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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马车前,连奕想要抱她上去,被白晚晚躲过,自己爬上了马车。 刚在马车上坐下,白晚晚就见连奕轻轻一跃,也上了马车,坐在她对面,语气温和地说道:“晚晚你难道忘了?我说了今日请旨立你为侧妃的。” 白晚晚瞪大了眼睛。那男主你难道忘了?我也说过不要当你侧妃的。 连奕:“晚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可能让你没名没份地跟着我。而且在王府里,一个侧妃的身份,有时能为你挡去许多麻烦。” “行吧。”白晚晚不再争辩了。 你爱咋咋地,她就不信那个猪猡皇帝会自己给自己戴绿帽。 但是, “请旨的话,你一个人去就好了,为什么我也要去?”白晚晚问道。 想一想到时候连奕拉着她,对连祁说要立她为侧妃的那个情景,白晚晚就倍感酸爽。 这种场面,还是不要发生了吧? “晚晚,现在皇上重用江家,我只有带你进了宫,让他看在你为国捐躯的父兄的面子上,才有可能得他松口让我娶你。”连奕说道。 其实最重要的是,他想斩断了连祁和白晚晚之间的那点纠葛。 他往日不是没有察觉的,白晚晚一心想要进宫当皇后的事情。 只是那时候自己没有任何立场,但是现在,晚晚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必须让晚晚死了心,也向他的好皇兄宣告一下自己对晚晚的所有权。 白晚晚抿了抿唇,复斟酌着开口:“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理应为我父兄守孝的。” “晚晚,你放心,这三年我不会勉强你,你想怎么守孝都可以。但是这个侧妃之位我一定要为你夺来,我不能任你没名没份地待在王府里,被人讥讽嘲笑。” 白晚晚:……“行吧。” 最后的挣扎也失败了。白晚晚索性也就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跟着一起进皇宫了。 因为还要上早朝的原因,所以连奕把白晚晚先安顿在了他母亲,丽太妃那里。 连祁是元后所出,元后早逝,他由先皇亲自教养长大。直到他登基以后,先皇的妃子们,也就只剩下了这一个丽太妃。 虽是太妃,但其地位和太后也没什么差别了。 丽太妃和白晚晚的母亲曾是闺中密友,她也算是从小看着白晚晚长大,对白晚晚很好。 连奕去上朝之后,丽太妃和白晚晚亲切地聊了几句之后,就派了一个嬷嬷带她在这宫里面四处转转,一点儿也不拘着她。 然而转了一圈之后,白晚晚还是乖乖地回了丽太妃那里待着。 原因无他,只能说猪猡皇帝果然没有愧对他的风流长相,整个后宫之中,妃嫔数量之多,简直令人咋舌。 在御花园里逛了一圈,白晚晚已经不知道撞见多少个了。 甚至还有个贵妃,一见到她,问都没问,就直接怒斥道:“你是哪个宫的?见到本宫为何不下跪?” 直到身边的嬷嬷好一番周旋过后,她又行了个礼才算是应付过去。 这御花园真是太可怕了。 等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有人过来,将白晚晚领着去了议事殿。 议事殿里只有连祁和连奕两人,两人面色都有些冷淡。 白晚晚走进来后,按照自己看的那些宫廷剧里演的,对连祁行了个礼,“臣女参加皇上。” “这礼行得不情不愿的,怎么,你对朕心存不满?” 白晚晚一抬头,便对上了连祁那双似是隐含了怒气的眼眸。 “臣女不敢。”白晚晚连忙低了头,回答道。 “起来吧。” 白晚晚起身,站到了连奕的身边。 “怎么今日见了朕这般畏畏缩缩的,”连祁说道,“往日里不是大胆得很吗?就比如昨日……” 连祁将“昨日”那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说得格外引人遐想。 但现在连奕被猪油蒙了心,谁都不信就是信她这个白月光,完全不能领会连祁话中的意味深长之处。 而且,白晚晚一点儿也不信连祁会真的把昨天那事儿说出来,当即反问道,“陛下,昨日臣女如何大胆了?臣女自个儿怎么不知?” 连祁挑了挑眉,却转身问起了连奕,“奕王,你说说看,昨日宴会中给朕灌酒算不算大胆?” 这么一说,连奕倒想起来,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昨日宴会上,他还未离席的时候,连祁召因为百家父子战死之事,召晚晚上前抚慰了一番之后,晚晚确实一直在给他倒酒。 想到这儿,连奕面色便有些微妙,“晚晚,你为何……”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白晚晚已经手拿帕子半掩面,低声呜呜地哭了起来,“昨日宴会,是王爷的寿宴,皇上您却偏要提起我的伤心事,还不允许我小小地发泄一番心中悲苦吗?况且,我也只是给您斟酒而已,没逼着你喝啊。” 你自己要喝怪谁? “你还想逼着朕喝下去?”连祁面上堆起怒色,“连奕,你看看,你看看!她这副样子就是你说的德行恭俭,礼数周全?而且尚在孝期,居然不想着怎么守孝,而想着怎么结亲,简直不知礼数!朕不同意你们这桩亲事!” “皇兄,”连奕急急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连祁一个寒凉的眼神住了口。 “奕王,朕的话管不了你了是不是?”连祁的声音沉下来,“是朕这些日子给你的权力太大了?” 连祁是真的发怒了。 那一双潋滟含情的桃花眼里,此时没有一丝笑意,冰冷尖锐得吓人。 连奕和他僵持对视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向连祁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不甘心地说道,“是,臣弟知道了。” “既如此,臣弟告退。” 说完,连奕走到白晚晚身边,擦了擦她的眼泪,牵了她的手就要离开。 然而,才刚转身迈开半步,身后便传来了连祁凉凉的声音, “站住,”见两人果然站住之后,连奕才接着悠悠然地开口道,“朕让你们离开了?” 白晚晚见到连奕脸上隐忍的怒气都快憋不住了,还有他牵着自己的手也不由自主得握紧了起来。 “你松开点,疼。”白晚晚说道。 连奕看了她一眼,有些歉疚,手果然松开了力道,但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手。 他牵着白晚晚转过身来,看向连奕,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没什么波澜地问道,“皇兄还有何吩咐?” 连祁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停留了一会儿,但很快就离开。“你且退下吧,白晚晚留下。” 连奕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不满,“皇兄,你这是何意?” 连祁看着连奕,颇为义正言辞地开口,“白家满门忠烈,为我朝立下赫赫功劳,朕自然要替白家维护其百年家风。朕要是不好好管管,难道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