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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蓝说,“吃的少,不是不能解的,你打坏了他,谁给你去悬崖摘解毒草。”

    “我不需要那玩意,”石姣姣笑了下,语气特别的张狂,“这世界上没东西能毒到我。”

    灰蓝还是没松手,他定定的看着石姣姣,神色复杂,她现在在他的眼中,已经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能这样轻易把雕灰打到半死,她确实担得起祭司的位置,甚至就算出去狩猎,也绝对是勇猛的战士。

    可是他看她移不开眼,却不是因为她多么厉害,而是她脸上横亘着伤疤,且正在潺潺的流血,灰蓝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应该想些乱七八糟的,但是他刚刚战斗了。

    对于兽来说,战斗大多数和捕食有关,他原型消耗大,本来就没吃多少,现在好饿,而且惦记了这么久的美味,就在他的面前,诱人的潺潺留着,对于雕灰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他想再尝尝,太香了,那滋味想的太久了,都快成魔障。

    他想舔石姣姣落在下颚的血,疯狂的想。

    这太不像样了,雕灰想,他身为未来的首领,怎么能时刻想着吃自己部落的祭司呢?

    他勉强忍住自己的食欲,咽了口口水说,“你脸受伤了,他以后肯定不敢招惹你,你先处理下伤……”

    现在就算石姣姣不问,也知道灰蓝到底为什么和雕灰打架了,她笑了,这会儿是真心实意的笑。

    果然无论怎么改变,小冤家都依旧是个他,人的本质,是不会变的。

    这个人格,依然讨人喜欢,要是他没看着自己咽口水,就更完美了,石姣姣忧愁的想。

    她的怒火,被灰蓝憨憨可爱的样子熄灭了,至于雕灰弄死不弄死,他都威胁不到自己,石姣姣根本不在意。

    她也不担心脸上的伤疤,因为石姣姣发现,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不光有了忽闪忽闪的神力,伤口恢复的极快,且不留疤痕。

    按理说她应该转身就走,因为灰蓝明显是馋她了,字面意义上的馋,可是她想到他平时冷漠的拒绝那些雌性,却为了她和雕灰打架,就忍不住嘴贱。

    她不顾围观众人各种异样视线,笑着问灰蓝,“你介意女人脸上有疤吗?”

    介意什么,什么介意,灰蓝盯着石姣姣眼珠子都要不会转了。

    满脑子都是舔血,克制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手上力度无意识的加重,已经快要把半瘫在他怀里的雕灰掐死了。

    石姣姣见他不吭声,不打算逗了,这么多人看着,祭司的气质得拿住,她的伤也真的需要处理,不落疤,不代表不疼。

    不过看到灰蓝脸上落了片细小的羽毛,她上前伸手轻轻的摘掉,这才笑着说了一句,“谢谢你为我而战,你将会受到神山的祝福。”来自你亲妈的祝福。

    她说完,施施然转身就走,却苦死了灰蓝,原本能忍住的,却因为石姣姣凑近手贱的摘羽毛,闻到了她手上浓郁的血香。

    真奇怪,她为什么会那么香?

    灰蓝又抗了一会,实在扛不住了,把雕灰扔在地上,径直朝着石姣姣的洞xue走去。

    石姣姣才进洞xue,白纯正要查看她的伤,兽皮帘子被猛的掀开,灰蓝不请自来,眼睛发直的奔着石姣姣过来,不顾白纯在,直接把她按在石床上了。

    “灰蓝?哎!啊!”石姣姣疼的喊了一声。

    灰蓝粗糙兽化的舌头,带过她脸上的伤口,她疼的直吸气。

    灰蓝却吸溜一口,急切贪婪的咽下去,香的眯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石姣姣:今天小冤家也看着我流口水了:)

    灰蓝:给我舔一口,就一口!

    第105章 轻一点就好

    石姣姣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灰蓝简直像是在吃冰激凌一样,石姣姣整个人就是被他拿在手里的人形甜筒。

    白纯愣了片刻,悄悄的退出去,洞xue里面只剩下灰蓝和石姣姣,石姣姣躲着灰蓝,灰蓝追逐着她的每一处流过血的地方,舌尖仔仔细细的把每一滴血都毫不浪费的卷入口中。

    两个人到这个世界之后,根本就没有这么亲密的时候,这次灰蓝不光为了她打架,还亲自主动上门,石姣姣应该高兴的。

    但是她真的除了紧绷没别的,无论是谁,被人惦记着吃掉,危险的犬牙就逡巡在脆弱的动脉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一口,任谁也高兴不起来的。

    石姣姣浑身紧绷,推着灰蓝的肩膀,灰蓝力气很大,她没爆发的情况下,根本不是灰蓝的对手,两个无论从任何方面看来,悬殊都太大了。

    “灰蓝,你起来吧,我伤口疼,”石姣姣躲着他,她脸上,包括滴落血点的所有地方,都已经干干净净了,再继续下去,灰蓝还想尝尝,就只剩下咬她这一条路了。

    好在这次灰蓝并没有完全的丧失理智,他抬起头,松开怀里的石姣姣,慢吞吞的起身,眼睛还流连在石姣姣湿漉漉的脸和脖子,意犹未尽的十分明显。

    石姣姣伸手碰了下自己,实在是有些嫌弃,她也没说什么,起身自己走到盛着水的石器旁边,仔细的清洗,洗好了之后,这才转头,结果看着灰蓝居然还在。

    “吃完了还不走?还想咬一口?”石姣姣哭笑不得,“我现在可是吃了往南草,你吃我的血,也染上瘾了,我可不管……”

    灰蓝没说话,往南草对于兽人没有用。

    他看着石姣姣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找什么东西,最后在床边的石墩子上面,看到了先前白纯拿进来的已经捣烂的药汁,蹲在地上摸索着朝着自己脸上涂。

    灰蓝坐在石床上面,嘴里的味道渐渐变淡,他借着余味咽了口口水,绞尽脑汁的想要说点什么。

    毕竟突然间就进来,进来就吃人家的血,舔人家的伤口,这即便是奔放的兽人,也实在是说不过去的。

    更何况,对着狼族来说,只有族人间最亲密的,比如夫妇或者幼崽与母亲,才会这样相互舔舐毛发。

    但是他和这个纯人之间,什么都算不上,灰蓝这个脑子,也真的是榆木的,他现在除了知道狩猎积攒兽牙,就只知道吃。

    石姣姣现在相对于他来说,相当于想吃也吃不到的食物。

    灰蓝琢磨了一会儿,估计也没什么脑汁可绞的,索性闷不吭声的起身就准备走了。

    石姣姣其实余光一直在观察着灰蓝,主要还是怕灰蓝突然发狂,要咬她。

    这真的很cao蛋的,别的都行,哪怕是灰蓝讨厌她,记仇原身先前的毒害,或者像前几个世界那样恨她都好办一些。

    可他不记仇,也不恨,更没表现出来讨厌自己,平时在部落里面照常说话,从那次水边勾引失败险些被生嚼了之后,灰蓝的眼神在狩猎回来的时候,有意无意的会看她,包括这一次为她和雕灰打架,石姣姣甚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