的椰子树底下,倒有另一番风味,还可以观赏机场的风貌。」 我赞成的说:「好呀!我正想说坐外面。」 大家坐下之后,圣凌师太说:「这里是自助形式,各位要喝什么,我和慧明她们去买吧。」 雨艳说:「不!几位小师妹必须寸步不离的守护雷情,还是我们三姐妹去买吧,大家想喝点什么?」 电媚坐在我旁边说:「我当然要试试,这里没有糖和牛奶的纯咖啡。」 火狐好奇的问说:「这里的纯咖啡很出名吗?」 电媚抿着嘴笑说:「不!主人说每次乘搭飞机前,都会到这喝纯咖啡,所以想试一试罢了。」 火狐说:「我也要试试,你们喝什么……」众人说出心中的饮料,由于要的种类太多,火狐不耐烦的说:「慢!等我记下……」 静雯说道:「火狐姐,我已经记住了,不必写,我和你们一起去买吧。」火狐置疑的说:「静雯,你真的全都记住了?不会吧?十五杯哦……」 静雯念着说:「龙先生和电媚姐还有你要纯咖啡,雨艳姐要木瓜牛奶,华阳夫人要柳丁汁,雷情要清水,她们要柚子汁、柠檬茶……」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哇!静雯,你真厉害,他们只是讲过一次,你全部都能记在脑里,佩服!佩服!」静宜冷笑说道:这有什么困难的,这只是属于酒店课程里最容易掌握的一题。 火狐讽刺的说:「有心学什么都不困难,最困难是学会了懂不懂得应用罢了。」 静宜不甘被火狐讽刺,愤然起身,拉着静雯的手走出去说:「我们去买总行了吧,哼!」 静宜两姐妹出去买饮料后,火狐忍不住偷笑的说:「呵呵!我对这只井底之蛙越来越感兴趣,这趟多亏有她同行,气氛才会热闹起来。」 雨艳无奈的笑了两声说:「姐,别再叫静宜井底之蛙了,她始终是六星级酒店的经理,可读过不少书的呀!」 火狐反驳说:三妹,井底之蛙读过不少书,当过六星级酒店经理又怎么样。 我们三姐妹现在虽然没有身分,但怎么说也都是皇族血统,身上流着皇族的血。 卿仪说:「对了,我曾听电媚说过,你们三姐妹是皇族的人,为何会……抱歉……」 卿仪说到一半,火狐三姐妹脸上,随即露出不悦之色,她可能是察觉说了不该说的话,再不敢说下去,相当的尴尬。 电媚马上把话题扯到机场的建筑物上,一会儿后,静雯两姐妹买了饮料回来,也许她们也察觉气氛不大对劲,所以没有多说话,只顾喝手上的饮料。 过了一会儿,火狐叹了口气说:「卿仪,不要介意,更不需要向我们抱歉,我们不该逃避这个话题,应该勇于面对才是,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 圣凌师太说:「妹说得没错,放不下过去的包袱,只会辛苦背上一世呀!」 雨艳说:「卿仪,三姐妹之中,我是最小又是最后离开的一个,就让我说给大家听吧。没错,以前我们在泰国,是属于皇家贵族,然而皇族之中也有级别,分别以身上的彩带或腰带的颜色作分级,男的有金黄色、红、蓝、绿、紫、银色,女的是黄、粉红、浅绿、白色,我们身上和泰皇一样,使用金黄色和黄色彩带,可是父亲遭受昭必骨陷害在先,也篷加害于后,导致死的死,走的走,失散的失散……」 雨艳讲到一半,双眼荡漾的泪水已凝成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两旁眼角暗自滑出,垂挂在忧郁的粉颊上,这一幕有说不出的愁绪,摸不着的伤感,却唤醒众人测隐之心,无不为她三姐妹的遭遇发出内心无言的悲叹。 火狐劝雨艳坐下,由她继续说起往事,接着是圣凌师太说下去,最后全场鸦雀无声,彷佛为火狐三姐妹过去不堪的往事,进行默哀仪式。 我忍不住说:「嗯,大家已听过火狐三姐妹过去不幸的遭遇,但这已是属于过去的伤痛,而不足眼前的伤痛,所以下需要太感伤,现在我以主人的身分告诫大家几点,我们眼前有两个仇人,一个是也篷,一个是昭必骨,大家尽可对此二人杀无放,倘若有什么需要承担,包括法律责任,让我一个人承担就行了。不过,谨记一点,必须在足够保护自己的环境下方可执行,要下然则以尊卑不分论罪,赶出巫爷的门下,包括我在内,清楚吗?」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清楚!」 一句响亮的清楚,虽然惹来无数旁人的注意和目光,但没关系,我喜欢火狐激动的说:「多谢主人,火狐今世能够跟着您这位主人,不枉此生雨艳说:主人,以后赴汤有我雨使者,蹈火有火使者,我两姐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更不会丢巫爷和主人脸面。」 我不认同的说:「不!十三人一条心!没有分我和巫爷的脸面,只有大家的脸面,青莲教的脸面!」 众人不知为何又异口同声高喊一声:「对!十二人一条心!」 再一次惹来旁人的注意,我想要不是全部都是女人的话,咖啡店的老板可能会以为我们在闹事,或谈判之类的,随时还有报警的可能。 静宜说:「哇!真没想到你们三个身上竟是流着皇族的血脉,还以为你们在讨华阳夫人的便宜……」 火狐不满的说:「井底之蛙,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和大姐两人的财产加起来已有几千万,够花一辈子,何须打华阳夫人的主意,真是狗眼看人低。」 电媚抢着说:「不!还有我,加上我肯定超过一亿,必定够花够用的。」 静宜说:「哇!你们这群人真不简单,如果加上华阳夫人的话,那还得了……我想超过十亿吧?」 卿仪尴尬的说:「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只能肯定会超过百亿……」 现在我终于知道,有钱人该如何定义,并不是身上有一元,就称为有钱人,而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但又确定超过百亿,那才能称作是有钱人。 电媚的玉指偷偷指向左边说:「大家用猜有多少亿,眼前已经出现了五千万……」 大家望着电媚的左手边,原来她指着的是…… 第十章 老友重逢 电媚指向我们的左手边,我望了一眼,发现有一男两女正朝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我仔细一看,其中一男一女并不认识,但身穿短裤小背心,头戴鸭舌帽子的墨镜小姐,正是久违的李佳音小姐,难怪她会说五千万出现在我们眼前,因为当日我假装失忆,她就利用这八个数字,令李佳音对我产生好感和关心,要不然以她现今在模特儿行业中的名气和身分,岂会对当年有恩于她的我感兴趣呢? 李佳音走到我们面前,拿下脸上黑色的太阳眼镜说:「哈哈!果真是你们几个,我刚才听到你们的呼叫声,回头一看,发觉正是虎生和火什……」 李佳音身边的女人提醒的说:「是火狐和电媚。」 李佳音尴尬的说:「对!对!就是火狐和电媚,我们可真有缘,竟然在这里遇上,想必你们是到泰国吧?这位是……华……华……对了……华阳夫人……我们曾在一个宴会上碰过面,只不过你的身分过于尊贵,我不好意思上前和你打招呼,现在自我介绍,我是李佳音,你好,这是我的名片。」 电媚主动替卿仪接过李佳音的名片,然后递到她的手上。 卿仪会心一笑的说:「李小姐,你好,抱歉,我一向没有使用名片,请别介意,你还是和我们主人聚旧吧,我在等一通电话,不妨碍你们……」 李佳音望着卿仪走到另一张桌子,接着望向我们自言自语的说:「华阳夫人说的主人是指虎生吗?」 电媚说:是的,由于我家主人曾交代,不要随便暴露他的身分,免得引来麻烦的记者硬要访问,所以上次我假装说他失忆,其实我们口中所说的降头师,正是虎生他本人,我们几个是他座下的使者和弟子,华阳夫人是其中一个。 李佳音恍然大悟的说:「难怪早上电视报导有关于鬼屋一事,萤幕上明明那位法师是虎生,为何上次见他却说失忆:心里想着难道是人有相似,原本想拨电话给你,可是下午又赶着到大马拍广告,无法抽出时间和你们见面,所以打算回来后再找你们的,没想到却在这里遇上。对了,你们身上挂的登机证是私人飞机哦……」 难怪电媚对李佳音会改口说我上次是扮失忆,原来她早已断定鬼屋事件瞒不了她,所以有先见之明,自先投桉,方便找个台阶下,脑筋转得挺快的,真是不简单,换成是我可没有这等机智,刚刚碰面的时候,我还想着该怎么继续扮失忆。 电媚笑着说:「李小姐果然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这登机证是私人飞机,我还是头一次见识这种登机证。对了,你到大马会待几天呢?」 李佳音说:「照计划应该是一个礼拜,但拍广告很讲究天气和阳光,还要看当地有什么安排,多数会预算多待几天,免得时间过于紧迫而得罪某些商家或延误其他档期的安排,曾试过一个广告原定是拍五天,结果拍了二十多天才完成,没辙。当模特儿就要受这些气,毕竟可以出得起钱,又舍得拍广告的商家,来来去去都那几个,得罪一个等于得罪整个市场。」 电媚说:「没关系,最主要赚到钱就行了,况且你的名气和知名度也很高,求质量又不是求产量嘛……」 李佳音叹了口气说:「哎!所谓的知名度和名气,还不是一样要受气,外面的人看我们这一行以为很好赚,在台上走几个圈,便收一百几十万,可是我们每天的花费和出门的排场,单是这两个助理,每天就要付四千港币,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撞伤,还是发生什么小意外,休息一周半个月就够惨的。」 李佳音的助理通知说:「差不多要到候机舱准备,不可以谈太久,必须要争取时间。」 电媚主动先说:「如果赶时间就赶快吧,飞机可是不等人的,我们有联络电话,难道还怕联络下上吗?」 李佳音对电媚说:「嗯,有件私事想请你帮忙,能否借一步说话?」一电媚点点头发出会心一笑的说:「当然可以,想到那边,还是另一边呢?」 李佳音牵着电媚的手到另一边,从她俩谈话的态度,应该不会很重要,不过电媚一直望向我们,似乎有些事她无法作主,或拿不定主意。我原想叫雨艳过去,但想了一想,应该和钱财扯不上关系,即使是的话,她也有财力自行解决,打人更是不可能的事,估计应该有能力应付一切,最后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为妙。 过了一会儿,电媚和李佳音结束两人的私谈走回来。 李佳音说:「抱歉!时间的关系,我又一次要赶着先走,下能和各位坐下来闲聊,下次我们在泰国再聚。对了,你是虎生的meimei凤姿对吗?刚才忘记向你打招呼,千万不要介意,下次泰国见,再见了各位,麻烦代我向华阳夫人说一声,再见!」 李佳音走后,风姿笑得有些尴尬的说:「我怎么觉得自己的地位似乎提升了许多,是不是李小姐认为我是主人的meimei,所以态度上有所改变了呢?哈哈!」 电媚说:「风姿,这点你可以在泰国见到李佳音的时候,当面向她问个清楚,不过,我有些私事想和你们私下谈谈,我们到那一边如何?」 电媚古怪的行为,自然引起我们的好奇心,可是她不但不说给我们听,而且还指定只有火狐三姐妹和卿仪,五人进行私谈,其他人一概不准加入。直到她们私谈完毕后,又分别进行两个私谈,卿仪和静雯两姐妹谈,圣凌和她的徒弟谈,就是没有人和我谈,最气的是狐媚二人,居然在我面前偷偷窃笑。 电媚喝下一口纯咖啡,全身打个冷颤,突然叫道:「哇!好苦呀!主人,您竟然可以喝得下,真是佩服您了……」 火狐笑着说:「电媚,主人要是喝不下这杯咖啡,你又岂会跑来找主人呢?哈哈!」 静宜突然拿了杯饮料走过来,望了火狐一眼,突然说道:「我还是不问你了,免得又被你取笑我井底之蛙,我还是问电媚的好。电媚姐,喝我这一杯吧……」 电媚受宠若惊的说:「谢谢!不用了,其实我并不是很口渴,麻烦你了……」 火狐冷笑的说:「井底之蛙跳来跳去还不是一样在井底,电媚是不会随便沾人口水的,想讨好人也该先打听清楚对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嘛……」 电媚笑了一笑说:「静宜,别管火狐,她就是喜欢整人。说吧,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上忙的?」 静宜说:「我今早睡醒便收到jiejie求助的电话,还没看午间新闻,刚才听李佳音说你主人什么鬼屋的事,能否说给我听呢?还有李佳音一向很高傲,为何对你们却如此的尊敬和友好,刚才听她口吻,似乎还会追你们追到泰国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重视你的主人呢?」 电媚说:这些不是什么秘密,到了泰国安顿下来后,我会如实说给你们听,不过,这回时间真的是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到候机舱等候登机,定吧! 大家检查好身上的物品,便一起向候机舱进发,所有人在前面走,我和电媚则在他们后面手牵手的走,但这次的感觉似乎不太一样,感觉前面的人是有意不回头看我们,只顾着自己往前走。 我忍不住问电媚说:「怎么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应该说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刚才你是否和她们说过些什么?」 电媚笑着说:「主人的功力可不简单,走几步便察觉有些不一样,刚才我对她们说,虽然这次是逃亡到泰国,但培育巴拉吉一事不可延误之外,挑逗主人的性欲同样要一起进行,这是巫爷交代的事,我们切不可疏忽。今天是培育巴拉吉的天,等于说未来的六天,我们会安排如何去挑逗您,顺便私底下卖个人情给您吧!这次挑逗任务,我把卿仪和雨艳也拉了进来,相信您不会介意吧?」 我瞪目结舌的说:「你把卿仪和雨艳两人拉进来执行任务?那今天在房间火狐为我koujiao,也是你和她精心安排的?」 电媚抿嘴笑了一笑说:「不告诉您,免得您嚣张,快走吧,我们再不走快两步的话,就变成来送她们的机了,哈哈!快走吧!快!快走!」 电媚牵着我的手慢步跑了起来,从她温馨喜悦的笑容,感受到她内心真的很高兴,然而她这份灿烂的笑容,亦是我等了足足五年的笑容,今天总算让我见到了,多谢上天,多谢巫爷,亦多谢你也篷,没有你的出现,一切不会来得这么自然。 还有要多谢我自己的rou身,我因为失去你小浩,今天才会得到跟多,多谢你小浩!多谢虎生,多谢你们!多谢大家!再见了!香港! 请续看第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