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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伤痕累累的躯体,却仿佛在刻意折磨一般,在每一个伤处重重施力摁压……本就被盐水刺激的浑身剧痛的柳雁卿更加无法承受这番折磨,将塞在口中防止他咬舌的布球咬的几欲碎裂,不时发出“唔唔”的闷哼,如同被凌迟的困兽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知道痛了?”廖门主横rou遍布的脸上挤出一丝暴虐的笑意,“还有更好玩的呢。来人!”从后方走入两名仆从,将一方木桌搬到了刑架前,桌上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瓶罐,廖门主颇为着迷的揭开每一个瓶盖,仔细审视一番。“这里每一样,都是南疆挖出来上好的毒草,柳大人,今日可真是便宜了你。”廖门主眼中放出奇异的光:“前几日,我得了南疆古蛊毒书里一个精妙的合欢蛊方子,说是,将这几味毒汁养出的虫卵放入男子后庭,将养几日,饶是再坚毅贞洁的男子,也会变为yin`荡的贱`人,哭喊着求cao。只是这蛊,还尚未研制完全,毒汁的剂量无法掌控。”“我正想着绑些暗馆中的小倌来试药,这下好了,便劳烦大人帮我这个忙。听说你们这些读书人都爱讲究个礼义廉耻、忠贞高洁,我倒要看看,柳大人能贞洁到几时?”柳雁卿听着对方狠辣的字句,眼中的所剩无多的光亮也黯淡下去,头歪在一边,似是隐去了最后一丝生气……他出身世家,听惯了“非礼勿视”之云云,兼之生性淡漠,不喜与人多接触。成人时虽也有过仪式性的一两次性`事。却都是草草了之,无甚经历。那种境地早已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不可想象那是怎样的……后方,廖门主已开始动手,他清晰的感知到冰冷的管子毫不留情的刺穿他的后`xue。那本是用来排泄的器官被大大撑开,股股带着奇异味道的液体源源不断的灌入其中。柳雁卿只觉得下腹胀痛冰冷的似要炸开。连后`xue被猛然捅开撕裂的痛楚都不算什么了。全身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那一处,腹部已经微微突起,汁液却还在源源不断的进入,,,,,,“唔唔唔……”他终于受不住的猛烈摇摆着身子,却只是徒劳的换来铁链“哗啦哗啦”的声响,似是在嘲笑着他的无力与可悲。十年寒窗,笃信圣人之言;两载为官,恪守法理人伦;一腔热血追寻真相……错了吗?错了吗?是我错吗?不……腹部涨到极致已是麻木,柳雁卿却惊觉后`xue那根管子正在被人缓缓的抽出——不要……不!“大人,坏的再彻底些吧!”“唔嗯……”头高高仰起,难以言说的羞耻感受令柳雁卿连闷声呻吟都消失,后`xue喷出阵阵腥臭的液体,一股一股似乎永无止息。廖门主还在不停拍打着他的屁股,催促着他喷出更多……柳雁卿意识早已混乱一片,只机械的感知着后`xue被人反复灌水冲洗,不知灌入又泄出几次才放过他。陷入昏迷前,他只有些微弱的感官还在运转……后`xue似是爬入什么蠕动着的东西,钻心的酸麻痒痛令他彻底陷入黑暗之中……入夜,廖家的地窖最底层阴风阵阵,沈涟贴着墙壁,慢慢向下探去。三天,他马不停蹄辗转逃脱了追杀,又将解药与信物交与信任的朋友上京请求援兵,随即便折返回了廖家……连日透支的身体早就到了极限,所幸刚遭受大清洗的廖家一片狼藉自顾不暇,他只解决了几个小小的看守便闯了进来。前日拿取解药时他便探得地窖底层乃是一间巨大的牢房,便先来此碰碰运气。明明已经完成任务脱身,他大可以甩手不管,待官家派兵收尾。但……柳雁卿临走时那令人心惊的眼神时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心中总有喷薄而出的什么东西催促着他,令他旦夕不得安宁。“柳大人,但愿你吉人天相,还能撑到这一刻。”沈涟心中默念,随即利落的翻身,跳入地牢之中。看守处还亮着烛火,未饮尽的酒证明了此处刚刚还有两人,此时却都不见踪影。沈涟无声的一路向里走去,每一间牢房中的刑架上都绑着被酷刑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囚犯,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辨别得出那些半死的躯体是不是柳雁卿。一路走下去,都没有发现与柳雁卿身形相似的人,就在他准备失望离去之时,在最深处的一间牢房中却传来了些响动……“老兄你看,这小婊`子被调教的,后面都会流水了,这大棒子插着还一直流个不停,地上都打湿了一大片呢!”“可不是,门主说了,这人体内的虫子再养上两天蛊就制成了,到时候让这白净的小书生一个人伺候咱们教里所有的弟兄,看他还傲不傲!哼”两仆从说的兴起,便下手狠狠揉弄着那人因情`欲摧折的胸前高高红肿着的乳尖。手还未收回,便被门外飞来的两支暗镖正中咽喉,倒地而亡。牢门被一剑削开,沈涟推门而入。“唔唔……唔唔……”柳雁卿此刻上身被横着固定在石床上,双腿大开吊在半空中,体内的蛊虫令他体内情`欲迸发到极致,玉茎高高挺立却被束缚着不得解放。后`xue内插着一根极粗的玉棒,股股汁液顺着腿根流到了地上……沈涟快步上前,削断了柳雁卿身上束缚着的铁链,取出了口中紧咬的白布——白布因柳雁卿过度紧咬在嘴中留下的伤口,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咳咳咳……咳……”柳雁卿被绑着几日的躯体终于得了自由,灵台得了一瞬间的清明。看清了来人是谁,他用嘶哑的声音开口。“杀了我……我已经是个怪物了……杀了我……啊!”沈涟见他眼中尽是灰暗,连一丝生气也无,心中惊痛,当即封住了他的七经八脉,为他披上外袍,抱在怀中。柳雁卿软软倒下。“他们告诉我,你已经死了……”“对不起,我来晚了。”第九章“陆神医,情况如何?”“不太好,身上外伤很多,失血有些重,人很虚弱。还有那合欢蛊,蛊虫是取出来了,只是埋得时间过长,毒性已深入肌体……”“他还是那样?一直求着……”沈涟实在无法用些下贱的词句形容那人,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开口。“廖永这老贼,不知从哪本古书里寻出这恶毒的方法!老夫行医一生,也曾亲往南疆看过不少蛊毒,却从未见过如此烈性的yin蛊。唉,这位大人看起来便是忠义高洁之辈,待他清醒,还不知该如何自处……真是可惜。”“我师傅,还有柳大人的伤,多劳您老费心了。”沈涟恭敬的朝着陆神医一拜,话音未落,却又听隔壁房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