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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那些,都需要时间! 现在中间变故,要嫁到白家去,又一个陌生的家里,只怕不会比柳氏魏柔娘她们好多少,她能做的更加有限。 如果可能,她就尽快和离!她耳根清净,也省的白家厌恶憎恨。 就在她思绪飘飞的时候,花轿到了白家大门口。 喜婆唱了一连吉祥话儿,就让白玉染射轿门,踢轿门。 白玉染满眼醉人心脾的笑意,拿着蜡头箭射轿门,又上去轻轻踢轿门。 魏华音忘了这些规矩,她从没想过会和一个男人成亲,记得也不用心,以为乡下娶亲也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直到外面一片哈哈大笑声,“连轿门都不敢踢了,这是不敢下轿啊!?” “就是啊!快下来让我们都看看,平常那个样,穿了嫁衣会成啥样啊!” 又是一片哄然大笑。 白玉染眸光一寒,冷眸扫过去,“我家娘子初来乍到,胆小,你们不要欺辱她!否则,我会报复你们的!” 还以为他是开玩笑,有人笑着说他,“白二郎是多喜欢这胖媳妇儿啊!?是不是觉的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其他人看他眼神透着阴寒之光,觉的诡异,想到他是中邪,被鬼眯着心窍,那柳凤娟的鬼魂还看着他们,顿时脊背一寒,不敢说笑了。 白玉染低声在门口提醒,“华音!踢轿门!” 魏华音回踢了三下。 白玉染伸手接她。 魏华音犹豫了下,把手放在他手上。 握着她的小rou手,白玉染脸上笑意加深,拉着她下轿,跨过火盆,马鞍,走过米袋。 喜婆一直在旁边说着一套套吉祥话儿。 “一拜天地!” 白玉染拉她站好,跪拜天地。 “再拜高堂!” 白玉染忙扶她起来,转过身拜高堂。 李氏强忍着眼泪,眼眶憋的红肿。 白老大也脸色僵硬,很是不好看。 白玉染皱眉,看来他作的有点过,爹娘都认为他中邪了才喜欢的音宝儿,却不知道他从上一世就倾尽一颗心!今生能占得先机,他有多开心!能娶到她,他有多激动! “夫妻对拜!!” 白玉染扶魏华音站好,虔诚对拜。 “送入洞房!!!” 众人纷纷叫好。 “看这魏音姑穿着大红的嫁衣,盖着盖头,简直像个行走的大红缸!糟蹋二哥哥!”白玉梨恨恨的咬牙怒道。 “玉染哥哥被这个丑猪害死了!”刘玉娇应和着她,眼里闪着怒恨。要不是,玉染哥哥本来娶的是她!竟然被这个丑猪给占了!就算娶进门再休了她,那也占了玉染哥哥元配的名分了! 白玉梨哼了声,“谁说不是!不过她想在白家过好,没门!就她那个熊样子,又肥又丑又黑,猪都比她好看!等二哥哥清醒过来,肯定会休了她个丑八怪!” 刘玉娇也肯定,可是不甘心,推着她,示意她去新房看看。 二房和三房那边,丁氏赵氏妯娌都盯着魏华音的陪嫁,看哪些衣裳料子是白玉染买的,还有那些首饰,竟然陪嫁那么多!还真是拿钱买?以为多拿点陪嫁,多拿点钱,就能白家立足了!? “还真是舍得下本儿!”赵氏酸道。 丁氏娘家条件也不咋好,兄弟姊妹多,看着那些首饰和衣裳料子也眼热心酸,不过,“现在可不是眼热这个的时候!说嫁衣是二郎买的!还有首饰和布匹。看那些东西得多少银子!他哪来的银子?” 赵氏一听也警惕起来,“不可能是公公婆婆私下多给的啊!” “他摆弄的那些花儿草的,说是卖钱归他自己私房,怕不是攒下这么多钱吧!?”丁氏早就在想这个,只是让儿子三郎跟过几次,都是几十文上百文的,偶尔才出现一个买几百文的,都是极少数。她看那些东西可不止十几两银子能置办的! 顾家村的众人也都唏嘘惊叹,对着魏华音的嫁妆议论纷纷,说她手里有钱,魏华玉和柳家置办的多,舍得下血本儿! 六婶子也挤过来看了,想看热闹,没想到却见那些价值几十两银子的陪嫁,心里可拧到一起的难受,忍不住怒恨。小贱人!还看上好的了!要不是这些都抬到她家去了! “就这还不知道压箱底的银子有多少呢!” “我猜也不少个二十两吧!” “她们家哪有那么多,总不能柳家和于家的钱都给她拿上了!” 有知晓的就解释,“柳家有点底儿呢!这些时间收了几千个鸭蛋回去腌鸭蛋卖!还在县城摆着摊儿,估计赚不少!” 这么一说,那压箱底的银子肯定也不少,众人都有些羡慕起来。好几十两银子的陪嫁啊!也怪不得那樊贵侏儒和陈瘸子打主意了!这要知道有这么多,就算这魏音姑肥点,丑点,黑点,落个钱财也是能娶的啊! 柳满仓本意多拿压箱底,于文泽建议把东西置办的多些,压箱底的银子能再挣!也是想用钱砸出来,让那些人不敢太轻瞧了魏华音!上赶着欺辱人! 一堆人挤人,过来等着掀盖头。 白玉染却没有掀,和她一块坐床,行完礼。让众人出去坐席吃酒。 拜过堂了,外面摆上了桌凳,众亲戚村人都坐下了。 酒席待客这是白家的客,所以还是按照以往家里娶媳妇办事的标准办的。 白玉染身子虚弱,只出来敬酒,沾上一点。一旁白大郎,白三郎,白四郎都跟着,碰上让酒灌酒的,就替他挡了。 新房里只有魏华音,没人愿意在屋里陪着。 白玉梨和刘玉娇溜进来。 一边打量,一边说着刻薄的话,“看你这一滩,往喜床上一坐,仿佛一滩肥rou!” 魏华音闭目养神,懒得理会。如果柳凤娟能早日安息,不用半年,三个月她就可以走!只需多忍耐些日子! “不会是哭了吧?”刘玉娇问。 白玉梨嗤了声,上来不屑的狠狠扯下魏华音的盖头,盖头挂的魏华音头上金钗银步摇哗啦啦响,头发差点松散,簪子差点掉下。 魏华音猛地睁开眼,目光冷戾,“滚出去!” “叫我滚出去?你怕是不知道我是谁!这是白家!是我家!可不是你个丑肥猪的地方!”白玉梨刻薄怒狠瞪着她。 “这里是白家,这个屋是我的屋!我说滚出去!”魏华音冷声道。 白玉梨羞恼恨怒,“你休想!这是二哥哥的屋!你休想二哥哥娶了你个死肥猪,还跟你圆房!大伯娘昨儿个就说了,绝不会跟你圆房!今晚二哥哥跟我哥睡一屋!” 魏华音看着她目露嘲讽。 刘玉娇看着屋里也没有准备交杯酒,也没准备水,只有两个红蜡烛烧着,想找个羞辱的东西都没有。 白玉梨眼神也落在她的嫁衣上,一脸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