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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温柔的笑,“亲亲你。”紫容嘟起嘴等他来亲,陆质亲过来没一会儿,他却又忍不住吸着气哭了起来。这回陆质没再说不让他哭了,只有动作愈发轻柔,一手捧着花妖的脸蛋,舌尖沿着他稍微有些rourou的感觉的唇瓣的舔过,时而含住下唇吮一口。平时花妖最喜欢这样的吻,现在也不例外。但不知道为什么,陆质越温柔,紫容心里的委屈就越多,眼泪也收不住了,最后竟打起了哭嗝。他渐渐哭的太厉害,陆质停下吻,把花妖的头按进了肩窝,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无声抚着他的背。“呜呜呜呜呜呜……”紫容抱着陆质的腰,脸埋进他肩窝闷声大哭。陆质在外面的时候,眼前常常闪过临走前看紫容的那眼,红着泪眼挺着大肚子站在门口,不想他走,却毫无办法的眼神,每次想起来都像在剜他的心。“我……我以为殿下……”他打了个哭嗝,才说:“殿下不要我了……呜呜呜……”陆质的胸口闷闷的疼,但最后只能摸着紫容的后脑,哑声道:“傻子。”“殿下要不要我?我乖……呜呜……我会很乖……”“要。”陆质抚着紫容的侧脸,声音低哑的几乎听不见:“要你。”紫容由着情绪哭了一场,终于累到极点,也不再躲避陆质,紧紧钻进陆质怀里攥着他的衣服睡了过去。陆质等了一会儿,低头看他。花妖的眼圈儿红的厉害,睫毛还湿着,嘴巴和鼻尖也红。但就这么睡着了,脸上还是委屈巴巴,可怜至极的表情。陆质觉得有些苦涩,但又忍不住觉得甜蜜。这人小小的的一个,终于被他抱在怀里了。他用手指轻戳了下紫容瘪嘴挤出来的酒窝,小声道:“惯会娇气,惹人心疼。”紫容这一觉睡得长,外头大雪未停,寒风呼啸,屋里炭火燃的旺,他睡的脸颊红润,手里却守得紧,攥着陆质的衣领坚决不松,还不时咂咂嘴,含糊地叫一声“陆质”。陆质应的慢了,他就哭唧唧的样子要转醒,吓得陆质一刻不敢阖眼,算受了一顿另类的惩罚。中间丫鬟进来换了两回火盆子,除此之外,屋里静悄悄的,再无旁的声音。陆质单手支着头,把好看的花妖映了满眼,不知不觉嘴角含笑。陆质心里想的美,以为花妖这就哄好了。没想到紫容睡着的时候对他千万般依赖离不开,醒来却还是那副不理人的样子,比他刚回来的时候还有过之无不及。“容容……”“走开!”紫容扶着肚子撑着腰站在床边,自己小心地过去把彩色泥人拿在手里,瞪着陆质不让他靠近,“我要走了,我……我离家出走!”陆质忍着不笑,做小伏低道:“外头这么冷,还在下雪,还是不要出去的好。”紫容往外看了一眼……确实是在下雪,他鼓着脸,强作硬气地小声道:“我不怕,以前每年冬天还不是在外面。”也是,那棵紫玉兰不是通年都立在院中么。陆质坐在床边,看着刚醒头发还乱着、脸还红着的花妖,道:“容容不怕冷,肚子里的宝宝怕不怕?”紫容不知道,就不回答。他慢腾腾地在地上来回走动,一会儿时间,倒真给他收拾出不少东西来。陆质等他收拾完,看他杵在床边不动了,才凑到一旁,问:“收好了?”紫容撅着嘴嗯了一声,好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走?”陆质点头,恳切道:“不想。”“嗯……”花妖很苦恼的样子,想了想,嗫喏道:“那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就答应……”“我求求容容。”陆质道:“求你陪陪我,别走了吧。”紫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那好吧……”花妖站久了,腰有些酸,陆质眼尖看出来了,赶紧陪着笑把人搂过去抱在腿上,在他颊上亲了一下,一手揉着他的腰,道:“饿不饿?吃点东西。”紫容自认闹过了,脸面也都找了回来,这会儿一点不扭捏,歪着头靠在陆质肩上,软声撒娇:“不想吃,要殿下抱。”陆质就抱着他轻轻地晃,看他靠得舒服,慢慢又把眼睛闭上了,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他:“再抱一会儿,但是待会儿得吃。”紫容轻轻嗯了一声,顾自闭着眼睛抱着陆质的脖子醒瞌睡。陆质伸手拽过紫容刚才收拾好的那个小包裹,抖开来一看,里头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一块玉佩,一枚扳指,还有一条汗巾子。还有些旁的,全是从他那里搜刮去的。说要离家出走,这些东西带出去不知道能有什么用。陆质心头软了又软,刮了下花妖的鼻子。第62章第62章用过午饭之后,豫王就跟侧妃在屋里闷了一整天。几个小丫鬟围在耳房咬耳朵,秋月平常不多说话,此时却有些担心:“主子身体弱,最近饭不多吃,多站会儿都不行,这、这都这么长时间了……”夏云拿胳膊肘顶她一下,“你……怎么什么话都敢乱说!”秋月是个大姑娘家,本就觉得不好意思,一时涨红了脸垂下头去。还是玉坠帮着打圆场,“王爷惯常体贴,用不着咱们担心。”秋月忙跟着点头:“是这样。”但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日落西山,都听不见里头有什么动静。旁的不说,连盏茶都没要。玉坠坐不住了。虽然先前她们出来就是为了避这个,但这要真是……一下午,紫容那身子骨,这要被折腾坏了。她起身出去,正好碰上两个小丫头抬着换过的火盆掀起棉帘出来了,被她叫住,拉到一边小声问:“里头没说要什么东西?”小丫头茫然道:“没有啊。侧妃在睡,王爷在一边瞧着,我们换完火盆就出来了,没说要什么东西。”闻言,玉坠噎了一下,又问:“之前你们进去换火盆呢?”小丫头道:“开始是王爷和侧妃在说话,后来侧妃睡着了……”她没拿准玉坠究竟想问什么。玉坠讪讪地点了点头,只道知道了。另外一个小丫头没注意到她的脸色,还兴奋着,又有些害怕似得,往玉坠跟前凑了凑,用气音说:“其实侧妃只是躺着,拿毯子盖的严实,没看清是不是睡着了。但奴婢好像听见了侧妃叫……叫王爷的名字,王爷还、还应了一声……”她脸上是说不出的惊讶,很困惑,又不敢相信的神色。玉坠心里倒没多意外,但她还是装出大惊失色的表情,压低声音道:“胡说八道!除了皇上,还有谁能直呼王爷名讳?小丫头什么都敢说,当心严管家听了,立时叫你爹娘来领了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