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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银生笑笑,说:“霍忱毕业了以后打算做什么工作。” 霍忱扯着嘴,什么来意大概也已经猜到了。 “你请回吧。” 他和寇熇到这里也就算是断了,不断还能怎么样呢,他围着寇熇转,每天讨她开心,然后从她的手里要钱花吗? 老太太瞪了霍忱一眼,这孩子也是。 “寇熇爸爸,你来是……” “是这样的,我呢喜欢打球,我知道霍忱好像跟着寇熇一起当过球童,如果霍忱愿意的话,可以来给我捡球。” 霍奶奶听的一脸雾煞煞,又捡球。 好好的一个孩子干嘛总去捡球,虽说好像能赚到的钱挺多,但她觉得那不是长久之计。 霍忱心烦。 “你不用担心,我和寇熇该散自然得散……” 那张英俊的脸孔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从不担心我养的孩子,她知道什么样的人配得上她,什么样的人有资格做朋友,玩伴玩着玩着也就散了,至于你说的散,你们俩还用不到这个字,没一起过谈什么散不散,她谈的男朋友不止你一个,各方面来说最不好的却是你,什么都去体验体验也不是不行,我这人呢并不封建,你如果成绩很好,那我也愿意帮你一把。” 如果霍忱各方面真的优秀到了那个地步,他想自己也不会做什么,出点钱供他读个书,帮帮他家里,这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但现在这一切都不成立。 不成立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做任何的投资,这样的人也就配给他捡个球,其他的并没有资格。 霍忱忍不住满脸讥讽,“那么相信,何苦登我家这种不入流的大门,我可用的价值不是都利用完了,你放心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想得开。” 说的是寇熇和她家里关系的事情,她现在已经懒得对那些事情费心思了。 寇银生站起身。 挺好! “你有需要我帮助的事情吗?” “没有。” “那好。” 寇银生转身离开了。 霍忱内心翻腾着,有些人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寇银生好像捏着他的命门,指望他说什么呢?指望他去求,求有钱人给他一些钱,然后拿着这些钱作为分手的谈资?呵呵。 他就算是真的要了,他敢说对方能给他一千块都是自己想的最多的数字。 寇银生下了楼,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上了车,司机又带上车门。 他认为霍忱还是个挺识趣的小伙子,真的开口和他要什么,他一毛都不会给的,他能施舍给乞丐,但不会施舍给霍忱,和他谈条件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霍奶奶僵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这下算是把所有的出路都给堵死了。 她还以为寇熇她家是愿意的呢。 “明天我帮你去打听打听看看哪里有招工的。” 这除了去当服务员,就是去当招待一类的工作,小孩子年纪轻轻的实在不好去超市一类的工作,想来想去也只能快点打听打听了,每天遛弯的时候就在附近瞧瞧,自己能赚点钱,能吃口安稳饭。 “你不用看。” 霍奶奶拔高音调:“小霍忱,你就别折腾了。” 靠着寇熇这条路是被人堵死了,没瞧见人家压根没瞧上你吗?再说再说……寇熇那孩子不准成啊。 他挺直脊梁:“让你别cao心就别cao心。” 老太太叨叨:“你嫌我cao心了嫌我管的多,你要是……”吞下即将破口而出伤人的话,“你不工作你干什么啊你,你想让我养你啊?我告诉你霍忱,你想都别想,你要是不工作你就给我出去,我不管你去偷还是抢总之你别在我眼前……” 霍忱摔了门走了。 寇熇被寇鹤烁接走的,她嫂子就非要带着她去吃个好吃的,吃饭用了两个多小时,吃完把她送了回来,送回三中了,她坐寇鹤烁的车,她嫂子开着她的车跟在后面,她不是讲了等考完要载着霍忱去兜风的。 寇鹤烁:“霍忱考怎么样啊?” “估计悬,他那破成绩……”寇熇压根就没报什么指望。 能上五百的可能性太低,那就谢天谢地。 寇鹤烁来了兴趣:“你跟哥说说看,你看上他什么了?” 那么笨,干嘛喜欢他? “喜欢他聪明啊。” 寇鹤烁挖挖自己的耳朵,是她讲错了还是自己听错了? “你都说他那是破成绩……” “看一个人行不行,也不能成绩决定一切。” “呦呦呦,我们老十还护上了……” 女生外向这话说的就不假啊,没怎么地呢就不允许别人说了,霍忱这小子挺幸运的。 送到地方,他没下车,寇熇回了家,她上楼他就在她家门口等着呢。 “等我呀。”一脸高高兴兴跑上最后几个台阶,按着门锁很快门就开了,她先进了屋子里:“进来啊,你考的怎么样?” “没去考。” 寇熇压根没信,还没心没肺笑着。 没去考? 为什么不去考啊。 “你什么情况啊,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高考啊,你以为玩呢。 霍忱不想和她吵,他准备准备就打算去外地了,他知道寇熇要准备往哪里考,但他不去那个城市。 “没开玩笑,就是没考。”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以为自己机会有很多是不是?”她和他讲了那么多,到头来他都当成耳旁风了? 她这火气有些飙升。 “行了,不用你管。” 寇熇使劲眨眨眼,自己去倒水喝,她今天吃的那个炒料就有点咸,倒了水端起来水杯送到自己的唇边,嘴唇沾了一点点水突然水杯照着地面就砸了下去。 “不用我管,现在你说不用我管,之前嘛去了?我管你是第一天管?你他妈的现在和我说不用我……” 除了考试这条路你还有几天路可以走的? 可以和她一块儿走的? 年轻时候的寇熇想,高中时代她就真的没长大,喜欢一个人却没学会去尊重一个人,她满腔热血去喜欢着一个人,为他规划着未来的路,一旦这条路出了问题,她暴躁的只想把眼前人踩到地里去,她疼她就得让对方先狠狠疼了。 “你有什么,你家里有什么?你有依靠吗?你那个破家除了能找出来破烂,你还能找出来什么?你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试你都不愿意试,你也就这命了!” 按照他的成绩,复读的话也就这样了。 “我不用你来一句一句告诉我我有多不好,我的家有多不好,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负责,我没求你管,你把自己管好就得了。” 寇熇眼露鄙夷:“你对自己负责,你怎么负责?你打工一个月赚的钱够不够我买一双鞋子的?够不够吃上几顿饭的?” 她的每一