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奉天往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难。

况古往今来,男子相契不乏寥寥:昔时潘王共枕树,不提凤洲艳异编。便是伟大如柏拉图,也堂而皇之著有流传后世。

其实说这些除了自欺欺人外屁用不顶,再多的例子又如何?不抵姓刘的一句承诺。

只要他不为外界所惑,我便不吝代价,永世伴他身侧!

刘国卿不在家。

这次没有上次那样如履薄冰,还行了跟踪偷窥的下流事,而是干脆坐在他家院门前的马路牙子上,人来人往中已是毫不顾忌形象,掏出根烟来点上。

才抽了两根,他便回来了,手里提着买菜的篮子,里面装着几颗大白菜,还有几枚鸡蛋,另一边肩头上扛了一大袋子面粉。

我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顺手接过面粉,被他躲了过去。我正要急眼,他一转手把篮子递了过来,待我接过,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开门进了屋。

真没想到居然没费半点功夫便让我登了堂入了室。

把东西安顿好,他脱下外衣,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我也跟了上去,看到他正在揉面,便凑过去伸手沾了沾,是荞面。

抬眼瞅瞅他,试探道:“我也没吃饭呢。”

他哼都没哼,继续揉面,抓了把面粉洒在案板上。我也要帮他洒,被他一巴掌拍在爪子上。

虽说挺用力的,手背都红了,但算是放下心来,乐呵呵地去了客厅看杂志。

看来没我想的那般严重。到底是老爷们儿,心思哪有那么多弯弯道儿的。

桌上的杂志和画报紧随着时间更换了,不过刘国卿口味没变,还是那些个。大略翻了翻,东北能买到的杂志,除了日本官方一些歌功颂德,宣扬五族和谐的面子文章,剩余的无非就是些鸳鸯蝴蝶的,又或是讲穿衣打扮的妇女杂志。

刘国卿这里没有官方杂志,只有些文学类的,一些已经连载了好些章节的我是看不得了,捡了些短小的豆腐块文章读了,打发时间。再翻一翻,看到了几本良友。不同期的,时而隔了个把月,时而又是连着的。不过这些杂志里头,有一位小姐倒是时常被提起,就是那位泰旗洋行行长的meimei。太太对这位小姐也是极推崇的,隐约记得说过她姓白。

倒是有一本杂志没断过,便是只在上海发行的一份被日方cao控的妇女杂志,最早一期可追溯到去年年初。

这个月的暂时没有,想来是还没有邮寄过来。

又读了几篇豆腐块,细细对几位美女品头论足了一番,待刘国卿端着两碗煮好的面条出来,方放下,接过碗筷坐在餐桌前。

简单至极的混汤面,撒着翠绿的葱花,热气腾腾,鲜香扑鼻。

平平淡淡的才是最称心的。

待他坐下,看到他碗里窝着一枚鸡蛋,再看看自己碗里,光是面条。

我不干了:“咋不想着给我窝个鸡蛋?”

“你吃鸡蛋特别容易饱,然后就剩饭碗子,还打嗝。你可知道现在一袋面都多少钱了?”

脸腾地涨红了:“不给拉倒,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口中虽然这样说,却再未提过。囫囵吃完,汤水也喝得一滴不剩,抬起头来一瞧,刘国卿早吃完了,见我撂下筷子,才收起碗筷拿厨房洗了。

这回没跟上去,反是坐在椅子上揉肚皮。这顿饭吃得,感觉比平日鸡鸭鱼rou加一起吃得都香。

洗过了碗,刘国卿走出来,擦了手,倒了两杯昨儿晚上的剩茶漱了口。待收拾干净了,他一手撑着桌子,一边上下打量我,问道:“一会儿还有事儿吗?”

他眉毛挑得高高的,可见还是对先前儿邹绳祖的事耿耿於怀。

我笑道:“都来找你了,自然是没有了。”

“哦,”他点头,“那也不急着回家了?看来是想着床上那档子事儿了。”

“胡说八道啥?”我白楞他一眼,“平常不想着你咋的?”

“成,”他说,然后当着老子面就开始解扣子,脱去上衣,随手丢在一边,光着膀子扬起下巴,对我道,”我想做了,脱衣服。“

他身材劲瘦,没我壮实,但怎么看怎么好看,窗户外射进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直晃眼睛。

鼻腔发热,尤其是他破天荒这般坦率地向我要求这个最原始最私密,却需要两个人共同又共通地来完成的事。

他就在大厅里褪下裤子,直到一|丝|不|挂。他的脸上勉强维持着神态自若,但是眼底悄悄泄露出连本人都察觉不到的羞涩。

口干舌燥,从小腹分流出两股,一股直冲上大脑,晕晕乎乎,呼吸也沉重了。另一股在小腹中横冲直撞,毛发中蛰伏的器官也蠢蠢欲动,悄然抬头。

我看向他,他的眼里没有炽烈的温度,却可以将我焚烧殆尽。

真恨不得……

抬手扯开长衫上的盘扣,一手捞过他。他身体坚韧,就像抚摸平滑的贝壳。他的手掌探进我的里衣,唇齿相贴纠缠,交换著津液,感受液体缓慢地流出口腔的感觉。

最後一层隔阂被撕裂,他手劲极大,一把把我推倒在餐桌上,眼前场景转换,背部一片木质的冰凉。

刘国卿俯下身来,鼻尖对鼻尖,呼吸相缠相绕,双手十指插入我的双鬓,额角渐渐渗出汗珠。

奋力抬起头想要吻他,他却在这一刻起身。双腿蓦然被他拽到腰间。後腰硌著餐桌边缘,硌出了一道深深的红痕。腾空的不安使得双手紧紧扣著桌子的凹槽,小腿也勾紧了他的腰,他不由向前一步。

前方的硬挺已经完全昂起,会阴处顶著他的,散发著热气。

他先是往前撞了撞,然後轻柔地上下来回磨蹭,痒极,恨不得伸手去挠挠。

被折磨得眼角都湿了,急促地喘著气,用脚跟狠狠踢了他一下,催促道:“快点!少他妈磨磨唧唧的!”

他咬紧牙根,把双腿拖到他的肩膀上,身体交叠,仿佛从中间被分成了两半。他握住自己下面挺立的部位,抬眼与我四目相对。

他的眼圈红红的,像憋著哭泣一般,复又低下头去。

下一刻,身体自下方一处窜出胀痛和满足,蔓延至全身。

下方的洞口逐渐被撑开,很疼,也很爽,就像是鱼从水里上了岸,即将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