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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的降头师(第四集)

 火狐从旁示范跪拜礼,大嫂态度认真全照着做,一点也不马虎,当她正要向我进行跪拜的时候,火狐阻拦的说:「慢!跪拜之前,我必须先将巫爷给使者的训话,传到你耳裡,如果你是在自愿的情况下,方可进行正式跪拜入门仪式。」大嫂回答说:「是的!」火狐说:「淑贞,你是虎生座下的电使者,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实时毙命,别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用降头师的女人,我相信这些你已经知道,我是循例说一遍,还有以上所说的只是男人!明白吗?」

    大嫂回答说:「清楚!明白!」

    火狐继续说:「淑贞,我火狐虽是比你早入门几个钟头,但五位使者没有排名的高低,也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五位使者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清楚吗?」

    大嫂严肃地回答说:「清楚!」

    火狐继续发号施令说:「好!可以正式向主人进行跪拜礼,照着我念……」

    大嫂跟着火狐念说:「主人,从今以后,我是您座下的电使者,如果有什么事要我办的话,请儘管吩咐。」

    我接受大嫂的跪拜礼后,回答说:「嗯,起来坐着吧。」

    一场既简单又严肃的跪拜礼结束后,火狐仍不忘我闷闷不乐之事,不停地追问。我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只能将巫爷交代不可硬碰一事说出,火狐和大嫂立刻像我样,闷闷不乐。火狐断然地说:「这个阻碍肯定来自也篷,不会是鬼屋,放心吧!」大嫂不解地问:「什么也篷?」火狐拗不过大嫂的纠缠,终于将她和也篷的前尘往事说了一番,大嫂听了后很同情火狐,同时亦很害怕也篷,毕竟想对付一个富豪已经不简单,何况他还是一个有不良背景、阴森古怪的恶人,难勉忐忑不安,她怎么说都是没接触过法术的弱女子,害怕也是正常的。

    不知是否谈起也篷的事,火狐的酒喝得比较急,很快便把红酒给喝完,我提议把酒店房间所供应的红酒也开了,但她不喜欢这个牌子,最后主张亲自跑一赵,驾车出去买回来。大嫂说:「火狐,我陪你去,我的车停在外面。」火狐笑着说:「傻瓜!我故意出去买酒,主要是给你机会和主人圆房,两个钟头便回来,顺便弄点宵夜,两个钟头……春宵一刻哦……」大嫂脸红羞怯的不让火狐继续往下说:「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快去快回哦……」火狐笑着说:「想我尽快离去,也不能让我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吧,等我换件衣服……」火狐走到行李箱旁边,便将黑色低胸的露背吊带一拉,立刻露出洁白滑嫩的玉背,接着纤细的腰肢下是雪白的弹臀,和一对修长的粉腿,很快变成一位赤裸裸的性感尤物,大嫂和我被她这大瞻的动作吓了一跳,□大嫂的惊讶,不知是否和我一样,我的惊讶是她竟然完全真空上阵,难怪刚才这么多鬼佬都色眯眯的看。

    大嫂既羞怯又着急,忙跑进浴室拿件浴袍出来说:「火狐,你怎么当我们的面脱得一丝不挂的,我们尴尬嘛……」

    火狐转过头向大嫂抛出诱惑的眼神说:「这有什么好尴尬的,我身体有哪个神秘部位是你和主人没看过、没摸过的呢?其实我是故意给你製造气氛,有了我这个前戏,待会你和主人较容易入戏,不是吗?」

    大嫂脸红的为火狐阻挡春光,不过她脱得快,穿得同样更快,就是出门那套深蓝色短袖的露腰V领小背心,和刚好遮掩内裤位置的黄色短裙,不对,她没有穿内裤,应该说是刚刚好遮掩阴户的黄色短裙,接着穿上运动鞋,拿着皮包便走出去,临走时还特别强调说:「两个钟头我便回来,尽量把握时间,前戏不要拖得太久,记住了哦……嘿嘿!」

    大嫂紧张地追上前说:「火狐!等等……这个还没穿……」

    原来大嫂冲上前是想把内裤交给火狐,她当然是不打算穿,才会没有穿,可是大嫂嫌短裙无法遮掩春光,坚持要她穿上才肯放人,要不然便堵住门口,火狐最后在拗不过的情况下,唯有将内裤穿上,才得以获释的步出门口。

    火狐走了后,大嫂把门锁上,我好奇的问她说:「怎么把内锁也锁上了,万一火狐回来,她有磁卡不是等于没有吗?」

    大嫂脸红小声地说:「我就是怕火狐会突然回来……」

    我答了一句说:「哦……」

    大嫂态度紧张地说:「我先进去洗澡……」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说:「请便……」

    大嫂走进浴室,接着裡头传出水声,我整个人鬆懈了下来。其实火狐刚离开的那一刻,我的心快要跳了出来,当大嫂说要先进去洗澡,我差点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想冲过去将她就地正法,幸好总算及时忍了下来,要不然我便成了一头牛,一头嚼着牡丹的牛。

    时间过得很慢,心急的我走到浴室前,将耳朵贴在门上,这已是第五次,终于听不到水声,猜想着大嫂应是抹着身体,但她在抹着乳球,还足下体呢?她会把衣服穿在身上,还是拿着出来呢?我希望是挂在浴室裡……

    「您怎么站在门口?」大嫂身穿浴袍,打开浴室门讶异的说.我随机一动,尴尬地说:「我急着要小便……」大嫂窃笑一声的说:「快进去吧,我的衣服就暂时挂在浴室裡,您……别看……」我望着脸泛红霞的大嫂说:「哦……」走进浴室,时间自然是摸在大嫂的衣服上,嗅衣上遗留的体香味,当翻起衣服之际,眼前一亮,竟是黄色的蕾丝胸罩,于是迫不及待把它取下,将罩杯掩在鼻子上,勐力一吸,大嫂阵阵的乳香味立即在体内扩散,此刻我如吃了迷药似的,陶醉在销魂的幻觉中,脑海仅有大嫂的胸脯,和她那条令人欲血诱惑的乳沟……

    突然,挂着的裙裡头,露出一条隙缝,而缝隙隐约透出类似黄色薄丝的布料,我对此布料有过一眼之缘,它就是被大嫂夹在胯间的小内裤。没错,果然是件性感镂空的蕾丝内裤,当手摸在贴向阴户的部位,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感觉上是暖烘烘的,但沾有一大片的水渍,可以肯定是蜜xue溢出的香汁,因为尿绝不会沾湿一大片,刹那间,不禁的问自己,大嫂的蜜xue竟为我流出如此多的蜜汁?

    疯狂嗅了一阵,想到大嫂已内裡真空的等着我,为何我还要痴恋着她的贴身物,于是将胸罩和内裤挂回原位,走到镜子前望了一眼,发现镜子上的水蒸气留有几个字,仔细一看,上面写着「我想zuoai」四个字,我不禁拍了自己的脸一下,肯定不是在做梦,现在确实处于疯狂的现实世界裡.

    我不再浪费时间,马上开始冲洗,冲水的那一刻,脑海裡只想着大嫂性感的胴体,甚至察觉到她的身上果真有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而她当上电使者,执行引天素,亦是理想的人选.目前我这个降头师,虽不知往后会有什么前景等着我,但眼前已得到金钱和女人,最兴奋是我的女人肯为我去找另一个女人,这才是最过瘾的,降头师!我爱死你了!

    匆匆擦了些沐浴乳,立即冲洗乾净,心想之前蜕皮的过程,虽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但现在的皮肤好看多了,要不然真的不敢在大嫂面前脱光,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穿上酒店的浴袍,正想穿上内裤的时候,突然想到大嫂内裡真空,我怎能不真空呢?最后把内裤挂回原位,就在这一刹那闾,萌起一个奇趣的念头,于是把大嫂的黄色蕾丝的小内裤穿在身上,可是这件内裤真的很窄,勉强只能算是刚好遮掩rou根,称不上穿得下,心想只是胡闹作作样罢了,合不合身并不重要。

    拉开浴室门的时候,我心跳加速,当脚踩出一步,感觉有些寒冷,这是正常反应,接着一步一步朝向大嫂的方向走去,发现她开了两罐啤酒,而她见我走到沙发边,急忙喝多了两口,从她隐约颤抖的几下动作,心想她和我一样的紧张。

    大嫂面泛红霞,检查浴袍胸前的褶口,然后递了罐啤酒对我说:「啤酒好吗?」

    我望了大嫂胸脯一眼,然后说:「可以……」

    大嫂为我拉开酒罐的拉环,我接过她递来的啤酒,并和她一起喝了一口,接着放下酒罐于茶几上,岂料,两人都默默不说话,原本紧张的气氛,此刻却形成了闷局,其实有很多话是想对她说,下半身有东西想给她看,可是却不想做出主动。

    我开始沉不住气,加上再不主动的话,极可能会和大嫂陷入空白空间裡,到时候因等待而错失良机,就不值得了。最后我先开口说:「我看见你在镜子上的留言,当时以为在作梦,因为一直以来这种情况只会在梦境裡出现.」

    大嫂小声羞涩的说:「以前你……经常做这种梦吗?」

    我点点头的说:「嗯,尤其是每年从香港飞往加拿大的天空,一定会做此梦,所以每次享用了飞机餐后,便服下安眠药,希望与你尽快在天空梦中相见。」

    大嫂窃笑的说:「没想到您挺浪漫的,不过我有个请求,虽然我已是您座下的使者,但……但我还未与您发生……什么之前……能否再让我当您一次大嫂,让我再称您是小浩,我想偿还当小浩女人的心愿,能不能再叫我一声……大嫂……如果勉强或不可以话……也没关系……」

    我对大嫂的这份情谊感到欣慰,总算没辜负我对她多年倾慕之心,于是大胆向她挑逗的说:「嗯,大嫂,其实我和你有同样的心愿,那趁我们还未做什么之前,我叫你大嫂,你叫我小浩吧。对了,大嫂……刚才……我没听你的吩咐,忍不住看了你的衣服……你不会责怪我吧?」

    大嫂紧张地暍了口啤酒,垂下羞红的腮颊细声的说:「是吗……只是看?」

    我忍不住的说:「嗯,不只看……我还拿了你的胸罩摆在鼻子间……」

    大嫂满脸羞红地说:「嗅我的……胸罩?还有做什么吗?」

    我大胆地说:「还有……你的内裤……」

    大嫂紧扭着浴袍的一角说:「你在我……内裤上……做了……什么?」

    我兴奋地说:「我……我……我将你的内裤……穿在身上……你看……」

    大嫂惊讶地偷偷望了我一眼,接着望向我的下体,可能她好奇想看看我穿上她的内裤是什么模样,但我没有张开浴袍让她看,想伺机再进一步的向她挑逗。我问羞红的大嫂说:「你想看?」大嫂急忙推搪的说:「慢!我……不想太快……因为我太紧张,有些不知所措……我们干一口如何?」我拿起啤酒的说:「好!干!其实我也好紧张……」大嫂干了一口啤酒后说:「是吗……男人除了冲动之外,还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听火狐说你天到她家裡,已偷看我和她什么……是吗?」

    我坦白地说:「大嫂,火狐没有骗你,我是偷看你和她同性爱,当时大浩不在你身边,你有生理需要也属正常,如今大浩回到你的身边,你的性生活也已经恢复了正常,而不再需要找火狐,这般失而复得的滋味,想必回味无穷吧?」

    大嫂叹了口气诧:「哎!大浩回来一个多月,我没有和他做什么,而且很快便分床睡,虽然他当我是老婆,但我始终过不了自己心裡的关口,无法接受他的身份。」

    我惊讶地说:「大嫂,怎么会这样呢?当日大浩要求借我rou身和你zuoai,我是在你的同意之下才答应,为何一个多月以来,却不曾和他zuoai呢?这很难让人相信哦……」

    大嫂喝口酒说:「大浩说借你的rou身和我有什么,当时我的心如鹿撞,一来因为你的身体,二来看在他即将要投眙转世,念在旧日的情分上,算是满足他人生中最后一个愿望。岂料,他出尔反尔,对你如此的无情无义,看在我的眼裡实在难以接受,况且当日我下午和你有过身体接触,内心已把你当成……是……我第二个男人,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对他有所妥协,如何对他做出让步?」

    我激动的说:「大嫂,当日我俩在火狐家裡有过身体接触后,你已把我当成是第二个男人?可是晚上你对我的rou身,照理说应该更加的投入,况且大浩是你的丈夫,小别胜新婚的情况下,只会情到浓时春心意乱,怎么会无法妥协呢?」

    大嫂转身从冰箱取出两罐啤酒说:「你不是当时的我,所以不瞭解我当时的心情,之前我和你的想法也是一样,可是真实的情况却并非我们想像中那般。我无法在丈夫前面,和另一个心爱的人zuoai,但也不是这么说,应该说当时是我在两个心爱的男人面前,和一具没有灵魂的rou身zuoai,那种感觉很难接受,或许大浩和我zuoai之后,才揭露他那无情无义的一面,情况会好一些,哎!我不懂该怎么说……」

    我明白大嫂想表达什么,换作是大嫂和火狐调换了rou身,我也无从适应,或许这就是身体感觉吧。不过这件事上令我得到一个答桉,自从大哥得到大嫂的身体后,她便不曾接触过任何男人,要不然不会称我为第二个男人。如今我才知道之前误解了大嫂,她根本没有改变,若要说有变的话,只能说她把心中那份爱意转移到我身上罢了,这也解释了另一个疑问,为何她的神情会一直如此憔悴。

    大嫂邀我喝酒的说:「小浩,别再谈起不开心的往事,我们干一干吧!」我惊讶地说:「干一干?这么快?不需要前戏吗?」大嫂尴尬地说:「你说什么嘛?我说的是干一干,别太冲动……」我尴尬地笑了一笑说:「哦!抱歉!好!干一干!对了,大嫂,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就当是我想瞭解你的心理。现在我的rou身是虎生,而不是以前的小浩,情形好比大哥用了我的rou身,为何你又能接受现在的我呢?」

    大嫂说:「情况不一样,现在你用了虎生的rou身,对我来说更好,完全没有禁忌的忧虑,不用怕世人会指责我们叔嫂,况且我对你心灵上的爱并非短时间的事,起码已有三年,而你这几年在我身上投下的那份爱意,我怎会感受不到呢?这样说吧,我已能放下身上所有的包袱去享受我们的爱情,又怎么会无法接受呢?」我激动又兴奋的说:「大嫂,我爱你!」大□凝视着我说:「小浩,我已爱上你三年,但碍于叔嫂不能相爱,我只能将这份见不得光的爱意埋藏于心底裡,如今你已是虎生,不再是小浩,我也不是虎生的大嫂,我不想再压抑,不想再委屈自己,今晚我要当你的女人,你就大瞻去爱你眼前位大嫂,尽量给大嫂满足一次……放纵的爱……抱我吧……」

    我不再多说什么,双手将大嫂紧紧搂抱在怀裡,吻着她的粉颈,和那羞红髮烫的脸颊,享受她胸前弹乳的贴磨,享受她内心那把已燃烧的yuhuo,和聆听她压抑三年之久的浪荡呻吟……

    大嫂的吻如狂雨般落在我的睑上,当吻到我的耳边,却细声的说:「小浩,这几年可曾想着我偷偷手yin?」

    我毫不隐瞒的在大嫂羞红的耳边说:「有!香港和加拿大都有,甚至有一次忍不住在飞机上也试过,而最近那一次是刚抵达的当天,我在你家裡的洗手间,拿着你的贴身物手yin,这几年我也不知道已为你射出多少jingzi……」大嫂发出一句呻吟:「噢……我也是……曾偷偷为你……摸过我自己……」我激动地说:「有可能……我们……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却曾一起洩出……」大嫂激情狂热冲动的紧紧将我搂抱,身体如泥鳅般的黏滑,不停在我身上贴磨,并细声的在我耳边说:「那从今天起……你不必再为我手yin……你可以随时发洩在我身上……我的身体已是你的,摸我……我现在很需要……摸我……」

    我冲动摸向大嫂丰满的胸脯上,这刹那的感觉,简直进入疯癫的状态,我的手真是摸在大嫂的弹乳上,并不是幻觉,手裡真是揉搓着大嫂丰满弹实的欲乳……

    大嫂发出的呻吟说:「小浩……摸进衣内……大瞻摸进大嫂的衣内……这房间只有我们俩……不需要再避忌……摸进衣内……亲我的嘴……」

    第九章 床上承诺

    大嫂忘情投入我的怀抱,用力地紧紧将我环抱住,还发出请求抚摸的呻吟,我冲动摸向她那丰满的胸脯上,这是真实而不再是幻觉,手裡真的摸着大嫂丰满弹实的欲乳,柔韧非常。

    我把手伸人大嫂的浴袍内,摸在她粉滑的肌肤上,并贴向她高耸乳峰之间那条诱惑的乳沟,当想到我是真的摸在她身体发出微烫的粉胸上,我的心跳不停地加速,似乎快要窒息,而她呻吟中传出阵阵急促的鼻息声,无疑令我加快陷入疯狂状态,同时亦催促rou根撑破她的小内裤。

    大嫂将我搂得喘不过气说:「小浩……今天大嫂允许你脱我的衣服,但你要舔我的下面,我必定会更兴奋,因为我抚摸自己都是闭上眼睛,幻想着你在我下面舔……」

    我马上将大嫂身上的浴袍推至雪滑的粉肩上,快速向左右两边推开,浴袍沿着她那粉滑的玉肩逐渐从她身后滑落,一对诱惑丰满的弹乳像竹笋般高高挺起,饱乳上两粒rutou,摆出娇嫩之羞态,十分诱人,可是兴奋的大嫂不停扭动身躯,并将饱乳贴到我的掌心,导致我无法瞧清楚椒乳羞涩的艳态.

    大嫂亲向我的嘴,灵活的幼舌很快挑向我的舌根,场激烈的湿吻随即展开,互相深深吮吸对方,忘情投入在火焰热吻上,为燃烧的yuhuo战拉开序幕。

    大嫂在热吻中逐渐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我也迎合她的动作,从沙发站了起来,此刻,rou根已勃然大怒,粗霸硬起顶向她的腿间,但她并没有因此退缩,反而将腿间山丘之处磨向我胯间粗棍上,并且逐步逼近,我原想顶她几下禁区,以示我是个大丈夫,后来发觉她的迎顶是有企图的,她想把我推至床边的方向。

    我快步往后移到床边,而大嫂的浴袍此刻滑落至地面,不再是衣衫不整,而足赤裸裸贴在我怀裡,我偷偷往下一窥,瞧见一双雪白的粉腿、弹实的美臀、那黑茸茸的禁区,引得我心跳加促,jiba更是快要撑破厂鸟笼.她这一身的性感和火狐并不一样,火狐属野性,她属纠缠性,是令对方难以抗拒的纠缠服从。

    接踵而至,大嫂的玉手开始侵略,她不是脱下我的浴袍,而是拨开浴袍直侵入我的腿间,并直接摸向滚热发烫的rou根上,突然发出惊讶的呻吟说:「哇……好粗哦……」我小声在大嫂的耳边说:「何不看看你的内裤?」大嫂娇憨的把嘴贴在我耳边说:「想不想大嫂像上次那样亲你的下面,但可不准笑我yin荡,我现在真的很兴奋,很想亲亲它,不信你摸摸我下面……」

    大嫂将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果然,此处已像被洪水淹没似,不但芳草尽湿,蜜桃更是泛上春潮般,湿滑非常,而大腿两侧都被流下的春液沾湿一片。

    我情不自禁地说:「哇!大嫂,好湿哦……快亲我的下面……我下面被你那件狭窄的内裤包得透不过气,快要撑破了……快把它脱下……」

    大嫂的身躯如泥鳅般的灵活,很快滑落至我腿间,并一手将我的浴袍拉开,顿时传出几句笑声,接着亲手为我拉下内裤,粗霸的rou根终得到解放,不再受小内裤的束缚,愤然雄赳赳的勃起,大嫂面红耳赤望了我一眼说:「它好凶哦……」

    我肆意笑了几声说:「它需要大嫂温暖的唇呵一呵……快……」

    大嫂的玉手摸向rou根的春丸上,另一隻玉手则轻轻搭在rou根上,开始慢慢揉搓,一手轻抚春丸,一手用掌心贴磨rou冠,这种娇怯不着力的抚摸,痒得rou根很不耐烦,而我上下更是奇痒难当,趁大嫂不为意的一刻,刻意将rou根顶向她的小嘴前,吓得大嫂叫了一声:「哇!」

    rou根高高的举起,坚挺竖起于大嫂的脸前,rou冠贴在她两片润湿的朱唇上,偶尔推向她的鼻间,大嫂羞怯的把脸悄悄避开,开始伸出幼舌轻舔rou冠的上下,而我在动作上配合她的小嘴,逐渐将rou根的底部推向她的眉间,而她的小舌亦从rou冠的底部舔至睾丸的位置,十分爽快。

    rou根传出强烈痕痒的感觉,且不停充血膨胀,迫不及待的我已无法忍受,冲动的将rou冠推向大嫂的唇边,再塞入她的小嘴,而她也尽量张开小嘴,迎接rou根的无礼,可是小嘴始终无法吞下整根巨物,皱起眉头的大嫂只能勉强地含入四分之三进嘴中,最后便展开吞吐的美态,为rou根送上最贴心的呵护.

    我慢慢坐到床边上,大嫂见状换成跪在地面的姿态,继续吞吐巨物,瞧她的眼神似乎舔得很投入,一张一吐,由快至慢,又由慢至快的吞吐,很似陶醉在roubang粗壮的雄姿上,而我瞧她胸前那对竹笋形弹乳摇晃的美姿,不禁心痒起来,于是提示她跨到我的身上。

    大嫂停止吞吐的动作,我躺在床边叫她跨到我身上,她羞怯地用手掩着毛xue,背着我慢慢张开双腿,跨到我的身上,我马上扶着她的弹臀栘到我的面前,禁区玉门大开,嫩红湿滑的蜜xue嘴已满是透明的蜜汁,并慢慢送到我的嘴前……大嫂突然转回头望着我说:「小浩……看到大嫂的下体……什么感觉?」我紧张的说:「兴奋!难以相信大嫂神秘之处竟会赤裸裸摆在我嘴边,不行了……我忍不住……我要……」大嫂发出黥耳的呻吟声说:「噢!你真的舔我下面……噢!太黥激了……」

    舌头舔向大嫂的阴豆上,然后上下左右,挑向两片湿滑的yinchun,用力吮吸勃起的阴豆,没两三下的吮吸,已令正在吞吐roubang的大嫂不得不暂时捨枪挣扎,头仰天的发出震撼的叫声:「啊!喔……爽……受不了……别再吸了……噢!」

    没料到大嫂的sao味是十足,但劲味却不到家,我只不过吮吸了几下yinhe,她便全身发出激烈的颤抖,勐向我的嘴边晃摇勐擦,跟着发出一次高潮的嘶叫声,扑倒在床上,全身连续几下的抽搐,接着不停地在喘息……

    大嫂喘着气的说:「不行……你太强……我受不了……等等……又来了……」

    大嫂急忙双腿紧闭,似在全神贯注般的迎接这一刹那的快感,跟着身体打了个冷颤,放软身体勐然喘气:「呼……我快死了……」

    我躺在大嫂身边抚摸她嫩滑的肤肌,欣赏弹臀浑实的美态,最后还是较喜欢揉搓她的弹乳,饱实丰满的手感始终是我的最爱,而她也迎合我的所求,转身背靠着我,侧身躺在我的怀裡.

    就这样,嗅着大嫂的体香,上下抚摸了数分钟,我的魔手似乎又让大嫂的yuhuo燃烧起来,她的手偷偷绕过下体,抚摸我的jiba,揉搓rou冠和轻抚春丸。

    大嫂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向我索吻,接着说:「抱我!我喜欢你的搂抱!」

    我心想莫非大嫂是受蛇灵物影响,所以和火狐一样喜欢我的搂抱,但此刻yuhuo焚身的我,搂抱并不能解决问题,遣是压在她的身上吧,于是说:「我喜欢压在你上面,可以吗?」

    大嫂妩媚的说:「这是你次光脱脱,压在大嫂赤裸裸的身体上,希望你能记住这一刻钟,这一刻钟就是我们的开始,来……躺在大嫂的身上……你是第二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

    我心底裡不得不佩服大嫂挑情的手法,亦真正体会到两人进行前戏的时候,除了手和口的动作之外,语言用字也很重要,并且是这一支rou眼看不见的隐形催情针。

    当我压在大嫂赤裸裸的玉体上,她即刻双手将我环抱,脸颊羞红的说:「小浩,多年以来我知道你一直暗恋我、窥视我的身体,而今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完了,摸也摸过了,过一会儿,你便要佔有了我,那时候你已是我的主人,趁还未佔有我的时候,能否告诉我,当日我进房间取走你手上的假阳具,当时你有什么想法?」

    我亲了大嫂的小嘴一下说:「大嫂,以前我下面很短,你是很清楚的,当时我在想,你使用假阳具的尺码,比我的粗大很多,万一有机会和你zuoai,不知该怎么去满足你?」

    大嫂娇媚的说:「你坏!你刚才说的万一,是我主动给你的万一,还是你主动给我的万一呢?」

    大嫂这个问题可考倒我来了,如果说是她,等于指她yin荡;如果说是我,等于说自己下流,真是难以回答。我尴尬的说:「我不知道……」大嫂窃笑几声后,态度突然变得很严肃的说:「小浩,答应大嫂一件事,日后一定要为我jian了爱美,不管是耍计或手段,甚至使用降头术,都一定要为我得到爱美,可以吗?」

    我不解的问:「好!我答应!并且是以主人的身份答应你!但你能否说说是什么原因吗?」

    大嫂很认的说:「爱美是我的乾女儿,我一向对她疼爱有加,没料到,她竟当我的面抢走了大浩,虽然我对大浩很反感,亦无情爱可言,但她完全不把我看在眼裡,吃我的、住我的、还睡了我的男人,并且摆出不可一世的态度,以为身边有了大浩这位一家之主,便可喧宾夺主,无视我这位乾妈,这口气我实在气愤难平!」

    我好奇的问说:「为何一定要我使用佔有爱美rou体的方法呢?」

    大嫂羞怯的说:「我说了可不能怪我不尊重你,因为小浩那根东西我看过,十分短小,我想爱美被你干了之后,必定会嫌弃大浩不中用,希望我这一石二鸟之计,不会伤害到你的自尊,亦不好怪我把话说得如此坦白。」

    我笑了一笑说:「你说的都是事实,我当然不会怪你,可是我上了爱美后,她日后便不能再与其它男性zuoai,这不就害了她一生吗?」

    大嫂说:「这是爱美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如果这样能够令她往后打消继续依赖男人的性格,对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起码她会为了自己而努力。」

    我瞭解女人心狠起来,比毒蝎还要毒,不过要我用rou根向女人报复,那可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爱美算是个美人儿,主要是一身青春朝气,身材也很棒,这个交易自然可以成交,可是有一点很怪,火使者要我帮她对付也篷,电使者同样要我帮她对付爱美,难道每个使者都会有这个要求?

    我爽快地说:「大嫂,我一定会为你出这口气,但你同样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大嫂好奇地问:「什么问题?」

    我yin笑地说:「大嫂,我现在这条东西,合适你的胃口吗?满意不满意呢?」

    大嫂听我这么一问,脸上随即泛起红霞,娇媚的眼神中,露出一丝yinsao之意,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挑弄我的鼻尖说:「你现在那东西的粗壮,简直是女人之爱,我当然是很喜爱,只是怕我那裡太久没被男人闯过,有些紧张和害怕,你可不要太粗鲁,我怕会吃不消……来……我现在想要了……」

    我笑着说:「是呀!大嫂,你下面已经很湿,刚才我偷偷地碰了两下……」

    大嫂羞涩的说:「我知道……就因为你偷偷地碰……我下面才会这样湿……来吧……」

    我把rou冠顶向大嫂的蜜沟上,而她也尽量把腿张开,顿时,原本的蜜沟已成了张开的蜜嘴,并迫不及待想把rou冠给吞噬,我也乐得将腰往前一挺,将原本的小蜜嘴撑得比啤酒罐还要大,而原本yin意大增的大嫂,此刻却成了皱起眉头的忧美人。大嫂急着叫说:「停!太大了……快被撑爆……实在太粗……受不了……慢慢……」原来我担心和大嫂zuoai,她会嫌我的jiba小,没料到竟是说粗大,还发出被撑死的求饶声,世事就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可是大部分的jiba一直在洞外凉着,并不是件好事,于是又偷偷地挺进……

    大嫂紧张地说:「小浩……慢慢进……别太使劲地推……我受不了……太大了……」

    「是!」我敷衍应了一声后,撑起身子跪在大嫂的腿间,再把她的双腿架到我腿上,抓着她盘骨的位置,准备一插到底。

    大嫂立刻瞪大着眼睛问我说:「小浩,你想怎么样?不……不要……不行呀!啊!」

    聪敏的大嫂看到我摆出这个阵势,已料到我要发出强劲的攻击,急忙向我求饶的喊说不行,可是箭在弦上岂能不发,结果我吸了口气,将露在蜜嘴外那七寸多长的roubang,一插到底!

    我兴奋地叫了一声:「我小浩终于插在大嫂的蜜xue裡了!我真正佔有了大嫂呀!」

    大嫂喘着气求饶的说:「小浩……别乱动……让我回回气……胀死我了……」

    这一插,非但把大嫂的嘶叫声给插了出来,连她的眼泪也给逼出眼眶,其实她的蜜洞已涨满yin水,roubang插入后被狭窄的阴壁紧紧包着,我一点也不觉得疼痛,还有阵阵的快感。大嫂喊痛想必是心理作用,情绪过于紧张,所以巨棒即将攻入之际,引发出她的恐惧,导致蜜xue肌rou收缩,当roubang硬生生将阴壁的狭道撑开,她才被吓得挤出了泪水。

    大嫂皱起眉头,放鬆紧张的情绪,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扣住她的粉腿,慢慢开始抽送,大嫂刚开始很紧张的望着我,但我小心翼翼,慢慢一下一下的抽送。于是她开始逐渐镇定下来,并且将原本张开的双眼慢慢地合上,小嘴亦开始轻微蠕动,乳球的起伏次数加剧,隐约中传出轻微的呻吟声……

    「嗯……嗯……呼……喔……」大嫂发出的呻吟声!

    我见时机已到,该是慰劳巨棒、慰劳自己的时候,所以屁股加快抽送,狠狠地冲刺几下之后,大嫂原本紧捉床单的双手,不知何故却移到小腹上按着,可能我插得太深,巨棒又过于粗壮,所以她有些吃不消。

    大嫂由快至慢的喊说:「啊!不要插得太深,裡面快被你撞坏了,轻点……噢……又被顶到……慢慢来……嗯……撞坏下次……就不能够玩啦……噢!」

    不知何故,巨棒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并且越推就越有劲,这时候,大嫂的高潮又快来了,她紧捉着床单不放,大声的叫说:「啊!那感觉……又出……来……啊!来了!抱紧我!啊……呼……」

    粗壮的jiba再一次插入蜜xue的花蕊处,似花蕊的小嘴向着rou冠不停喷出暖烘烘的春潮,这种感觉很过瘾,有些痒痒的,但抽送的时候,狭窄阴壁的贴磨又给它止了痒,总之不想停下来,越插就越冲动,越冲动就越使劲,大嫂喊叫的声音,快要成了沙哑,但又拼命迎接一浪接一浪的高潮,终于在天下没有干不完的性交下,一股guntang的龙精在澎湃激情的兴奋下,终于完成大我的射在大嫂的蜜xue内。我情绪高昂的喊说:「大嫂!我射了!啊!」

    「啊!太刺激了!久别多年被射的感觉,终于又回来厂!射得好呀!下面很久没试过这种guntang的感觉呀!妙呀!」大嫂情不自禁兴奋的说.

    大嫂突然惊讶地说:「哎呀!你射在我体内,我没有避孕呀!怎么办?」

    我笑着说:「放心!我一向洁身自爱,从不嫖妓,二来我是降头师,绝不会有子息,不要大惊小怪,没事的!」大嫂听了后冷静的说:「哦……」射了精之后的我,总算冷静下来,只是没想到,当多年的愿望实现后,那感觉竟然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失落。

    我扑在大嫂的身上说:「大嫂,没想到我的jingzi真有射入你体内的一天,可是我内心为何有种失落的感觉呢?」

    大嫂抚摸我的头说:「这是正常的反应,但我不懂怎么去解释,总之每一场性交都有插终精散时,不必太眷恋,也许很快又会有另一个目标,到时候另一个兴奋和刺激的感觉,便会带走你此刻的失落和空虚,你何必因失落而去失落呢?」我亲了大嫂的嘴说:「也许吧,谢谢你,大嫂!」大嫂紧紧地搂抱我之后,笑了笑说:「主人,应该是我多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便无法融入这个大家庭,无法重新掀开人生新的一页,主人!」

    我问大嫂说:「为何叫我两次主人,似乎在暗示些什么哦……」

    大嫂态度认真的说:「其实刚才我称你为小浩是有两个目的,一来是偿还心中叔嫂之恋情,二来是想知道,今天的我是喜欢昨天的小浩,还是喜欢今天的虎生,结果答桉是喜欢今天的虎生。同时亦明白,之前我为何苦苦要当你的女人,原来我是被你威武的一面所迷上,但并不表示我不喜欢小浩,而是女人始终比较喜欢被人保护的感觉,懂吗?」我点点头说:「嗯,懂了……」大嫂说:「主人,从现在起你不可再视我为大嫂,你只能视我为电使者,这样你才可以当个真的虎生。」我明白地说:「我懂了!电使者!」大嫂疑惑地望了我一眼,又想了一想说:「主人,我想学火狐那般,放弃以前的一切,重新过生活,包括名字也是,你能否赐个新名字给我呢?」

    大嫂这个建议不错,要不然我叫她的名字,感觉上有些怪怪的,怎么会有小叔直称大嫂的名字,如果是新的名字就不一样,好像火狐那般,我叫她几次火狐后,渐渐忘记雅素或许医生的印象,真是把她当成是自己的部下。

    我想大嫂既然要改名,就要像火狐那般以使者天素为首,大嫂同意我的建议,但要在电字后面再加上一个字就不容易,如果是男的就比较容易,可以叫电龙、电熊什么的,可是女人叫什好呢?

    我终于想到一个字,觉得挺有意思,于是向大嫂提出说:「这样吧,火狐取了个狐,你和她的感情很要好,好到可以玩同性爱,我就赐你一个媚字吧,两个加起来便成狐媚,觉得挺有意思的,如何?」

    大嫂听了后,起初不是很喜欢,可是电字后面加个字确实不容易,就这样念了几次后,觉得又不是很差,最后还是欣然的接受,表示昨日的淑贞已没了,只有今日的电媚。

    突然,大嫂叫了一声,急忙拿纸巾的说:「哎呀!又流了出来,还是到浴室,走……」

    第十章 狐媚诞生

    大嫂把名字从淑贞改成电媚后,表示新的一天已降临到她身上,而我和她叔嫂的关系,亦正式告一段落。她很喜欢使者这个身份,并且告诉我,她感觉找回了自己,有了奋斗的目标,过去以往几年,她都下曾有过这种「新生」的感觉,即使有也不敢去开始。现在她重获自由,不必再为大浩的无义而痛恨自己,身心也不再疲累。

    我和电媚休息了一会儿,双双走入浴室,她开始当回使者的身份,为我擦背和按摩,最后洗到roubang的时候,情不自禁又送上小嘴,亲舔一番,可是这个爱抚的动作却因roubang的勃起而停了下来,我感到很意外,应该不会那么快便结束的。

    我不解地问:「为何停了下来,是不是想要它进入你体内?」

    电媚眯眼一笑,然后拿着花洒走到我身后,继续为我冲洗身体的说:「主人,刚才我已经很满足,实在是够了,再来恐怕会吃不消,刚才见它还有活力,心想这裡除了我一个女人之外,还有另一个女人火狐,怎么能够不留给她呢?对吗?」

    我苦笑地说:「哎!身边一个女人它就是宝物,两个女人它则成了物件,是推让的对象,礼尚往来的对象呀!」

    电媚从后搂抱我说:「火狐已经很大方,故意让出这个空间,给我们留下次美好恩爱的回忆,所以我们也要为她着想,起码不能让她感到难受。还有一点,趁现在这个时候也把它说出来,要不然日后可能说了也没用。日常生活中,你维护主人的尊严是对的,但在闺房裡则要用心善待你的女人,要不然你会少了很多乐趣,毕竟女人在床上想如何表现自己,最后还是取决看对方如何的细心。」

    电媚说出一个很好的道理,好比她刚才走到我身后,弹乳贴不贴的在我身边擦过,已是两回事,所以除了正事之外,日常生活中,感情的沟通是很重要,要不然吃亏的总是自己。不过从这件事上又可以看到她和火狐的感情果真是姐妹情深,其实也不用怎么去看,如果她俩的感情不深,又怎么会当上几年的假夫妻呢?

    我感谢地说:「电媚,我明白你说的道理,日后必定会多加注意,不过,刚才我被你的胸部碰了几碰,下面已有了反应,要不要给它多亲几下……」

    电媚吱一声笑了出来说:「好!只是多亲几下,如果真想解决的话,就留给火狐吧……来……」

    roubang再次受到电媚的樱桃小嘴百般呵护,但百多下之后便告结束,而我也不想射出,以防待会要派上用场,于是这场叔嫂鸳鸯浴,终告结束。

    电媚送我出浴室说:「你先出去坐一会,找还要清洗一下,裡面还留有你身上的东西,别忘记,踏出浴室后,你便是我的主人了哦……」我在电媚的脸颊送上一吻说:「嗯,多谢你!大嫂!」叔嫂之间压抑多年的情感和情欲,随着一场鸳鸯浴的结束,完美的画上了句号。电媚沐浴后,吩咐酒店换过新的浴袍和床单,因为床单留下很大片的水渍,她除了不想给火狐有机会取笑之外,同时换过乾净的,睡得也比较舒服,但我的重点可不在床单上,而是电媚是否穿上那件我曾穿过的内裤?

    我静悄悄地在电媚的耳边问说:「我穿过你的那件内裤呢?是否在你身上?」

    电媚脸红的说:「嗯,穿多一晚,明天才换……」

    我和电媚就这样看着酒店员工换床单,和收拾整理房间,虽然这是他们的工作,但我还是给了他们小费,没其它什么目的,对方开心等于自己开心,而这时候火狐也回来了,她上来之前曾与我们通过电话,绝不会贸然的回来,毕竟破坏人家床上乐事,会遭天打雷噼的。

    火狐带了很多东西回来,不过,不是她拿着回来,而是她上来之后,后面二个酒店员工跟着上来。意外的是除了日本冷食、寿司和甜品之外,还弄来了一个暖酒器,这个电动暖酒器是煮酒之用,最大功效是无烟状态,而且到了调校温度便会关上,凉了会自行启动,挺方便的。当然日本清酒是少不了的,有五大瓶之多。

    酒店员工为我们摆设好食品,拿了小费欢天喜地的离去,而火狐巡视周围环境后,取笑的说:「淑贞,你处事还是那么细心,不忘毁尸灭迹,清理现场呀!」

    电媚拿了套浴袍给火狐说:「什么毁尸灭迹、清理现场,讲得这么难听,快些进去洗个澡吧,我们等你出来……快……快……」

    火狐望了我们一眼,又望了自己身上一眼,最后说:「好!先饶你一回,等我出来,你要将赛后报告给我。对了,我买了些内裤给你们,和一些普通更换的衣服,还有泳衣裤,你们试试看台不合身。」

    电媚看了一遍后,不禁佩服地说:「火狐真有本事,现在都已经那么晚了,她去那裡买来这些东西,还弄来一桌的美食,真是服了她!」

    我不得不佩服的说:「火狐就是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本事。」

    我看着火狐买回来的食品,相信这顿是有生以来最丰富的宵夜,有TOR鱼腩,TOR鱼背,还有一种似叫深海池鱼,这些都是高级料理,房间的灯光虽是较暗,但鱼身仍现光泽,表示极为新鲜,还有菊花、大根、紫苏伴碟,看来这家并不是一般普通的寿司店,当有钱人真好,吃个宵夜都能如此讲究。

    火狐很快便出来,但身上穿着浴袍,两手却是空空的,电媚立即到浴室,为她整理好换下的衣眼,火狐道了一声谢后,忙着打点桌上的酱料和餐具,如山葵、酱油等等……

    一切就绪,三个人坐在一起享用美味的刺身,看火狐吃刺身的礼仪,不难发现她确实足出自名门贵族,从她身上学到筷子要打横放着,芥末要涂在鱼rou上,然后将涂上部分对折向内,再以侧边点上酱油,酱料只能少许,要不然会抢走刺身的原味。

    有趣的是,我一直以为伴碟的菊花、大根、紫苏是装饰品,原来裡头还有学问。比如菊花捻碎放落酱油,是想令酱油芳香;夹着白萝卜与刺身吃,令口感爽一点,并且辟除刺身的腥味和有助消化;至于紫苏有杀菌作用,可用它来包着刺身吃,如果配搭海胆就更好,若再加上一些酢渍嫩姜,可清洁味蕾,以再品嚐另一片刺身的鲜味。

    最意外的是,我们常用木筷子的时候,都会互相擦一擦,以便去除多馀的竹枝,但在日本桌上的礼仪来说,这是没有礼貌的行为,而且筷子不能直摆,要打横放着,吃饱之后,将筷子放回筷子套裡,以示完成。

    虽然这些桌上礼仪并非很重要,但有时候却不能不知道,要不然便会出洋相。其实出洋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有钱结帐就行,但有损朋友的体面就过意不去,尤其身边那位是女性的话,就更加的尴尬。

    我喝过火狐递来的酒说:「火狐,你可真有本事,出去弄到这些好东西回来,不怕你见笑,这顿宵夜可是我有生以来最丰富的一餐。」

    火狐说:「主人,以您现在的本事,再好的美食也能吃上,何况现在身边还多了一个最懂得吃的淑贞,您肯定有口福。」我问电媚说:「你很懂得吃吗?」电媚含蓄地说:「这几年我没什么事做,不是去玩就是吃,如果说吃,倒是吃过不少好东西,下次有机会带您去吃,烤全羊、血红鸭。」

    我想起了一件事还未告诉火狐,于是说:「火狐,淑贞已属于昨天的她,电媚才是今天的她,你和她则成了狐媚,以后我叫狐媚,便是叫你们两个。」

    火狐捧着肚子大笑一场的说:「哈哈!我和她成了狐□二人,有趣,这名字改得好,我喜欢!来!为狐媚重生乾一杯!」

    我们兴奋地乾了一杯,火狐忙着从身后的暖酒器取酒过来,身体不停地转来转去,不知什么时候,浴袍的腰带鬆掉,胸前的褶口位大开,酥胸半露,丰满弹实的雪白乳球微波荡漾,看在我的眼裡,在暖酒和燃起的yuhuo相碰下,刚沉睡的巨龙又告甦醒,只差没发出龙吟声,要不然必扑到她身后,狠插一番。

    电媚提醒火狐说:「火狐,你的腰带鬆了……」

    火狐望了胸部一眼,媚眼yin笑的说:「哈哈!这裡又没有外人,即使整件掉落也没关系.对了,你和主人zuoai的时候,有没有出现我说的感觉?」电媚脸红羞涩的说:「什么嘛……」我问火狐说:「火狐,你说的感觉是否指蛇灵物?你和她什么时候说的?」

    火狐回答说:「不就是出去不久的时候,她找我说很紧张,不知该怎么样开始,我叫她喝两三罐啤酒,孤男寡女的在房间,很容易便yuhuo烧心,到时候就没什么好紧张的。她还说很久没碰过男人,害怕会不习惯,我便告诉她主人身上有种魔力,到时候只会意乱情迷的苦苦相缠,绝对不会不习惯,回来看见她满面春风,就知道已成了好事,所以向她追讨赛后报告。」

    我转问电媚说:「刚才有火狐说的那种感觉吗?」

    电媚不好意思正视我,望向火狐的身上,结果火狐指责她说:「哎呀!爱都已经做过了,关上门只有我们三个人,还有什么好尴尬害羞的!不过,我想说件正事,刚才出去和回来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人跟着我,我试过用心灵术,但又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劲。」

    我想了一想说:「是不是你多心了?」

    火狐回答说:「不可能!一般的普通人我从不看在眼内,如果是也篷的话,我肯定没有命。问题是我用心灵术又没有什么反应,这才令我害怕,别忘记,巫爷所交代过的话。」

    对呀!巫爷说过不好硬碰,难道就是这件事?到底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