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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索拆开巧克力,边吃边捋头发,说:“不是,我有其他的事业。” 晚上回到公寓,施索吃完饭,洗完澡,神经总算放松下来,眨眼就到九点了,她下楼去看新闻。 电视机刚开没多久,边上沙发一沉,多了一个人。 施索身上裹一条毯子,从脖子到脚,两只胳膊也缩在毯子里取暖,整个人类似套娃。 她瞥了眼对方,继续看新闻。 过了许久,边上的手伸进毯子里。 “人后了。” 夜深人静,舍严轻轻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开开:“哪个缩人后了,王洲川你没看见呐!!!” 电视机里的王洲川:“……” —— 第36章 只是落叶常飞(3) “嗡”一声, 施索身上每个毛孔瞬时开启紧急防备状态, 但同时, 她心头大石也落了地。 预告了这么久, 她紧绷了一下午, 车里没动她,电梯里没动她, 茶水间里也没动她,现在总算…… 施索及时叫停脑子里这些乌七八糟, 什么跟什么, “动她”这个词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施索在毯中绷了一下, 忍着没动也没开口。 舍严的手探进毯子底下后就停了。 她把毯子裹得很紧,曲腿坐着,她两只手臂放在膝盖上, 后背紧贴沙发,毯边布料卡在当中。 因为裹得紧, 所以热气散得少,她周身暖融融的,他没碰到她, 手指也能感受到她的温度。 舍严背靠沙发, 看着施索, 目光落在她脖子上。她把头发全撇到了右边肩膀, 左边脖子光|裸,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细绳,他没见过她脖子上挂的饰品, 不知道是玉佩还是什么。 施索能感觉到自己脑袋后的视线,她从头皮开始发麻,一直麻到脚趾,她继续忍着没动,然后看见电视机里播出了她采访的新闻,她没出镜,但底下字幕写着—— 记者,施索。 摄像记者(实习),舍严。 施索猛然惊觉, 她已经快二十八岁,风里来雨里去,四五年间交手过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人,而舍严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多少年下来一直对她言听计从,什么时候角色转换,她在舍严面前竟然畏畏缩缩像个小弟了,动不动就紧张,连看都不敢看他。 不能再这么束手束脚,施索转头,目光直怼过去,蹿出两簇小火苗,舍严不闪不避地回视,眼神柔和,唇角带着浅到难以察觉的温柔。 火苗被掐扑,施索把脖子转回去。 舍严又等了一会儿,见她静如雕塑,他指骨曲起,指尖试探向前,勾了一下,碰到了施索的裤子,施索没反应。 顿了顿,他又轻轻扯了一下毯子。 幼稚!施索没忍住,拍了他一记,跟着手在毯子底下突然被抓住,施索转头看舍严,舍严静静地看了她一会,说:“可以这样。” 能说不可以吗? 施索又瞥了他一下,看回电视机。 过了一会,她采访的这段新闻播完了,背后有只手臂搭了过来,慢慢将她搂住。 施索再次转头。 舍严回视,几秒后开口:“不看新闻吗?” “这样还怎么看新闻?”施索抽动了下手和肩膀。 舍严顿了顿,道:“那不看了?” “……谁说不看了!”施索又看回电视机。 舍严弯唇,手臂收紧,将她一点点贴向自己胸口。 施索哪看得进新闻,她眼睛盯着电视机,意识全在两人肢体接触的地方。这样的姿势维持了一会,屁|股都有些酸了,她动了动,毯子下滑,舍严又替她拎起,盖了回来。 “没穿袜子?”舍严问。 “嗯。” 舍严放开她,弯下背,把毯子又往她脚底掖了掖,正好施索桌上的手机响了下,他帮她拿过来。 施索看了眼说:“佳宝问我们那天机票几点。” 舍严回来重新搂住她,看向她手机屏说:“现在要订票?” “她想那天先请老同学吃饭,如果我时间来得及正好,她要安排座位。” 舍严拿出自己手机,打开软件查机票,施索凑近看,问:“我们要不要再提前一天?” “周五?”佳宝婚礼那天是周日,原定周六赶回去。 “对,周五时间协调一下,我们早点下班,晚上飞机回去,第二天还能休息休息,不用太赶。” 舍严说:“好,随你。” 舍严订机票,施索把时间告知佳宝。 做完这些,毯子自然又掉了,施索感冒还没彻底痊愈,舍严再次拎回毯子帮她盖上,边边角角都照顾到。 他掖毛毯的时候头低垂,长睫毛在施索跟前一晃一晃,施索想到老旧黑白电影的那种静谧悠长。 她盯得有点久,舍严抬了下眸,没说话。 施索静了静,随口胡扯:“你睫毛太长了,该剪了。” “……” “不然我借你根皮筋,可以扎起来。” “……” 舍严一笑,最后把她摞在一侧的长发从毛毯底下拿出来,捋了捋,然后束在手心,捏起发尾,一边轻晃,一边,另一只手拨了拨这一簇微卷的尾梢。 “皮筋呢?”他问。 “……在房间。” 接着,舍严把发尾拿到嘴边,嘴唇在上面蹭了蹭。昨晚停电,她今早才洗得头,早晨帮她挽头发的时候,湿发和干发夹杂,他才碰一下,她就把头发全收拢到另一边了。 舍严看向施索。 像火把撩过,施索脸上烘一下。 舍严靠近,亲口勿她嘴唇。 人类天生具有探索精神,起初的毫无章法,渐渐找到了头绪,然后摸索前进。 施索忽然想到梁桥所说的“年轻人的劲”,她不知道梁桥说的是哪一种,但现下这种“劲”让她心跳紊乱,腾云驾雾。 舍严的手克制地撑在施索两侧,到了最后,他才伸进毯子里。 新闻播完一半,舍严背靠着沙发,将施索环在他胸口,毛毯盖在两人身上,他下巴搁在施索头顶。 施索觉得今晚的新闻废了,她一个画面都没看进去。 头顶传来什么东西拖动的声音,公寓里的人还没睡,要是刚才有个人下楼,她就掐死舍严。 施索抬头看天花板,忽然光线一暗,她又被亲了一口。 施索把头低回去,舍严下巴重新搁在她头顶。 施索泄气。 忽然有人按门铃,施索掀开毛毯,舍严放开她说:“我去。” 施索望着,门口是个外卖小哥,朝舍严说:“不知道几号房,收件人叫施索。” 舍严回头,施索说:“我没叫过外卖。” 舍严检查了下东西,把袋子拿了进来,说:“三明治面包这些,谁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